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的左臂也被袁明月拿住了,靠在了袁明月的懷中。
袁明日再次麵露出奸笑,在她耳旁低聲道:“要是我死了,你怎麼辦呢?”
高娃瞬間隻是暗罵:“這狗賊是越來越放肆了!”
袁明月看到她的第一眼,便心生了愛慕之情,這時與她親密接觸,嗅到她清爽的體香,近觀她昳麗的麵容,頓時怦然心動,嘴慢慢的湊上去。
高娃嗔道:“放開我!”左臂奮力向後一掙,肘子狠狠撞在了他的左肋之上。
袁明月剛才雖然緊緊地拿住了她,但是神魂顛倒之下,竟忘了續力。頓時痛苦不堪,右手的力也沒有再續上。
高娃惡狠狠的“哼”了一聲,向房中奔去。
袁明月看著她遠去的背影,臉現淫惡。
高娃通過這件事深深地明白,呆在這裏,不僅實現不了諸多計劃,而且時刻都處境危險。於是開始籌劃起了如何脫身,然而此處雖然是鄉紳大院,但是守備森嚴,逃離的難度一點也不亞於太傅府。知道想要一時半會逃離是不可能的,眼下隻能是一邊小心提防,一邊從長計議。
晚上,亥牌時分,丫鬟剛剛為她打理妥當,吹燈退出去不久,她便忽覺門外有細微動靜,猛地睜開了雙眼。
高娃的內力原本也不怎麼高,像這樣細微的動靜平時絕難察覺,但是隻要有心,便能補拙。
她急忙點著了床頭櫃上的燈,掀開被子,下床拖上鞋,喝道:“誰?”也就是在這同一時間,“唰”地一聲,拔出了放在床頭的劍。隻聽房門“喀嚓”、“撲通”兩聲,暗燈照耀下,但見房門倒入。接著,一條麵有刀疤的大漢,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色眯眯的。頓時嚇得花容失色,不寒而栗,顫聲道:“辜……無仇!你來……幹什麼?”
來客正是袁明月。
他淫笑道:“你說呢?”一步步衝她走近。
袁明月本就對她有愛慕之情,上午與她親密接觸之後,更是****難抑,心想:“反正她遲早都是我的人,早一刻晚一刻,又有什麼關係。”
高娃見他每走近一步,便本能的退一步,顫聲道:“你要再不出去,我可要喊人了!”
袁明月淫笑道:“我這是名正言順,他們管不著的!”
高娃奇道:“你說什麼?”
袁明月道:“你還不知道嗎?你爹已經把你許配給我了。不然我就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以下犯上啊?”
高娃嗔道:“你胡說!”忽覺後背一沉,已經退到了牆根,再無可退,眼看他還在一步步逼近,隻得大聲疾呼:“快來人哪!杏兒!董護衛……”卻發現外麵真的沒有反應。
原來,袁明月事先已向她的人打過了招呼,並送了好處。她的人深知擴廓的為人,雖知她已心有所屬,但想:“擴廓正值用辜無仇之際,保不齊就有這麼回事。否則辜無仇哪有這麼大膽子?”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何況誰又跟好處有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