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為東離開江府回到了自己的家,然後他就把這件事跟沈安然說了,問沈安然可是願意,但是沈安然卻是笑笑,然後說自己怎麼會不滿意呢?她應該要感謝張為東這幾日的收留,況且她沈安然還能回到江府真是求之不得啊。
張為東見到見心彤這般滿意的模樣以後更是覺得自己做的決定沒有錯,但是他卻不知道要殺害江震的人就是江勇的妻子雨眉。
待到張為東走了以後,雨眉就開始不淡定了,原來從中作梗的就是張為東,想不到現在她的計劃不成功卻還多出了一個沈安然,所以江勇的妻子雨眉怎麼能甘心。
雨眉淡淡的問了一句江勇:“老爺真是什麼都不擔心嗎?”
江勇肯定是有顧慮的,隻是考慮到沈安然畢竟是自己侄女的份上,自然是不能做得太絕的,所以盡管自己的妻子現在有多不滿意,他也一定要把沈安然接回府中的。
“你就不用多問了,在家好好待到彤兒的到來吧!”
隨後江勇覺得甚是奇怪,怎麼這幾日好像都沒怎麼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江心蓉的,江心蓉可是最會對江勇撒嬌的了,但卻是因為江震一家的事後,他就感覺江心蓉與他疏遠了。
“夫人,為何這幾日都不見蓉兒?”
雨眉別了一眼江勇,然後淡淡說道:“蓉兒生性實為頑劣,所以我把鎖屋裏了,不得我允許,就還真不讓她出來了。”
江勇對自己妻子這一做法自然是不滿意的,但是卻又不敢責怪於她,所以便是一句話也沒說的就向江心蓉的屋子走去。
這會的雨眉更是氣炸了,心底在責怪江勇不懂她之意,還要自己做主把沈安然接回來,光是這一點,她雨眉就覺得自己的憤怒之火在燃燒著了。
看著正在江府收拾東西的沈安然,春顏更是弱弱的問了一句:“小姐,你真的打算回到江府嗎?”
沈安然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回道春顏:“你是不是不願意走,你要是不願意走的話,我替你問一下張大人這偌大的府中可還缺丫鬟,你待在張府也是好的。”
春顏這丫頭又被沈安然的話給嚇到了,唯唯諾諾的說著:“小姐,瞧您,怎麼老是這麼說啊,你去哪春顏就去哪,春顏不過是擔心你回到江府以後……”
“春顏,江勇再怎麼樣,他也是我二叔,我父親在臨終前對我說過他相信自己的弟弟不會那麼對他的。”
沈安然一下子就把春顏的話給打斷了,但是春顏就是不怎麼放心,也是,她們現在都沒有去邊疆了,與其跟去到邊疆相比,春顏還是覺得回到江府比較好,所以也就沒有再反駁沈安然的話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可收拾,隻是在收拾她們之前準備去邊疆之時的那個包袱罷了,包袱裏麵連一件值錢的東西都沒有,而是隻有那麼寥寥幾件粗糙布衣罷了。
“小姐,我們現在就走嗎?”春顏問道。
沈安然點點頭,說她們這幾日在張府裏麵實在太打擾張大人他們了,所以,還是早些走吧,“我們去向張大人告個辭就走。”
沈安然說著便跟春顏兩人各拿一個包袱出到屋子裏麵,然後就準備去想張大人辭行了。
哪裏知道,沈安然在府中卻是遇見了那日救她的那個侍衛,沈安然跟他正麵撞了個著,此時的沈安然慌慌張張的卻不知所措。
“見過江小姐。”
首先是侍衛先向沈安然行了個禮,侍衛的這一行禮可是讓沈安然感到有莫大的罪責感,沈安然馬上讓侍衛起來了,趕緊說道:“該行禮的那個人應該是我,我還未曾感謝官大哥你的救命之恩呢!”就這麼說著的沈安然馬上就給侍衛行了一個禮。
侍衛見狀便是馬上扶起了她,看到沈安然背著包袱,便問了一句:“江小姐這是要走?”
沈安然馬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近日在張府多有打擾了,我與春顏也不好再留下去了。”
侍衛此時的眼裏有絲落寞感,但還是輕聲的問她們若是離開張府的,又打算去哪呢?沈安然還是笑笑的回答說回自己二叔的家,然後也不打算再與侍衛多說一句了,向他告辭了以後就直接穿過他身邊走了。
侍衛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扭過頭看著沈安然跟春顏的背影消失在侍衛的視線中。
沈安然來到了張府的正廳,便看到了張為東在玩鳥,也隻好輕輕的喊了一句張大人,因為沈安然怕擾了張為東玩鳥的興致。
張為東回過頭便看到了沈安然以及春顏,也看到了她們背上的那一個包袱,就知道她們這是要打算離開了。
“張大人,這幾日著實打擾您了,既然你與我二叔談過了,那我就同春顏一起回去我二叔家裏了。”說著沈安然便看了一眼春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