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知道,學長不可能已經經曆了天劫,因為這些天,萬寧城很平靜,並沒有出現異常。所以,我想,我們還是有機會先找到學長問問清楚。
玉佩裏的白連池沉默了幾秒,然後輕輕的說道:確實不正常,以往那家夥也會玩消失,但是也沒有超過一天的時候,現在已經幾天毫無音訊了,是可能出問題了,但是你們兩個人出去,我還是不能放心,這樣吧,你帶上這塊玉佩,有危險的時候,我也會想辦法保護你們。
我知道白連池是不會妥協的,所以答應了白連池的要求,其實在我心裏,也希望和白連池多些相處的時間,畢竟,我真的沒任何把握,能夠救活他。
帶上玉佩,我和尤尤直接出門去學校的方向。
到了學校,我沒有再像上次一樣,在學校裏找學長的影子,而是直接去了校領導的辦公室。我的想法很簡單,我要了解學長的一切。以往我對學長並不熟悉。但是現在,我必須清楚有關於學長的一切。
走進了學校辦公樓,我直接找到了校主任,她是位姓郝,四十歲左右的女人,性格很嚴厲,可以說一絲不苟。但是她掌握著所有學生的資料。我想,我可以從這份資料檔案入手。至少能夠知道學長的家鄉在哪裏。或許,學長會回到家鄉也說不準。
咚咚咚
我很禮貌的敲了敲辦公室的房門。等待裏麵的人的反應。
“請進。” 得到允許,我和尤尤走進了郝主任的辦公室。
“喬爾諾?你來學校是有什麼事情嗎?”
郝主任見是我來找她,推了推臉上的金絲邊框眼鏡,語氣清冷的問我。
“哦,是這樣的郝主任,我想知道,許柏晴許學長,最近有來過學校嗎?”
我直接說出了我的目的、其實和郝主任這樣的校領導,我沒有必要隱瞞什麼微不足道的事情。他們並不會在意我們每天在幹什麼,隻要我們按時繳費,順利畢業就好。這就是普通三流大學的辦學理念。
“許柏晴?很久沒來過學校了,至少學校沒有請他回來做過助學任務,所以,我沒有看到他回過學校。你們找他有什麼事情嗎?”
郝主任依舊是不冷不熱的回答著我的問題。
“這樣啊,那麼,郝主任,我能不能知道學長的老家在哪裏?我確實有些要緊的事情想要找他。”
我知道,我的問題,像郝主任這樣執拗的人,是不可能會回答我的,所以,我早就準備了對策。實在不行,我和尤尤就上演一出苦情戲。
“什麼?許柏晴的家鄉?喬爾諾,你問這些做什麼?這些如果沒有經過學生本人的同意,我們學校是沒有權利將這些隨隨便便就說給別人的。”
果然,我猜的沒錯,一絲不苟的郝主任,拒絕了回答我的問題。
“郝主任,你看,我又不是外人,我隻是學長的同學,同學之間,這些也不算是什麼秘密吧。”
我繼續求郝主任。
“那也不行,你要是再碰到許柏晴,你自己問他就好了,幹嘛非要現在來學校問我們校領導。如果一旦告訴你之後出了什麼問題,我們學校可是要擔責任的。”
我就知道,郝主任的性格,是不會那麼容易就告訴我的,所以,我將一直跟在身邊額尤尤推了出來。
“郝主任,你看,這位小妹妹是不是和許學長有那麼一點點的相似?我想身為疼愛和關心學生的主任您,一定是知道的,許學長是個孤兒,而我前幾天遇到這位姑娘在找許學長得下落,她說,學長可能是她從小就失散的哥哥。”
我假裝難過,在後麵掐了尤尤一把,尤尤很快明白,立刻掛上一副楚楚可憐惹人疼愛的樣子。
“是啊這位好心的阿姨,有一次我在這所學校附近看到過一次許柏晴,我就覺得他很像是我從小就走散的哥哥,經過了苦苦打,才知道他曾經是這所學校的學生。”
尤尤一副要哭的模樣,十分惹人疼愛。
“還有這樣的事情?”一向冰冷的郝主任,現在也有微微有了些動容。尤尤見狀立刻擠出幾滴眼淚。
“阿姨,我是真的想要找到這位許柏晴同學,想要確認一下,他究竟是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我的母親早年因為哥哥的走失大病一場,早就過世了,如今,父親也得了重病,眼看不就不行了。唯一的願望,就是要找到哥哥。阿姨,你就幫幫我吧。”
我心裏不得不佩服尤尤的演技,真心覺得敗給了她,如果這丫頭進軍演藝圈,一定會比我紅的快。
郝主任似乎被尤尤的話感動到了,一向冰冷的臉竟然有些微微動容。
“可是這些,真的是學校的規定不允許的。”
“阿姨,我求了好多人,隻有這位好心的姐姐肯幫我,說是帶我來找好心的校領導。您就幫幫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