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娣搖搖頭:“不改,大不了輸掉二百五十萬,反正我要賭你贏,所有人都認為你會輸我也會堅持相信你可以在賽車場上秒殺所有對手。白菜,你怎麼說?”
薑白尷尬的笑了下道:“我雖然不是什麼大官,也是人民公仆,待遇也就普通白領那樣子,最近戴了小帽子和女士手套。”
“說人話。”黃娣瞪了官場上呼風喚雨遊刃有餘的大紅人薑白一眼。
“我手頭比較緊,沒錢。”薑白攤開雙手說。
“你大爺,裝窮遭雷劈。”黃娣罵道。
“不用裝,是真窮,最近考核呢,上麵看的緊,我把錢都上繳給我老媽了,窮得隻能吃六塊錢一份的麻辣燙。”薑白一臉苦逼相。
地下賽車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拒絕一切的記者和偷拍,所以知道這場比賽的人都是有點本事的人,都是喜歡賽車或者關係人脈涉足各個領域的牛人,唯獨沒有記者混進來,再牛都會遭到所有人的反對。
畢竟是新舊車神的比賽,作為地下秩序的掌舵者龍在天龍爺也是很關注的,龍爺年輕時也是一火爆脾氣的牛人,喜歡開快車,基本上不能容忍任何車在前麵擋路,必然超之。
就是現在六十了,司機開得慢了,有車不超也會被他大罵一頓。他關注兩人的比賽一來是因為他個人對賽車很有興趣,另外一個原因自然就是要看看這兩個年輕人的佼佼者如何鬥智鬥勇,這初次交鋒是誰更勝一籌了。畢竟這關係到他和某個家夥的一個賭約。
他本人沒有來,卻在梯雲坡附近搭建了一個臨時休息場所,高檔西餐廳,高檔中餐廳,還把必勝客弄來提供給吃快餐的普通人。休息場所看似簡單,卻相當雅致,每個休息單間隔音效果都很好。
作為比賽雙方葉飛和朱文淮,龍在天為他們免費提供了緊挨著的兩間VIP房間,房間裏有沙發有床,還專配了做放鬆按摩的專業人士。
所有人都在猜測龍爺為什麼要這麼做?賺錢麼?他好像根本不需要賺這點小錢,那麼那個賭局應該就是他設立的,因為賭局的收入應該會比觀眾的吃喝休息多得多。
葉飛被安排在001房間,房間足有上百平米,確實非常大了,牲口一屁股坐在沙發裏,沙發彈簧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呻吟,黃娣奚落他道:“牲口你丫輕點,做壞了是要賠的,咱能不能少吃點,減減肥,看你這噸位,坐火車坐飛機的你都得買兩張票,現在正提倡節能懷抱,像你這噸位的基本上就是違規建築一樣,該拉出去直接人道毀滅了。”
牲口懶洋洋的說:“黃花菜,你丫是沒看到,其實我每天都在努力減肥了,為了有力氣減肥,我都是盡量多吃,不吃飽了哪兒有力氣呢。”
“呸。”對於牲口的言論,黃娣隻送給他這麼一個字。
牲口正要說話,敲門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