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歲的王平是個北漂的屌絲青年,父母離異的早,是爺爺奶奶含辛茹苦帶大的。
窮這個字困了他二十多年,雖說早早就出來打工了,但沒房沒車沒錢也從沒談過女朋友,一堆狐朋狗友倒是結識了不少。
城市的夜晚燈紅酒綠,他如往常下班與一群哥們在燒烤攤前擼串。
“來,王平幹了。”
一個滿臉流油的胖子啃著焦黃的雞翅,手裏舉著一罐啤酒。
“捱,三胖子,你光叫別人幹自己不幹,大夥都喝四五罐了,你這半罐還沒完,一桌吃的倒是消滅了不少。”
王平長得不高,談不上帥也談不少醜,唯一有特色的就是那兩道濃眉,朋友常調侃他眉毛濃腎好。
“王平,瞧你這話說的,我這不是酒量差嗎?你腎好,十幾杯下肚廁所都不用上。”
“嘿,按你這邏輯酒量大就腎好,酒量差就腎虛,那你告訴我什麼腎喝十幾杯不用上廁所,就是膀胱也得炸了。”
旁邊兩人竊竊偷笑,其中一人瘦的像隻猴,顴骨突出長相十分猥瑣。
他嗅了嗅鼻子,一臉淫笑。
“啊~好香。”
三人瞧他魂都被勾飛了,各自朝四周嗅了嗅鼻子,臉色一青嘔吐起來。
“哪有什麼香味,肉串烤糊了。”
三胖子將啤酒罐朝桌上一拍,埋怨著:“狒狒你特麼的就喜歡聞些亂七八糟的味道,搞得我胃口都沒了,上次張強家馬桶堵了,你還說有股肉湯味,惡不惡心。”
張強一聽,怒怕桌子:“三胖子你特麼才惡心,吃東西時連屎字也說的出來,下次吃飯我估摸著什麼蛆啊蒼蠅啊都得冒出來。”
三胖子白了他一眼,自顧自的拿起一個雞腿啃了起來。
狒狒回過神來,一本正經的看向三人:“你們知道我剛才聞的什麼香?”
“屁香。”王平三人同時回答。
狒狒撇了撇嘴,抬手指向三人:“瞧瞧你們,整天就一副猥瑣樣,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出口就屎啊屁的,我品味高,這世間味道千千萬萬,唯獨一樣躲不過我的鼻子,女人香。”
王平三人對視一眼,又嗅了嗅鼻頭:“哪有女人香?”
“你們看。”
狒狒抬手指向左前方,三人的視線順著他手指偏移,隻見一體態豐滿,長發翩翩的女子走了過來。
張強看的眼都直了,三胖子哈喇子都快流了出來,王平張大了嘴巴,手中那罐啤酒傾倒在桌上,流到桌角一滴一滴落下。
“你還別說,狒狒這狗鼻子關鍵時刻還挺靈。”
狒狒點了點頭,又察覺到不對勁:“你說誰特麼是狗鼻子,老子鼻子比狗靈。”
張強隻顧看著那美女,可沒聽到二人在說什麼。
“哎呦,這腿,這胸,這屁股,我能玩上一年。”
王平不屑一笑:“瞧你們這點出息,見人家幾眼腿都軟了,要是坐在懷裏還不得暈死過去。”
那女子穿著高跟鞋,雪白的玉腿裹著黑絲襪,屁股左扭右扭像是一團火。
來往行人不自覺朝她望去,一個騎電瓶車的小夥失了神,卡在路欄杆上半天拔不出來。
眼看佳人越走越近,狒狒的鼻子幾乎伸到了馬路沿,張強眼中放光死盯著她胸口,三胖子吱吱唔唔不知在說什麼。
“你們也就一慫貨,隻敢看不敢摸,狒狒瞧你那鼻子,有本事湊到人家大腿聞啊,張強瞧你那眼睛,有本事扒開人衣服看啊,三胖子瞧你那口水,有本事舔人家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