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亭老弟真是寬宏大量,要是鄧家對我等如此,我們可做不到近亭老弟你這般……”
“鄧家之前那麼針對你們許家,近亭你卻以德報怨,胸懷博大,我等自愧不如啊!”
一群商賈馬屁如潮道。
“我們許家沒別的,就是好個以德服人!”
許鬆哈哈大笑,自我標榜,似乎之前得理不饒人還要鄧方磕頭認錯的那個人,根本不是他一般。
“不是我胸懷博大,是我最近,從一個人身上,學到了很多做人的道理!”
許近亭謙虛道:“比如忍辱負重,比如即便遇到天大的麻煩,也要淡然麵對……”
眾人便齊齊看向許鬆,拱手歎服道:“近亭苦盡甘來,看來許老爺你以身作則,給了近亭不少的啟發啊……”
許鬆嗔怪的瞪了許近亭一眼,一臉兒子你要是再這麼誇我,我這個當爹的可是會驕傲的表情。
“雖然我饒過了鄧皓行,但剛剛出手之時,真的有徹底廢掉他修為的衝動,相比離少爺的廣闊胸懷,許近亭,自歎不如,還差的遠啊……”許近亭接著說道。
喜滋滋的許鬆老臉頓時就黑成了鍋底。
眾人看著許鬆那尷尬的表情,忍不住想笑,紛紛猜測那位離少爺是誰,然後便全都想到了蕭離,齊齊驚呼道:“近亭你說的離少爺,不會是定北府的那個廢物吧?”
“除了定北府的離少爺,這雄洲城,還有誰配得上離少爺這三個字?”
許近亭開口,同時眼神不善的道:“離少爺對我許家,幾如再造之恩,希望諸位以後,別在我許家之人麵前冒犯離少爺之名,否則,可別怪我許近亭不念舊情!”
眾人被許近亭的眼神齊齊嚇了一跳,心說那個天生絕脈,聲名狼藉的廢物,許近亭居然如此推崇,難道是吃錯藥了麼?
不過這事,他們自然不敢當著許近亭的麵說出來,紛紛幹笑道:“我等隻是隨口一說,絕無冒犯離少爺之意——不過定北府這次,怕是在劫難逃了……”
“定北府怎麼了?”許近亭聞言凜然。
“難道你們許家沒得到警告?”
眾人詫異,壓低聲音道:“蕭伯爺被河圖雲氏的高手偷襲重傷,雖然僥幸不死,但河圖雲氏,明顯不會善罷甘休,早些時候,有神秘人物拜訪了雄洲城所有豪門大族,讓他們約束家族中人,不得靠近定北府——雖然沒人知道這些神秘人的身份,但除了河圖雲氏,還能有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說著這些的時候,眾人齊齊歎氣,河圖雲氏這麼做,明顯是不殺了蕭破軍,誓不罷休!
“不說這些了,不說這些了!”
許鬆道:“這些都是神仙打架的事,跟咱們這些人有什麼關係?咱們還是聊絲綢,看看如何多賺些銀子吧!”
回到家中,許鬆喜氣洋洋。
聽到許近亭近乎秒殺般幾百鄧皓行,不但一雪前恥,更是拿下了近四成的絲綢分子,許家上下歡騰一片!
唯有許近亭,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