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那麼想,欺負你不是我的本意,我想要跟你在一起!有了孩子你就算不理我,我也可以借機看到你。我是沒辦法了,躺在醫院裏一整天滿腦子都是你的影子,就跟他媽的著了魔一樣。”
奚浱抱著頭沿著牆壁一臉痛苦的蹲下去,嘴角似有似無的勾起,他抬起那雙沒有任何光亮的眼眸如同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迷茫的望著他,像是在探究也像是在乞求,“我給你一把刀把你在我心裏的那一片狠狠的挖掉,你再離開我也不攔你,可以麼?”
“不可能,殺人犯法的事情我做不來!你的死活跟我無關,不管你想不想的通我都會離開你。你發瘋我不會陪著你一起瘋的,以為不去提那就不存在麼,就算我恨你媽,可是我跟你是兄妹的確是事實。你可以頭腦發熱什麼都不去管,可是我做不到!這一次我可以不去跟你計較,如果還有下次我會去告你強奸的!過不了多久我會跟秀伊結婚了,所以現在你最好認清事實。”
聶暖頃緊了緊身上的西裝,及膝的長短剛好可以遮住隱秘的部位,隻是腿上那些捏痕和淤青卻遮不住,反正她覺得現在的自己跟出來賣的沒什麼兩樣,轉身狠狠的按著電梯外通往樓上的數字,焦急的等待。
奚浱一直蹲在地上不說話,抱著胳膊不停的發抖,聶暖頃的話逐字逐句的在他耳邊回蕩,就像鋒利無比的尖刀狠狠刺進胸膛。
攥在手心裏的手機倏然響起,是裴秀伊的號碼,聶暖頃無意的瞥了一眼地上的男人接過了電話,聲音柔柔的說:“秀伊,我在醫院等你,快點開接我!我……我沒事,隻是有點感冒……”
奚浱一直緘默的靜靜的聽她小女人一般的對著電話那頭的裴秀伊撒嬌,他勾起一抹無可奈何的冷笑,繞來繞去她還是選擇了那個男人,之前說他們沒什麼鬼才會相信。
電梯門“噌”的一聲打開,聶暖頃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隻是撂下一句冰冷的沒有任何溫度的話,“奚浱少爺,你的西裝我會洗幹淨了派人給你送去的,孩子我是一定會打掉的!”
奚浱岑冷的臉慢慢的抬起看著電梯裏的女人,薄冷的唇瓣傲居的翹起,陰鷙的眸透著一股決然的冷漠,“聶暖頃,從此刻開始,我他媽的跟你徹底玩完了!”
一句“奚浱少爺”讓門外男人的心頃刻間寒到了穀底,他一瞬不瞬的盯著地板癡癡的笑,任用她冰冷的眼神無情的字眼毫不客氣的抨擊他心靈最脆弱的地方。
門關上的一刻,聶暖頃靠在電梯壁上悠然舒了一口長長的氣,看著鏡子裏狼狽不堪的自己,那一身的吻痕怎麼搓揉都無法除去,她捧著臉無聲的哭泣。
結束了,這次真的結束了,她再也不要見到這個可惡的男人!明明就是同父異母的兄妹,為什麼還要喋喋不休的糾纏她,那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