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愛她麼,還想她麼?”陳雀羅也是個八卦小妞兒,居然被罵文盲都沒有反駁。
葉飛剛想回答,接著輕咳一聲道:“管得著麼,早點休息吧,很晚了,我要走了。”
陳雀羅精心布置的局想不到被葉飛輕易識破了,還被這個家夥各種羞辱,要是換了別人早被陳雀羅大卸八塊了。但是這貨是葉飛,或許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吧,別的男生從來不敢這樣對她,唯獨葉飛不遺餘力毫不留情的羞辱打擊,反而讓她生出別樣的感觸,覺得這家夥很有魅力。
這陣子她一直努力學習,為的就是讓葉飛對她刮目相看,結果呢,特麼人都看不到了,據何青衣說是他說自己的成績很好了,已經找到正確的學習方法,並且學習態度端正,不用再教了。這可把陳雀羅氣得夠嗆,想不到成績好了倒讓這廝趁機撒手不幹了,這些天看不到他又著實想得厲害,思來想去想了這麼一個裝病詐取同情,然後趁機獻身的謀略,可是,一敗塗地。
見葉飛要走,陳雀羅急了,大聲道:“站住!”
葉飛停下腳步,看著陳雀羅:“又怎麼了?”
“你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陳雀羅不甘心的問。
“半點都沒有。”葉飛故意把每個字咬得很重,仿佛一刀刀刻在陳雀羅的心上,小太妹的心髒再堅強也是血肉模糊,試問哪個女生能受的了這樣冰冷無情的拒絕和羞辱?
陳雀羅緊緊咬著唇,眼睛向上望著,不讓悄然蓄滿眼眶的晶瑩液體滾落下來,她突然從床上站了起來,被身上唯一一件如絲般輕薄的睡衣脫掉了,月華如水,灑落在她不甚曼妙玲瓏卻別有一番青澀動人的身子上,這妮子或許胸發育的不是那般壯觀,卻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稚嫩,皮膚很白皙彈嫩,雙腿筆直修長,PP的弧度難得驚人,某處的陰影很淡,很稀疏……
葉飛雖說隻是驚鴻一瞥,但陳雀羅如此美妙的身子已經不可抗拒的刻在腦海,他立馬轉過頭去說:“陳雀羅,你在幹什麼!”
“這樣呢,這樣也沒感覺麼?”陳雀羅的聲音已然有些哽咽。
葉飛暗歎一聲,終究不忍再在小丫頭的傷口上拿刀子再無情的紮幾下,然後撒上鹽巴,得意的笑。他閉著眼睛也能準確的走到床邊拿起杯子,然後把赤果果的小美人兒裹了起來,抱在懷中,五指穿過她的發跡,在她耳邊輕輕道:“傻瓜,你是要凍著麼?真感冒了難受的是你自己,這要是讓青姨看到我豈不是跳進王浦江都洗不清?青姨那是大青衣,深不可測,一巴掌都能把我拍成渣渣,你乖乖聽話,等我忙過這兩天繼續為你補課好不好?真的很晚了,我得回去了,大不了明天再來看你。”
“那你說,看我不穿衣服的樣子動心不動心?”小妮子很倔強,對此執念頗深。
葉飛看她紅紅的小兔一樣的眼眸,點頭道:“動心動心,我走了啊,明天見。”
葉飛把陳雀羅放在床上躺好說:“我走了啊。”
“親我一下再走。”陳雀羅眨巴著大眼睛說。
“不要了吧。”葉飛有些為難。
“不行,你要是不親我就說你非禮我!說你扒光我的衣服意圖不軌,何青衣可是在家的,我大聲喊她一定聽得到!”陳雀羅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啊。
葉飛一腦門的黑線,卻又無可奈何,知道這妮子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這要是真的一嗓子出來,那他少不得身敗名裂,搞不好還會小命不保。他可不想被冤死,恨恨說了一句算你狠,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吻,怒氣衝衝的走了,陳雀羅看著葉飛的背影,露出得意羞澀歡喜的笑容。
樓上何青衣的房間裏,那位優雅神秘高貴到極致的女子穿著紫色的睡衣,手中捏著一隻盛有紅酒的高腳杯,望著電腦裏葉飛恨恨離開的畫麵,唇角輕輕勾起一抹極美的弧度,笑意氤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