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概不到一周的時間,沈安然果然接到了法院的電話,她成了被告人。但是她卻一點都不慌張,律師早就找好了,“在見到我的律師之前,我不會說與本案任何有關的言論。”
沈安然覺得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畢竟沈景輝已經說出口了,但是她不怕。她有證據,也有證人,此時要做的就是打電話給律師。
兩人趕到公安局的時候,沈安然決定一點機會都不給沈景輝留了。如果這次給他機會,他還會以為自己是怕了。
沈安然直接拿了證據,去遞交給了公安局。“你們回去等消息吧。”
本來覺得要等幾天,沒想到下午的時候,就來了消息。說起這個案子被撤訴了,沈景輝之前那個律師直接把錢退給了他,說不管了。不過這也是他明智的選擇,因為不管怎麼說,沈安然都會是這筆財產的合法繼承人。
氣急敗壞的沈景輝,總想著用什麼辦法,讓沈安然交出錢。通過這幾天的打聽,他已經知道了沈安然現在投資了某家公司,如今也是一個新起之秀。
沈安然對這個結果很滿意,反正她已經勝了。不過這件事卻沒對父母說,畢竟他們年紀也大了,受不了這種家庭不和的一幕了。雖然之前她和沈景輝就不和,但是也不會到這種地步。
沈景輝照常去酒吧喝酒,和自己的哥們說話,讓他們給自己出出主意。
“我要怎麼辦才能拿回屬於我的錢?”已經喝了很多酒的沈景輝,搖頭晃腦的問著旁邊的少年。這幾個人之所以跟著沈景輝就是為了他的錢,不過現在知道他也不會再有錢了,所以一個個也都不願意跟在他身邊了。現在聽到他說這種話,又覺得也許他可能會要到這個錢,不過給他出主意他們也不太會。出了事的話,如果誣賴他們的話,他們也難逃一劫,都是出來玩玩,誰也不想攤上事。
沈景輝見他們都沉默了,“我說不就是讓你們出出主意麼?至於這就不吭聲了嗎,有話就說我又不會怪你們。”
“那個她有什麼在乎的東西,你給搶過來然後讓她拿錢換唄。”
沈景輝雖然已經喝了很多,頭腦也有些模糊,不過他覺得這事也可行。但是那個沈安然在乎什麼呢?她好像沒有什麼可在乎的東西。咦,沈景輝想起了什麼腦子突然清醒了幾分,他想到了沈安然在乎什麼了,她在乎父母。
“她哪有什麼在乎的東西,除了我爸媽。”沈景輝還是覺得沒有什麼東西,他總不能去綁架自己的父母吧,他頂多也就是敗家,卻從沒想過要傷害自己的父母的。
那個說話的人搖搖頭,“那就你爸媽嘍。”反正也不是他們家的事,而且又是沈景輝讓他說的,但是沈景輝做不做那就是他的事了,反正他以後也不會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些話是自己告訴他的。
“你隻是把他們藏起來,又沒讓你做別的,拿了錢就放了唄。”沈景輝剛要生氣就聽見了這句話,他覺得這樣子或許也可以,不過他要怎麼把父母藏起來呢?藏到哪裏去也是個問題。
想到這裏,沈景輝站起身就去結賬了。他要睡一覺,然後好好想想到底怎麼把父母藏起來,反正跟沈安然拿了錢之後,他還會把他們帶出來,也不會傷害他們。
次日沈景輝醒過來,他在家裏,他都忘了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但是卻還記得昨天那個人跟自己說的話,他覺得這個辦法很好,隻要自己不傷害他們。
可是他要擊破父母的心裏防線,讓他們相信自己呢?他總不能把他們弄暈,然後把他們弄走吧,那樣太引人注目了。
或許,沈景輝想他可以裝作變成父母希望的樣子,然後對他們說自己以前做錯了,希望得到他們的原諒,然後讓他們跟自己回家。他在把他們關起來,然後威脅沈安然,讓她交出錢。不過他要怎麼才能騙過沈安然呢?
沈景輝決定先去爸媽那裏看看,認個錯。這樣想著他就出去開車了,他現在為了拿到錢,可以不擇手段,當然也不想再忍了。
很快沈景輝就到了,他上樓按門鈴。
“誰呀?”沈禦濤問著正在從貓眼往外望的沈夢茹,這個時候難道是那個保姆又回來了?可是今天不是給了她一天假麼?況且能來這裏的也就是安然,但是她手裏明明有一把鑰匙。
“是小輝。”
沈夢茹看了一眼沈禦濤,欲言又止,開不開門仿佛成了問題。她不知道小輝又要出什麼壞主意,他是不是還在打他妹妹的財產的主意。
沈禦濤拉著沈夢茹走回了沙發前,“別給他開門,他還氣的你不夠嗎!”沈禦濤顯然氣的夠嗆,他這麼多年的心血,全部敗在了這個兒子身上。最生氣的是他還不悔改,如果他能承認錯誤也行啊!
沈景輝在外邊等了半天,見還不給自己開門,就知道他們可能是被沈安然囑咐了,不給自己開門。想到這個,他現在也覺得用他們做人質,也不會心裏過意不去了,誰讓他們也不向著自己,現在都不讓自己進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