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要說些好話打算安慰一下夜梟的時候,夜梟忽然蹲下了,我說道:“你不要急麼?”
“你以為人人都有你這般恢複能力?”夜梟橫了我一眼。
我嘴角抽搐,我說道:“難不成是……癢?”
“你……”夜梟盯著我不說話了,氣憤的她呼吸更是急促了幾分,讓飽挺的胸脯更是上下抖動了一番。
然而這時候,我發現那些藤蔓尚未死心,竟然再次席卷過來,此時我也有個準備,當即抓住了藤蔓就開始追趕,不多時就將藤蔓給逼退了很多。
夜梟捂著小腹過來,她顯得十分難受,夾著雙腿走路,顯得十分難堪,她說道:“我幫不了你什麼了,但是你可以將那棺槨給撬開,十有八九這一切的答案就在這裏頭。”
“那我有什麼辦法能幫助你麼?我看你現在很痛苦的樣子……”我望著她說道。
夜梟抿著嘴唇,麵色紅潤,揀起了兩個還算飽滿的藤蔓借了我的匕首割掉,我不知道她要幹啥,但很快,她就將兩根藤蔓切下來,藤蔓開始顫動,猶如在裏麵裝了個小馬達一樣嗡嗡作響,她留著二十厘米的長度,悄悄的抓在了手中,她低著頭說道:“這事情,你可不許回去對任何人說,不然我殺了你……”
我冷汗流下,我說道:“人之常情,不就是屁大點的事情,我說著幹啥……”
夜梟笑了笑,忽然就躲到了一塊岩石的後麵,很快就出來了,走過來的時候很奇怪,腳步發軟,竟然歪歪扭扭的走著,而且褲帶也像是有被解開的痕跡,我不知道她將那藤蔓放在那裏,但心想某些老司機應該會知道吧……
不過現在我已經全然顧不得這些細節了,我跑了過去,果然這裏的藤蔓還在不斷的冒出來,我一咬牙,立刻跳到了棺槨上麵,用匕首開始翹著上麵的鉚釘。
然而這棺槨年代太過久遠,連接的地方似乎已經被凝死了,也動彈不得,讓我無從下手,光靠蠻力,恐怕是無法打開它的,更不用說裏麵到底藏了什麼東西。
我看著四周圍,發現夜梟麵色一陣潮紅,她依靠在一塊石壁旁邊,雙腿不斷的打顫著,腳下的地麵,竟然已經濕了一大片,額頭更是汗水密閉,雙眼也顯得十分迷離。
我不知道夜梟還能夠堅持多久,可是這會兒她的情況實在不容樂觀,我心想這,難不成那毒素已經入了心髒?
我搖晃了一下腦袋,讓自己不要分心,更是全神貫注的將目標放在了棺槨上麵,忽然這時候,一條藤蔓從我的腳下激射出來,帶著鋒利的邊沿,在我的大腿上劃破了一道巨大的血口子,與此同時那傷口旁邊,肉眼可見的開始彌漫水泡。
叫人疼痛難忍,酥麻難堪,我咬牙堅持,當即雙手抓住了那藤蔓,心想這藤蔓既然是從泥土下麵鑽出來的,那應該有一個核心才是,比如是根須或者是其他萬一,總不能是一條蛇,到處都是吧!
想到這裏,我雙手用力,就像是拔河一樣,不斷的將藤蔓拔出地麵,可是一陣努力之後,藤蔓也被我拉到了盡頭,我看到了藤蔓的根部,竟然是和棺槨的地步連接著!
這讓我如同被一盆冷水,從頭澆灌到了腳底,我心想不好,難道說著藤蔓的本地是在這個棺槨裏麵?如果這麼說的話,那這個棺槨的打開方式,恐怕就和別的棺槨不一樣了,它的開關應該是在下麵的底層!
想到這裏,我立刻行動了起來,畢竟眼下情況緊急,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思考,隻是一鼓作氣,朝著棺槨跑去,順道兒將那藤蔓給攔斷,我用匕首紮在了棺槨的地步,卻發現下麵的部分竟然已經成了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