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兄妹,怎麼就那麼愛搶人家的茶杯呢,不過她忍得敖塵傾卻忍不得敖瀧月啊。
“啊——!”一聲尖叫,引起了外麵的奴才的注意,紛紛跑向房內,都大驚。
夾雜著一大束青絲落下,敖瀧月的頭發居然被齊淡墨一劍砍下一半,玉簪什麼的更是遍地都是。
頭發,是一位女子的象征,發美代表著人的美,如今,瀧月公主的一大半頭發被齊淡墨一刀砍下,那麼長,得要留出多久,估計到瀧月出嫁時,都還未長好吧。
“你這個賤人!”瀧月公主向齊淡墨撲去,又是一束青絲落下,現在,敖瀧月的長發,都被齊淡墨兩刀砍去。
“獨孤不知,下一刀,會不會是公主的心脈之處。言外之意就是:你識相的話就走人,別逼我一劍殺了你。
後來,敖瀧月是被那些奴婢架下去的,他們一個兩個無一不畏懼那名女子,冷豔又高傲的女子。
晚上,敖瀧來了,不用想也是興師問罪,不過,他會她罰她嗎?
答案就是不會。
拿一個對江山有利的人處罰,誰會如此愚蠢?
“淡墨啊,年少輕狂可對你不利啊。”敖瀧語重心長地說。
到底是對她不利,還是江山。
“是。”齊淡墨也不想爭辯什麼,他愛說什麼是什麼,就算他說現在的月亮就是太陽,她也不會去爭辯。
“那獨孤先去休息,恭送皇上。”齊淡墨轉身,走向床榻。
皇上隻好無奈的離開,這固執的性子,怎麼還是改不了。
三日後。
敖塵傾總算及時剛回來,剛把東西放好,居然在湖邊看見那熟悉的身影,她怎麼會在這!
敖塵傾歡天喜地的跑過去,一把抱住齊淡墨。
齊淡墨剛想動手,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輕薄齊淡墨,活膩了吧,不過,這淡淡的青草香,她是最熟悉不過了——敖塵傾!
他回來了!
“小墨墨,塵傾好想你啊。”但敖塵傾想起那張紙,又驚又惱,決定若讓他遇到齊淡墨,一定要好好懲罰她。
於是,他抱緊了些,把頭埋在她的脖間。
“齊淡墨,誰允許你擅自離開本王了?”敖塵傾咬牙切齒的說,字是從牙縫裏吐出來的,自從他收了那信之後,他整夜不眠,茶飯不吃,整個人都萎了。
於是,他趕緊回來,一是要參加母後的生辰,二是要找她討個解釋。
“欺君之罪,可是死罪。”
“獨孤知罪,獨孤死前想做完一件未了的事,做完後,獨孤自願受死。”齊淡墨閉上眼,不掙脫他的懷抱。
她連手也動不了,怎麼掙脫,要不然,你試試看。
“誰讓你死了!”敖塵傾怎會舍得她死?
“此罪……”齊淡墨不解地看著他。
“若是淡墨為我下廚,此罪可免。”敖塵傾狡猾的說,果然,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那獨孤寧願去死。”打死也不要給這隻會臭屁的家夥下廚,侮辱也。
“你!你怎麼一點都不識趣。”敖塵傾氣結,難不成這就是所說的智商高情商低?
“是獨孤愚昧無知。”齊淡墨看著他氣得跳腳的樣子,剛剛的不喜也一下子被抹去。
“天地為證,齊淡墨正式列入敖氏族譜!但名號依舊是獨孤公子。”
這句話,一直徘徊在敖塵傾腦海裏,酒席上,齊淡墨一直不敢看敖塵傾的眼。
那麼,現在起,她就是他的妹妹了吧。
心愛的女子居然是自己的妹妹,這不就亂倫了嗎,這可是禁忌之戀啊。
好不容易愛上的女子,居然是自己的妹妹。
敖塵傾連握酒杯的手都在抖。
“在此,獨孤敬眾卿家一杯。”齊淡墨大方得體的樣子,更是令皇上欣惠,隻不過,皇後就不是這樣了。
伍柳的孩子居然活著!而且還是江湖第一智者齊淡墨!好一個齊淡墨!
皇後唐媚狠狠地瞪了齊淡墨一眼,這時,齊淡墨轉頭,碰上了她惡毒的目光,齊淡墨抿嘴一笑,眼裏,全是殺意,她全身圍繞著都是與生俱來的殺氣。
別以為敖塵傾出現,就對唐媚下不了手了,她有的是時間。
敖塵傾……
齊淡墨不禁往敖塵傾的位置掃去,發現他已不見蹤影,失落感包圍著她,他一定很失落吧,很受打擊吧。
但是,塵傾,你有沒有替我想過,我的處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