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說來也怪,怪得讓人難以置信,這太陽島,果真與想象的一樣,精彩極了,裏麵珠寶成箱,金銀成山,要多少有多少,光輝極了,把眼都耀花了,睜都睜不開,置身其中,就像是置身於大海,那珠寶金錢就是那海水,鋪天蓋地,漫無邊際,令人目不暇接,
三人都看呆了,過後,便有了一種異樣的衝動,是什麼衝動呢?當然,各人的心中都有不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他們都是些什麼心思呢?你想知道嗎?這雖然是很私人的東西,可是,也可以拿出來亮一亮,因為這裏麵涉及到了自私,惡怨,占有,謀取,
先來說說少文,他是怎樣的一個心思呢?他的心思當然隻在自己心中,外人是很難看得見,因此,尕鋒,左進他們都不知道,也沒有心思去猜,隻知道的是,他乍一看見珠寶,眼睛都直了,直得呆了,好象是沒有了思維,就像是一根木頭,怔在了那裏,其實,他又怎會沒有思維呢?他的思維多著呢?那他在想什麼呢?他一直在想,有了這麼多的珠寶,自己是多麼的顯赫,威風啊?自己就是天下最富有的人,富可敵國,接著,他又想到了尕鋒和左進,三人在一起,就得均分,這樣不僅自己的分成會少,而且,也沒有了天下第一的稱號,於是,他的心中就閃過了一絲邪念,
少文是這樣的鬼迷心竅,尕鋒,左進他們又是如何呢?其實,他們也一樣的迷惑於旋窩之中,不能自拔,他們想的又是什麼呢?左進一直在想,自己千幸萬苦,曆經磨難,才到達這裏,要是得到了珠寶之後,分給了民眾,他們可以不勞而獲,安得太平,可是自己呢?要是別人不感激自己,知恩圖報,還說自己傻,是個愚人,那該怎麼辦?
而尕鋒卻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童年,以及童年的一些事,這是怎麼樣的呢?原來,尕鋒的童年過得並不好,家境清貧,家道中落,是個清貧人家,而村裏的勢利之人很是看不起他家,經常都有意在他們麵前炫耀著什麼,比如,財富,金錢。人事,關係,盡是攀比之嫌,這樣的環境,尕鋒自然就過得不好,這會兒想起,對世人也就多了厭煩
其實,這都是魔礙在作怪,盡是讓三人淋淋漓漓,糾纏不斷,想前事,想後事,想別人,想自己,有現實的,也有不現實的,總之,好象沒來由的思維就特別活躍,
正在他們都入神之際,那邊卻是走出了一個人來,一身素衣,普普通通,身背後跨著一個袋,裏麵裝著的是什麼呢?是一大袋的書,也是一大堆的理,他就是百曉天人,他徑直就到了眾人麵前,就對著三人道“孩子們,你們都別胡思亂想了,你們都是中了巫師的惑計,都快分不清是非黑白了,”
此一說,就令三人都大驚失色,也就回過神來,接著,不若而同地問,道“為什麼會這樣?巫師他到那裏去了?”
百曉天人就道“巫師已經沒有了,不過,他的無比有更毒,更險,因為他已經將自己幻化成在了金銀珠寶之中,成了其中的魂,成了不可分割的一部份,相互依賴,相互生存,而他的陰和毒,讓一旦接觸到的人,都會不由自己地有所改變,改變心態,改變思維,甚至立場,”
少文就恨恨道“他生為惡人,死也為惡魂,真是不可救藥,這也是惡人的可恥,不知正義,羞恥為何物?”
百曉天人就道“不要再漫罵死人了,罵了他也不知道,何況,罵死人是不恭敬的,”
少文就無奈,道“那麼我們該怎麼辦,望前輩指點一條迷津?”
百曉天人道“這還不是他最毒的,他還在這太陽島下發了毒咒,誰搬動了這裏的珠寶,那麼,從此以後,天地就再也沒有日月,到處都是黑漆漆的一地,有的隻是洪荒和巨冷”
少文就哀歎了一聲,道“如何說來,我們以前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功虧一簧,怎麼辦?怎麼辦?”
百曉天人也是一臉無奈,道“我也不知道,你們自己想辦法吧?”
說罷,就獨個兒走了,也不理眾人,苦的隻是三人,思前想後,也是沒有了辦法,於是,隻得思啊想啊,想找個辦法,就是找不到,正出神,天就慢慢地黑了下來,天一黑,可就壞事了,夜怪便會出現,夜怪可是會吞人的,不得已,三人隻好空手而回
走著走著,眼前就出現了一個人來,三人一看原來竟是講故事的老者,他到了三人麵前,對他們說,“孩子們,你們回來了,有收獲嗎?”
三人就垂頭喪氣,沒精打采,勉強道“那裏有收獲,白走了這麼遠的路,一無所獲,”
老者就說,是怎麼回事,你們說給我聽聽,於是,便聽三人說了起來,聽完,就道“誰說你們沒有收獲,這就是你們的收獲,收獲感悟,收獲閱曆,這本身就是一種財富?”
這一說,三人才恍然大悟,高高興興地跟著老者回去了,從此,三人再也不聽故事了,因為他們的故事比這裏更加精彩,更加傳奇,而老者,仍然是在講故事,他講的就是發生在尕鋒,左進,少文身上的故事,
故事仍然有人聽,那麼聽的人是什麼人呢?你知道嗎?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