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婉轉的鋼琴曲《夢中的婚禮》緩緩響起。
蕭予然穿著一字肩雪白色的婚紗微笑著慢慢地向著婚禮台上的那個人走去。
雪白色的婚紗長長的拖墜在地上,肩臂處參差不齊的蕾絲花邊將她襯顯得柔美與神秘。
那雪白色的蕾絲婚紗很是吸引眼球。
束腰的設計顯得腰間盈盈一握,腰間處鑲了一圈碎鑽,更是有種低調的奢華。米粒般的鑽石,像朦朧的薄霧依稀遮掩了太陽射出的光芒……
三個月前……
暈黃的路燈下晃動著一個冗長單挑的身影,四周寂靜的很是冷清,夜狗“嗯嗯”的發出哼腔聲像是在埋怨主人讓自己在寒冬裏守夜。
已近淩晨。街角更是靜的可怕,依稀聽得見寒風“嗚嗚”刮呼的聲音。
一輛高貴幽冷黑色的小轎車慢條斯理跟著前方的那個歪歪斜斜的黑影。
驅著車的女人的手指瑟瑟發抖的抓鉗著方向盤,她的眼瞳暗黑,眼圈滾圓的狠狠瞪著前麵的那個黑影。
她的腦海裏再次閃現著那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麵……
他惡狠狠的將她壓在身下,不去顧身下哭著苦苦央求、滿臉淚水的她。他粗暴的撕扯開她緊緊裹在身上的衣服,龐大的身軀將她沉沉的壓在身下不能動彈,粗糙的大手摩--挲著她瑟瑟發抖的腰肌,像狼犬那樣伸長舌頭舔—弄她骨寒毛立的肌……
她麵色陰翳的閉上雙眼斬斷回憶,顫抖的吐著粗氣繼而踩緊油門,慢慢地,漸漸地加速著向著前麵的那個人影撞去。
柏晉玄喝得醉暈暈的眯著眼看著手機上照片裏的女孩,不由搖頭的哂笑著。
柏晉玄倏地被推到在地,高大修長的身子被一雙小手緊緊抱住,昏暈的柏晉玄還沒搞清狀況,抬頭看到的是那個抱著手臂跑去的模糊身影。
他撐坐起來,車子的汽車燈燈刺得柏晉玄的眼睛直脹痛,他搖了搖頭的嗤聲一笑:“靠,差點就掛了。”
突然駛來的車子的汽車讓喝得酩酊大醉的柏晉玄猝不及防。那家夥什麼意思,撞人遊戲?嗬嗬,搞得他虛驚一場?誰都當他軟弱善欺?自己的弟弟是這樣,蕭予然也是。他最討厭別人漠視他的一切。那個該死的陌生人,他算什麼?他喝酒潘紅的臉龐迅速的冷冽起來,踉蹌的走了過去。
穿著雪白色呢大衣的女人也下了車。
他的瞳孔在看到車裏的那個人時脹得無限的滾圓。呆怔的看著那張越發明晰的臉而大驚失色的站在那一動不動
她是誰?蕭予然?那個人在十年前就已經死去的人啊!他絕對的相信那是因為被汽車燈刺傷了眼的錯覺。要不就是酒喝的多了的幻影。
因為那個人,是不會再出現在他眼前的。尤其是以這種方式。
她慢慢地走向他撇起嘴角的笑著貼在他的耳邊說:“柏晉玄,好久不見。”
柏晉玄怔住了。可是,隻看到那張相同的臉有什麼大不了的,相像的人,這世界是有的。
可是那個聲音,聲音也是一樣的,柏晉玄瞠目結舌的看著眼前的她。
她麵無波瀾,勾起唇角淺淺一笑:“本來想撞死你的,因為隻有你死了,我才能活啊!可是突然的改變主意了,要是撞死了你,那對於你而言太仁慈了。”
她轉身讓他跟著上車去了另一個地方,而那個地方的有趣,可隻有他倆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