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肖曉兒和酥酥又喝了很多,除了夏夢兒以外都醉的一塌糊塗,幾人都有內力在身,宿醉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第二天一早,肖曉兒在平安城她家的馬場裏,牽了五匹千裏馬,五人結伴上路了。
“小小姑娘,老王我這輩子就服你一個女人!”老王顯然還在對昨天被灌醉的事念念不忘。
牡丹一臉懊悔的說:“我怎麼就喝醉了,與美同醉竟然沒發生什麼沒好的事情,實在是太可惜了。”
肖曉兒坐在馬上白眼一翻,她的方天畫戟實在太重了,把這上等的千裏馬都累夠嗆。
“不對啊?你們從中州前往西北,路經東洲已經很讓我不解了,現在怎麼又往北州走了?”夏夢兒對酥酥選擇的路線也很疑惑。
酥酥:“時間尚早,武林大會對我們又沒什麼吸引,不如一路遊山玩水,可以結交諸多英雄豪傑,還能遇到不少趣事。”遊山玩水是假,美女才是最主要的。
肖曉兒與牡丹並排騎行,用右手撫了一下長發,若不是往日形象深入人心,第一眼就如同謫仙一樣的女子。
“你們怎麼知道。。我這隻手的?”
對於她這麼問,牡丹倒是有些詫異。
“你乃肖家大小姐,連我們三人具體的師門都不知道嗎?酥酥和老王是百曉生的師弟,師承那個地方!而我的師傅是神醫喬公,十年前給你看病的那個。當時我還有幸見過你一麵。”
肖曉兒一點都不知道,江湖上除了少數頂級高手,估計沒幾個知道的。最主要的是她也沒關心過,更沒想過自己與三賤能有交集。
“這不可能,雖然十年前,我第一次去喬公哪裏時,是昏迷的,但之後的十年,我每年都要去喬公那裏一次壓製這隻手,根本沒聽喬公說過你。”
牡丹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說:“我自小被師傅撿回,師傅無兒無女待我如親生,把我培養成比他更出色的神醫,一直是他的執念,可我卻迷戀毒術,最終毒術大成,曾一度將他老人家氣病,不願提及我,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肖曉兒沉默了,走在前麵的三人也都聽到了。
酥酥和老王一直都知道,喬公也是牡丹心頭最大的痛。但是他對毒的迷戀如同中了最大的毒癮一般,無法改變。
一路無話,幾人沉默的繼續前行。
一路上,有遊山玩水的富家公子,有奔波勞碌的窮苦人家,有商販,有書生。。。小小的路上,行走著人生百態。
三天一晃而過,越往北走越冷,兩女都穿上了厚厚的行頭,酥酥三人則還是那一身破爛。
天空中漸漸飄起了雪花,而後越下越大,枯黃的地麵眨眼間穿上了銀白色的衣裳。酥酥三人頂著大雪,頭發瞬間變成了白色。夏夢兒撐開了百花傘,肖曉兒用內力將身邊的雪逼退。
“下雪了,好漂亮。”夏夢兒伸出手,接下一片片雪花,看著雪落在手中,而後瞬間融化。
“啊!啊!啊!”一聲聲烏鴉的叫聲,打破了落雪的寧靜。
老王緊了緊身上的破襖,拍打這身上的積雪,邊打邊說:“這鬼天氣還能聽到烏鴉叫,真是晦氣。”
五人在滿天落雪中前行,三個快被雪給掩埋,兩位傾城的佳人,宛如一幅絕美的畫卷。
但一聲聲烏鴉的叫聲,偏偏不解風情,五人越往前走烏鴉聲越響,也越來越大。
“哪來的這麼多烏鴉?”夏夢兒皺著眉頭問。
三賤彼此對視一眼,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透著屬於色狼專屬的興奮。
肖曉兒握著方天畫戟的手,興奮的顫抖,眼中流露出戰意。
又走了一段距離,天空中突兀的多了一大群烏鴉,黑壓壓的仿佛把天穹都遮住了,漫天的落雪竟不能落下!
而鴉群的下方,一頂露天的轎子,上麵坐著一個模樣看起來隻有十四五歲的女人,雖然女子模樣身體看起來都隻有十四五般,但渾身上下卻流露著難以言喻的,高貴與成熟。慵懶的躺在轎子上。下麵有四位美麗的女子抬著轎子,轎子前十多位年輕漂亮的少女,背著劍護衛著轎上之人。
酥酥:“不祥之女範兔兔!果然是她,隻不過她怎麼跑這邊來了?”
肖曉兒一看到範兔兔,手持方天畫戟站在馬背上,腳下一用力差點沒把馬給蹬趴下,身子如同一直箭,徑直的衝向範兔兔。
夏夢兒:“哎!你幹什麼?”
酥酥攔著她,搖搖頭道:“不用管她,她不衝過去才是怪事”
“為什麼?”
酥酥:“不祥之女範兔兔,八大世家西方範家的長女,傳聞她出生時,整個範家彙集了數萬隻烏鴉!趕都趕不走。別看她現在一副十四歲的模樣,那是因為她十三歲那年身體就停止了生長,她現在的年齡估計有25了吧!因身體一直是這副模樣,而且隻要出行必有烏鴉隨行,所以被稱為遭上天詛咒的不祥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