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在發現人骨的恐懼中回過神來,就看到頁久笑的情緒開始變得異常激動。
“爸爸,問什麼你就不肯放棄道士的身份?為什麼你要離開我們?是你害死了媽媽。是你,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頁久笑說完伸出手狠狠的掐向了自己的脖子。白皙的臉,因為窒息,瞬間就變得通紅。
陳熠連忙跑上前去製止。
我和白連池剛要幫助陳熠製止頁久笑自殺的行為。尤沁言也出事了。
“大冰塊,你為什麼要死?我是一個孤兒,沒人要的孤兒。你死了,我去陪你好不好?我去陪你。”
尤沁言說完就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想要向著自己的頭上咋去。
“尤尤?”
我驚恐的上前阻止。緊緊的抓著尤沁言拿著石頭的手。
“老白,快來幫忙,這丫頭的力氣怎麼這麼大,她快把自己掐死了。”
陳熠努力的想要拉開頁久笑的雙手,隻是頁久笑現在的力氣變得奇大無比,兩隻手竟然向鐵鉗一樣,緊緊的掐著自己的脖子。現在頁久笑的臉色已經由通紅變得青紫,眼看就要將自己掐死了。
此時我因為陳熠的叫喊分了神,竟然被尤沁言狠狠的甩向果樹,我還來不及反應就被甩在了果樹的樹幹上,果樹伸出的樹枝將我後背的背包劃破,背包裏的東西散落了一地。
白連池見我被尤沁言傷到,伸出手掌,狠狠的劈向尤沁言的後頸。尤沁言瞬間倒地,人事不省。
陳熠見白連池將尤沁言一掌劈昏,自己也如法炮製將頁久笑打昏在地上。
見到鬧騰的兩個人終於沒了反應,白連池跑到我麵前,緊張的查看著我的身體和還在我身前的白小羊。
“小諾,你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裏?”
白連池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嘴裏不停的道歉:“對不起小諾,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和孩子。”
陳熠也走到了我的麵前:“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或者哪裏痛?”
我臉色難看的說道:“我手痛。陳熠,你是豬嗎?你踩到我的手了。”
陳熠被我說的一愣,然後低頭看見自己的腳真的猜到了我的手。連忙挪開。
“還能開玩笑,看來沒事。”陳熠尷尬的笑著。
我無奈的笑笑:“不過真的要感謝這個背包,還有這個背帶,不然我和白小羊就真的被尤沁言這妮子整死了。”
“沒事就好。”
白連池見我真的沒有什麼事情,臉色緩和不少。扶著我站了起來。
我看著散落一地的東西,鬱悶的說道:“完了,包包也碎了,不知道小羊的東西有沒有弄碎。”
我說完蹲在地上開始收拾散落滿地的東西。
“你們先去看看她們兩個吧,我看你們剛剛下手蠻重的,別真的打傷了她們。”
陳熠聽我說完,直接轉身走向頁久笑。
“連池,你也去看看尤尤吧,剛剛你下手挺重的,這裏我自己就好。”
我擔心尤沁言的情況,催促著白連池。
白連池點點頭,起身走向昏迷的尤沁言。
我將地上的東西一件件撿起來。擦幹淨上麵的灰塵。等我伸手去撿那位大叔送給我的書時,我好像想起來了什麼。連忙將書撿起,一頁一頁的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