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次他們卻瞞著自己去陷害自己的大伯,還是自己父親的親大哥,江心蓉是怎麼也看不下去了。
“你們太過分,爹,您怎麼可以陷自己的親大哥於不義啊,他們一家人哪裏對不起我們了,你們非要這麼做。”
江心蓉用盡自己心底的力氣去喊出這句話,她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麼,難道就是為了朝堂上的權利嗎?
“蓉兒,你怎麼就這麼不懂事,我告訴你,如果你膽敢向外人泄露我們半點的事情,那麼我們家日後的下場就跟你大伯家的現狀一樣!”
江心蓉聽著自己娘親威脅的語氣,已經不敢再怎麼做了,盡管她的內心底處很掙紮。
江心蓉沒有再說一句話,而是轉過身子,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看著江心蓉離去的背影,江勇竟然不知覺的小聲喊了一聲蓉兒,到聲音那麼的小,江心蓉哪裏會聽到呢,江心蓉的背影隨著江勇的那聲蓉兒已經消失在他的視線內了。
江勇見到江心蓉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他的視線內才回過頭對雨眉說道:“你怎可對蓉兒那麼嚴肅,她隻是個孩子!”
但是江夫人卻是狠毒婦人心,,江夫人起身,走到江勇的麵前,替他整理好那衣領之處,一邊整理一邊說道:“老爺,為妻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了你,所以我不容允蓉兒這丫頭的性子壞事,若不對她嚴厲一些,她怎知此事的重要性!”
江勇聽著自己夫人說出來的話頭頭是道,連忙點點頭讚同她的話,“是,夫人說的甚是有理。”
如此這會,雨眉替江勇整理好衣領衣袖之後,江勇卻說要回房歇息,雨眉也沒有攔住他,隻好隨了他的意。
這會雨眉就好叫人了,他叫來了門口的看門侍衛。
“夫人有何吩咐?”侍衛一進來就是這麼一副忠心耿耿的語氣說道。
“被流放的江震一家,我要你帶人前追去,務必殺人滅口。”
雨眉要侍衛執行這樣的任務,侍衛忽然就有些猶豫了,原因是因為江震是江勇將軍的大哥,並且江震的名聲在朝堂內外的名聲甚好,要侍衛對此下毒手,怕是有些做不到。
雨眉看出侍衛的心事,但依然是以威脅的語氣說道:“你可不要忘了,你是在幫那個主子做事,是江勇將軍而不是江震,怎麼,你還是有什麼憂慮之事嗎?”
雨眉雖然是女人,但是做起事情來,確是比男人狠,為了江勇朝廷的權位竟然可以做到這一步。
雨眉見侍衛還是沒有說話,便隻好拿出錢財誘惑她,她在自己的衣袖裏拿出一錠銀子對侍衛說:“隻要完成任務了,這銀子不是問題,你要想想你母親最後還能......”。
侍衛見雨眉都拿自己的母親出來做交易了,他已經是沒有選擇的餘地了,隻好應聲道:“我定是找人把江震一家斬草除根。”
雨眉聽到這個回答,自然是滿意的,不慎露出了自己的野心滿滿的笑容。哼,我看江震你們一家哪裏還能逃!
“天已經是黑了,這是到哪了?”是沈安然的聲音。
“待我瞧瞧。”說完江夫人便把車簾給掀了起來,這都還沒有走多遠的路,因為前麵還是屬於城外的郊區。
沈安然忽然被外邊的風吹襲而來而導致自己在打冷顫。
春顏也是一樣的在打冷顫,因為夜晚的風好像格外刺骨,春顏不知覺的說了一句:“怎麼忽然感覺有點冷啊,這才早秋而已。”
江夫人見她們都這般經不起風吹,便把簾子放下了,然後說道:“這裏是城外,哪裏能比京城,京城熱鬧隨意才為感到秋風的寒冷,現在這郊外又是夜晚,即使是早秋的風起,那也是甚感寒冷的。”
沈安然聽著自己娘親這麼說忽然就打了個噴嚏,江夫人急忙的從包袱裏扯出一件衣服披在沈安然的身上,希望她不要得風寒才好。
江夫人趕緊問車夫,這前麵這裏有地方可歇息的,車夫指了指前麵的那座廢廟,或許他們一行人可以到那裏生活跟歇一晚。
江夫人也沒有管那麼多,隻好扶著沈安然下了馬車,來到了那座破廟裏。
“老爺,您能否去找些柴來生火?我怕彤兒會染上風寒......”。
江夫人還沒有說完,便急忙趕著去找零散的柴枝了,然而春顏也沒有閑著,也陪著江震一起去尋柴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