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黃娣的解釋,葉飛又是感動又是好笑,他沒好氣道:“黃花菜,你敢更2一點兒麼,老子還以為你被強推了呢,叫的那麼悲壯慘烈。”
黃娣傲嬌的說:“女人不2,男人不愛嘛。強推老娘,放眼天下誰有這本事,向來都是老娘強推別人的。怎麼樣,在醫院呆著是不是特無聊。要不要奴家陪你嗨皮一下,富沃德的隔音設施還不錯,我叫的再大聲也不怕人聽到。”
葉飛嚇了一跳,這姐妹兒可是膽大包天的主兒,說的這事兒是荒葉,但是誰能保證她做不出來?
“姐姐淡定,我特麼剛醒,還沒脫離危險期呢。你丫廢了那麼大勁兒請了一票跟我血型相同的人來給我輸血,好不容易僥幸活了下來。若是因為跟你滾床單掛了,你說豈不是歇菜的太冤枉了?再說了,你丫什麼時候大聲叫過,蚊子哼哼似的,不符合你女漢子的彪悍氣質啊。”
黃娣對這事兒也挺覺得丟人,她一挺豪邁的主兒,為啥辦起那事兒來就羞澀的不行呢?跟特麼一個小鵪鶉似的,太不能忍了。
她嗔道:“葉飛你大爺,你家那破地兒,我要是一嗓子叫出來,特麼整棟樓都能聽到,我丟得起那人麼。改天你來我家,我特麼叫給你聽,絕對有歌劇2的穿透力!”
葉飛苦笑道:“去你家上你,你丫玩命叫。你說你老子黃世仁會不會讓我死得很有節奏感?”
“老頭子叫黃天仁,特麼不是黃世仁,你再拿老頭子名字開玩笑我立馬殺過去把你強推一百遍。讓你這小王八蛋牡丹花下死精盡人亡!”黃娣雖然話裏話外對她老爹不甚尊重,但是別人拿她老子名字開玩笑她還是不能忍。
“女王饒命,小的知道錯了,”葉飛趕緊高呼,然後轉移話題:“先這樣吧,你繼續睡你的美容覺,我給白菜牲口打個電話報個平安,省得他們擔心。”
黃娣床上翻了個身,說:“昨天看到你那要死不活跟特麼一條死狗似的德行,牲口整個人就跟一頭暴怒的雄獅一般,打了個電話,帶著白菜就走了。就司徒楠粒雇的那七個越南雇傭兵,現在都躺醫院裏生死未卜呢。牲口如法炮製,每個人大腿各紮了一三棱刺,他們傷你一條腿,牲口讓他們加倍奉還了。七斤,你丫泉下有知,也可以瞑目了。”
葉飛微微一怔,內心湧動一股暖流,這就是兄弟了。他完全可以想象暴怒的牲口是何等的可怕,牲口和白菜兩個人就可以團滅那七個家夥。不過他一定會拉上大隊人馬,不為別的,就為給葉飛撐場麵。告訴那七個王八蛋, 他們惹的是一個他們根本沒資格惹的硬茬,傷了他,是要付出N倍的代價的!
葉飛無奈道:“黃花菜,教你語文的老師特麼是廚子客串的麼,什麼叫泉下有知可以瞑目?我現在給你打的電話是你大爺的陰陽長途是麼?”
黃娣也知道自個兒一激動用詞不當了,她笑嘻嘻的說:“我那點兒墨水都回饋給社會了,你還不知道啊,再說了,姐姐一直都是學渣來著。嗬,真心好困,我先睡一覺,你丫要是有需求可以忽悠忽悠醫院裏的小護士。那小妞兒內媚,肯定水兒多。”
“滾蛋。”葉飛笑罵一聲掛了電話。
這姐姐,永遠這麼沒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