這個時候,她才覺得,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真是一句至理名言啊。
周裕棟心不甘情不願地跟著水曉月往前走去,但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他心裏委屈,明明有人,姐姐為什麼卻不相信自己呢。
哼,姐姐是壞人,不相信我。
“傻子,我知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你別說話,到了那邊的那棵大樹下,我們就找個地方躲起來。”水曉月小聲對周裕棟說。
周裕棟聽到水曉月說相信他了,就要說話,卻被水曉月一把按住嘴巴,示意他別說話。
周裕棟眨著眼睛,一臉不解。
不遠處的草叢,突然動了一下,在草叢中,兩個大漢交頭接耳。
“哥,你說那丫頭會不會發現了我們。”其中一個大漢問。
“水丫頭會那麼聰明,我可不信,你擔心什麼,一切有我擔當。”另外一個說。
原來這兩個人也是大水村的,大的叫周大,小的叫周二。兩個人都是那種地痞流氓,平時不思進取,就知道做一些偷雞摸狗的壞事,在村裏名聲極壞,村裏人見到他們都是敬而遠之。
“哥,你說我們這樣做,會不會被抓去坐牢啊?”周二一臉慌張說。
周大一巴掌甩到周二臉上,冷冷說:“就你膽小,你難道忘記了爹爹是怎麼死的?”
周二低下頭,低聲說:“我沒有忘記。”
“既然你沒有忘記,為什麼事到臨頭,卻退縮了,水家和我們家可是有血海深仇,報應不贏驗在那老家夥身上,隻能應驗在小的身上了。”周大一臉猙獰。
原來,在水先生沒當上村長之前,和周大周二的爹爹曾經是很要好的朋友,但是後麵兩個人都想當村長,為此,兩人反目成仇,誰有不願意低頭。
最後,水先生如願以償當上了村長,而周老頭卻因為急怒攻心,在水先生當上村長之後,竟然一病不起,不久就去世了。
在臨死前,周老頭將兩個兒子叫到床前,叮囑他們一定要當上大水村的村長,為自己報仇。
兩兄弟一直都沒有忘記父親的叮囑,也在找機會報複,可惜的是大水村的村民對水先生印象極好,而水先生也在村長這個職位上有所作為,所以這兩兄弟沒有找到任何機會。
眼看兩人年紀見長,怕以後再也沒有機會,所以決定鋌而走險,對水曉月下手。他們早就看準,水曉月就是水先生的心肝寶貝,水曉月如果遭到什麼不測,那老家夥一定會痛不欲生,那時候他們就有機會了。
“哥,我們這樣子會不會不好?”周二還是有些遲疑,他的性格就是這樣,不僅多疑還膽怯。
周大狠狠地瞪了周二一眼,冷冷說:“都到這個份上,你還擔心?要麼,你滾,事情我一個人做,不過,水丫頭那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就隻有我一個人享受了,你可沒分!”
一想到水曉月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周二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兩眼放光,咬了咬牙:“大哥,那我聽你的。”
“好,就這麼說定了,等他們沒有防備的時候,我們就出手。一定要讓水丫頭欲生欲死。”想到得意處,周大露出淫蕩的神情,看了看遠處,隻見水曉月和周裕棟已來到那棵樹下。
周大目光一閃,低頭對周二耳語一番。
周二連連點頭,滿臉的猙獰。
而周裕棟和水曉月根本沒有發覺危險已經慢慢地向他們靠近,兩人有說有笑,自得其樂。
“傻子,你過來,我們等下去那邊打柴。”水曉月左顧而言他,連連對周裕棟使眼色,周裕棟渾然不覺,不解地看著水曉月。
果然是呆子!水曉月心裏有氣,但有不好表現出來,她也知道,和傻子是說不明白的,隻好見機行事了。
她目光到處看來看去,沒有看到任何人。一顆懸著的心也開始慢慢地放了下來,心想是不是自己疑神疑鬼了。又過了一會,還是沒有動靜,她徹底放下心來,看來剛才傻子所看到的隻是巧合。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很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哎呀,這不是水先生的好閨女嗎,你怎麼來這裏打柴了。”
不知什麼時候,周大出現,接著周二也出現了,兩人形成一個包圍的姿勢,將水曉月圍在中間。
看到兩人,水曉月瞳孔一陣收縮,這兩個人怎麼在這裏,難道剛才傻子見到的就是他們?
想到這裏,水曉月心裏一陣不安,她曾聽爹爹說過,自家和周家有仇,這兩人出現在這裏,一定包藏禍心,她下意識地往周裕棟那個方向,而這個時候周裕棟也看到了兩人,緊緊地跟在水曉月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