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出乎意料的一幕出現了,那白發女郎,忽然手做掌狀,狠狠的退了出去,地麵上忽然就出現了一隻血肉凝結而成的巨大手掌,狠狠的打在了左不良的身上,讓那左不良飛身後退,本來那白發女郎打算追擊,可是看到雪麗傷勢嚴重,拿出了雪麗的手機。
我打開了自己的手機,我恍然大悟,原來剛開始的三個電話是她打來的,而這個白發少女就是我的師娘了,師娘非常氣憤,三個電話沒打通,最後就將電話給摔了,與此同時另外來了幾個人,這時候師娘迅速的抓住了一輛麵包車,拖了過來,我師娘也不知道是那路人,手段也厲害的很,竟然將那麵包車給翻車了,造成了一種車禍的假象,順道兒將鐵門給打凹下去一大塊。
我知道我師娘這是在掩人耳目,但是她救了雪麗,那是毋容置疑的。
而後,一個年輕女人拿起了手機打我電話,我恍然大悟,她是一邊打,一邊朝著將雪麗送上了醫務車,而這麼一來,一切的因果原因也就明白了起來,我關掉了監控視頻,握著拳頭,悄悄的離開的賓館。
當我回到了自己班級的時候,我發現正在吹口哨的譚韶風,那譚韶風一臉的輕鬆,他說道:“兄弟,聽說你昨天晚上請假沒回來,是跟你女朋友外麵去啪啪啪了麼?”
我瞥了他一眼,心中十分不爽,但還是忍下了性子輸到:“出了點事情,你別煩我。”
“說起來,左不良也生病了,他發燒了,現在在宿舍靜養呢。”譚韶風說道。
我思緒迅速的轉動了起來,若是這樣,他現在應該還在宿舍,而且之前我師娘的手段,肯定非常了得,而左不良縱然本事高強,肯定也不說我師娘的對手,我師娘既然能成為我師父最愛也是唯一的女人,自然應該有她的幾分手段。
想到這裏,我心裏麵已經有了一個算計,而這時候上課了,一個上人文課的老頭子給我們講解亞洲的一些曆史,我聽得十分枯燥,也沒有什麼興趣,幹脆就開始打盹,畢竟一個晚上沒睡,我還是相當疲勞的,而且現在我也有充足的理由去休息,那左不良的事情我肯定要去找的,而現在還不是時候,畢竟我現在出手,人們很容易就能想到是我。
我需要一個契機,正因為左不良也手上了,那雪麗應該暫時是安全的,我現在也不急。
那老師立刻叫了我的名字,似乎是發現我睡覺了,老爺子顫顫巍巍的指著我說道:“剛才我說道哪裏了?”
這時候,胖飛給我指了指曆史書上麵的,印度曆史這一章,正好我喜歡看印度電影,我笑著說道:“老師您說印度的曆史啊,那我知道,他們阿三拍的電影挺好看的,而且印度的曆史不是由歌舞組成的麼?啞巴雷亞芭蕾嘿,啞巴雷亞芭蕾哈!”
我比劃了幾段說道,那老爺子自然給我氣了個半死,猛拍桌子:“你給我出去!我不需要一個玷汙曆史的人在這裏聽我上課。”
我歎息了一聲,心道這人真開不起玩笑,而此時周圍的人也被我逗笑了,尤其是景其文正在給我豎大拇指。
在門口的我,百無聊賴的開始尋找樂子,於是我的拿出了手機,胡亂的刷了起來,忽然我看到了有個人要跟我聊天,他就發了我幾句消息:“有人要害你,要為死去的人報仇!”
我一驚,仔細思考了起來,死去的人?我這一路來也沒有殺過什麼人,就算殺的,那我手段也非常利落,又會有什麼人來找我報複呢?我以為是開玩笑,但很快對方又說了一句:“他要讓你嚐嚐,二度失去親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