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陳熠,你說清楚。”頁久笑聽了陳熠的話,十分緊張。連忙追問。
“是啊小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事和小諾兩口子有關?”陳熠的父親難得開口。
“老白,小諾這件事情,現在還不能確定是真是假,所以,你們也先別太緊張。”
陳熠似乎很緊張,一直遲疑著沒有將事情說明白。
“老陳,你到底要說什麼?”
陳熠的猶豫不決讓我和白連池更加緊張。
“是啊陳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倒是說啊。”頁久笑急忙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這件事情和小羊有關。”陳熠嚴肅的說。
“什麼?”
“這?”
在場的人聽了陳熠的話都是心理一沉,這件事情和白小羊有關,那麼還能是什麼事情?一定是和白小羊身上特殊的能力有關了。
我和白連池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擔憂。
“到底是怎麼回事?小熠啊,你快說清楚。”
陳熠的父親知道白小羊的事情,聽了陳熠的話,自然猜測到了這件事情的不同尋常。急忙問道。
“這件事情是這樣的...........”
陳熠將要說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說給我們聽,我們聽完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臉色已經是一片死灰。
陳熠說的這件事情確實和白小羊有關,而且事情的嚴重程度,完全超乎了我們的想象。
事情是這樣的,陳熠在前些天接手了一個委托,雇主並不是在萬寧本地,所以陳熠在幾天前和雇主一起去了發生靈異事件的雇主老家,在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陳熠發現事情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
經過了幾天的努力,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隻是在最後,陳熠意外得知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似乎和白小羊有關,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麼就關乎白小羊是不是能繼續活下去。
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陳熠十分著急,連夜趕回了萬寧和我們商量這件事情我們該怎麼辦。
陳熠的話說完我已經是全身冰冷,我怎麼都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這麼嚴重。萬一它們說的那個鬼胎就是白小羊,我真的不知道,我們該怎麼麵對即將發生的一切。
白連池和眾人一樣神情嚴肅,緊張不安,陳熠說完之後更是緊張的不停的搓著雙手,本來白皙的雙手已經微微泛紅。
“這件事情的真假和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和白小羊有關,我們都不得而知,不過我們既然已經知道了,就不得不防範於未然。”
良久,陳熠的父親,沉重的說道。其他人也都讚同的點了點頭。不管怎麼樣,,即使在危險,我們都必須麵對。
自從陳熠將那個噩夢一般的消息帶回來之後,我們所有人都進入了緊張備戰的狀態,白連池將公司的事情全部交給了自己的助理管理,自己則和陳熠一起,試圖調查清楚陳熠說的那件事情。
所有人都不知道那場暴風雨會在什麼時候到來,但是所有人都在為那場可能回來的暴風雨做著力所能及的準備。
在我知道那件事情之後,我對白小羊幾乎是寸步不離,尤其到了夜晚,更是陪在白小羊的身邊,不敢有一點的鬆懈。
“小諾,你每天這個樣子,身體怎麼能吃得消呢?”頁久笑見我一直守著白小羊,連休息的時候都很少,擔憂的說道。
“笑笑,咱們早就已經知道白小羊和普通的孩子不一樣,最初我也隻是以為她不過就是鬼胎出身,運氣好,才會擁有肉身,但是我怎麼也不敢想象,白小羊竟然有著這樣的背景。”
我看著午睡的白小羊,傷心的說道。
“這件事情不是還沒有肯定呢嗎嘛,你也不要太擔心。”
頁久笑見我整天擔驚受怕,心疼的為我寬解。
“可是結合這種種巧合,我怎麼想都覺得這件事一定是和白小羊有關。錯不了的。”我歎了口氣,不忍心在說下去。
頁久笑也沉默不語。
不是我們太過杞人憂天,隻是這件事情,實在非同小可。我們不敢有一絲的大意。
傍晚的時候,白連池和陳熠才一臉凝重的回了家。白連池自從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每天夜裏,都會和我一起守在白小羊的身邊,相對於我的憂心忡忡,白連池的壓力,更加不小,每天都在擔心白小羊的安危。
“連池,事情查的怎麼樣?有什麼進展嗎?”見白連池和陳熠回來,我急忙問著事情的進展。
白連池沉默不語,我心裏一驚,將期盼的眼神看向陳熠,頁久笑看了白連池的樣子,也看向陳熠。
“陳熠,到底怎麼樣?”事情已經過去十天了,怎麼也不可能沒有一點消息。
“是啊陳熠,到底有沒有點什麼消息?”頁久笑也急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