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雨藍蹙起好看的眉,沉吟了片刻道:“好像是有些危險呢,要不這樣,去你家好了。”
“不行。”葉飛一口拒絕,開玩笑,黃娣不介意葉飛泡妞兒不代表她不介意明知她在的情況下還把別的女人帶回來。就是她不介意,葉飛也要考慮她的感受。蔣雨藍和黃娣站在天平的兩端的話,十個蔣雨藍都要被翹上天!對葉飛而言,黃娣比她重要太多太多了。
“為什麼不行?”蔣雨藍疑惑道。
“因為所以,不說也可以。”
“必須說,不說不行!”蔣雨藍怎麼也是小天後,提出這種羞澀到姥姥家的要求被毫無婉轉的回絕,這麵子往哪兒擱。
“好吧,因為我家有兩個美女了,我的床太小,睡不開四個人,而且晚上還要進行少兒不宜的肉搏戰,你想單純的睡覺根本是沒戲,當然了,你肯睡沙發的話我可以考慮下。”葉飛一本正經的說著齷齪的事兒。
蔣雨藍自然沒有開放到那地步,狠狠地瞪了葉飛一眼說:“你們男人都是混蛋,沒一個好東西,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葉飛也不生氣,笑著接道:“不止呢,還想著瓢裏念著勺裏呢。”
“哼,太可恨了,都閹了最好,省的禍害無辜少女。”蔣雨藍恨恨說道。
葉飛笑道:“其實男人女人的事兒,多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男人說甜言蜜語是因為女人愛聽。說男人花心其實是很武斷的,18歲的少女喜歡比她大一點的健壯帥哥,二十五歲的少女喜歡30歲的有錢的健壯帥哥,三十歲的女人喜歡有房有車有錢大一些的健壯帥哥,四十歲的女人則喜歡小一些的健壯帥哥。而男人呢,二十歲的時候喜歡十八歲年輕貌美的女孩,三十歲的時候喜歡十八歲的年輕貌美的女孩,四十歲的時候喜歡十八歲的年輕貌美的女孩,五十歲也一樣,男人多專一啊你說,女人多善變啊是不?”
蔣雨藍聽得目瞪口呆,好像真的是葉飛說的這麼回事,但是又不能承認,要不豈不是沒了立場,失了優勢:“你這都是胡說八道,歪理邪說,女人會對一個男人癡情一輩子,男人會麼?”
葉飛腦海中浮現曾經最愛的那張清純寧澈的動人臉龐,說道:“如果女人願意,其實男人也會的,時光不老我們不散,並不是隻有男人在一起走的路上先離開了,有時候選擇離開的是女人。”
“看你的樣子好像很有感觸,曾經被女孩甩過?”蔣雨藍八卦的問道。
“是啊,上大學之前我就是情剩,從初一開始談戀愛,一年談一個,一年被甩一次,到現在都已經被甩……等我數數啊,一二三四五……數學不好,數不清多少次了,總之就是各種被甩,各種被劈腿,說多了都是淚啊,女神,求安慰。”葉飛誇張的張開雙臂就要抱蔣雨藍。
小天後閃身逃開說:“胡說八道,沒個正經,說說唄,真想聽聽你的感情事,最近瓶頸期,寫不出動人的歌來,你說說你的故事,搞不好我會有靈感為你寫一首歌哦。”
葉飛沒有回答,而是向海裏緩緩行去,蔣雨藍好奇的看著他,葉飛一直走,走到冰冷的海水沒過膝蓋,沒過腰部,沒過胸口……他還在緩緩向前。
蔣雨藍嚇了一跳,大聲叫道:“葉飛你在幹什麼?我不問了還不行麼,你犯不著自殺啊!”她眼淚都出來了。
葉飛直到海水從遠處奔湧而來到了下巴時才停了下來,他轉過身看著蔣雨藍——也就是這哥們兒視力高絕,才能看出蔣雨藍俏臉上寫滿了關心和焦急。
他緩緩走了回來,一步一停,對蔣雨藍而言,每一秒仿佛一個世紀那麼久,葉飛走到蔣雨藍跟前,靜靜望著她,平靜的說道:“我不是自殺,我隻是很懷念四年前的中秋節,那一晚,我像今天這樣走到海裏,我喜歡的女孩,那樣一個安靜優雅內斂的姑娘,瘋了似的跑進海水,踉踉蹌蹌的追我,我轉過身她就撲到我的懷裏,放聲大哭,她狠狠地在我胸口咬了一口,對我說,如果我死了,她會毫不猶豫的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