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優優一直是喜歡魏曉峰的,把情敵放在身邊,馬月月簡直從頭到腳都不舒服。
可是能怎麼辦?丟下顧優優不管?她一個女孩子,現在身無分文,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助她,境遇實在是可憐的很。
魏曉峰當然明白馬月月的想法,但是總不能讓人家一個姑娘家家的流落在外。她也不過發泄一下自己的情緒罷了。
第二天一早,魏曉峰正在吃早飯,顧優優在一旁貼心的為魏曉峰盛了碗湯,看著魏曉峰吃得開心,自己也跟著開心起來。
馬月月從房間裏走出來,提出一個要求,“我要做領班。”隻是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桌子上的兩個人都愣了下。
因為馬月月這種性格,做領班並不合適。
馬月月並沒有在乎兩個人的反應,給自己盛了碗湯,悠悠的喝起來。魏曉峰轉頭看著顧優優,後者也是一臉茫然,苦笑著搖了搖頭。
“不再想想嘛?領班很累的,而且你的脾氣……”魏曉峰話沒有說完,自己立刻就頓住了,馬月月的心情已經十分不好了,要是自己再火上澆油說她的脾氣不好,恐怕這頓飯都吃不安生了。
“我脾氣怎麼了?”馬月月放下筷子抬頭看著魏曉峰,她本來不想這樣的,因為這樣的臉色會讓魏曉峰反感。可是自己總是控製不住,沒有辦法,一想到魏曉峰把顧優優帶回來自己就不舒服。
雖然極力的告訴自己魏曉峰和顧優優沒有什麼的,魏曉峰隻是把顧優優當成妹妹一樣看待,但是就是不開心,說什麼都不開心。
魏曉峰舉起雙手做投降狀,然後笑著說道:“可以,沒有問題!”那話說出來好像是敷衍,或者說是妥協,總之讓馬月月十分的不爽,馬月月站起身來,將筷子扔到一邊,狠狠的白了一眼魏曉峰,然後自動忽略顧優優,一個人先到酒吧上班了。
領班的工作馬月月做的不是十分順心,似乎是因為這兩天的事情壓在一起,馬月月覺得心髒有點承受不了,心情沒有調節好。人心情不好,所以看什麼都不順眼,看見員工就想拍桌子,看見猥瑣的客人就想上去暴打一頓並且問候他全家。
馬月月已經到了酒吧好久之後,顧優優和魏曉峰才姍姍來遲,馬月月坐在角落裏看著他們一起進來,眼睛一閃,伸手拿起一瓶酒咕咚咕咚的就一飲而盡了。接著抹了抹嘴,嘴角泛起一絲笑意。明明沒有什麼的呀?明明是你一直把魏曉峰往外推的呀,可是心裏還是不舒服,但是又能怎麼辦?是你一直在吃醋,在鑽牛角尖,你能怨誰?
馬月月其實比誰都明白,可是總是解不開自己的心結,於是第二瓶酒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跟著下了肚。平時酒量十分不錯的馬月月喝過了酒之後頭就開始暈了,眼睛看東西開始模糊,說話也有點迷糊。這時候馬月月的肩膀被輕輕的拍了一下。馬月月心中一動隻當是魏曉峰過來找自己,發現了自己喝酒,安慰自己也說不定,但是轉頭一看,確實一個油頭粉麵的大老板模樣的人,正衝著馬月月賤兮兮的笑著。
馬月月白了一眼這個家夥,把剛才還充滿期待的身子轉過去,喝了一口酒,在心中暗罵這個家夥不長眼睛。
“美女,一個人喝酒多無聊啊,哥哥我陪陪你怎麼樣?”齷齪的男子見馬月月不理自己,也不心急,死皮賴臉的又往馬月月身邊湊了湊,手也不安分起來。
馬月月瞬間暴怒,手中的酒瓶子裏麵的酒還沒有喝完,一伸手就將酒瓶子砸在那個齷蹉男子的頭上,男子發出一聲驚恐的叫聲,然後捂著頭坐在地上,一邊慘叫,一邊含糊不清的罵著什麼。
周圍的人群頓時騷動起來,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嚇得連連後退,一些膽小的女生嚇得尖叫起來,頓時場麵失控,大家紛紛逃竄。魏曉峰立刻發現了馬月月這邊的情況,第一時間跑過來將那個猥瑣男送進醫院。猥瑣男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的,指著馬月月大聲的罵道:“真有意思,都當領班了還裝什麼清純?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馬月月衝上前去揪住男人的頭發狠狠的問道:“雜種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給我聽聽!”
男人被馬月月的氣勢嚇得不行,縮了縮腦袋不敢再說話了。魏曉峰看著馬月月這個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開車送猥瑣男進了醫院。
酒吧從之前的恐怖氣氛變成最後的死一樣的沉寂。馬月月坐在吧台邊上一句話也沒有,她的臉上還有猥瑣頭被爆頭留下來的血跡,看上去有點恐怖。
顧優優沒有跟著魏曉峰去醫院,而是留下來照顧馬月月,說是照顧,其實就是看著馬月月,讓她不要再惹出麻煩。馬月月心知肚明,沒有想到自己最後竟然站在了魏曉峰的對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