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喉嚨裏淌進一股粘稠的液體,聶暖頃才恍然從奚浱剛剛近乎野蠻的一吻中回過神來,薄薄的唇瓣染著鮮紅的液體更加的瀲灩動人,她低頭笑的嫵媚,“有件事要告訴你一聲,我跟裴秀伊同居了,如果他不嫌棄我,我會嫁給他!哥,你不祝福我麼?”
聶暖頃故意用曖昧不明的眼神挑釁奚浱眼底的怒火,妖嬈的笑容像是淬了毒的食物一般,明知道他還是想咽下去。
她肆無忌憚的冷笑,他目不轉睛的凝視,直到那一巴掌落在了她那張美的不可方物的臉頰上,唇邊的笑弧驟然變得僵硬扭曲。
“聶暖頃,跟你說過了你他媽的不要叫我哥,聽不懂是嗎?好,我不會再對你客氣了,我會讓你為那一聲哥付出代價的!”耳畔出來奚浱暴怒的嘶吼,接著整個人就被他扛進了電梯。
一直將她扛到了地下停車場,奚浱惱怒的將她扔進了跑車額後座,關上車門不顧她的反抗就按下了按鈕,車座緩緩下落,他扯掉身上的領帶,襯衣扣子灑落了一地,俯身將她柔軟的嬌軀密密實實的壓在了身下。
“混蛋,你又想**我嗎?這世界是沒女人了麼,喬沐瑾和她兒子還在等你吧,要泄欲找她去啊,跟自己的妹妹叫個什麼勁!你以為我還會心甘情願的躺在你身下麼,你是殺人凶手的兒子,是你媽害死我媽的!”
看著奚浱迫不及待拉下拉鏈的一刻,聶暖頃記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強忍著滿腹的屈辱伸手甩了他一個耳光。
“啪”的一巴掌讓車裏的氣氛瞬間凍結,奚浱眉宇間透著一股凜冽的怒氣,陰鷙的冷眸猩紅的如同饑渴狼一般俯下身體,手臂撐在她身側,一手狠狠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既然**的事情我都做了,多一條強奸的罪名又有什麼關係!”
他火熱的堅挺抵著她的小腹,有意無意的磨蹭,車廂裏的溫度持續上升,聶暖頃緊抿著赤紅的薄唇紅著眼睛瞪著眼前突然變得陌生的臉,如刀子一樣的眼神勢要將他看穿一般。
昨天從教堂裏出來潛意識裏還在擔心他的安危,除了剛剛在電梯外見到他的時候他臉色蒼白的厲害,可是就在心裏燃起一絲愧疚的一刻,一盆冷水卻無情的潑了過來。
奚浱就是奚浱,吐了血倒下了還能立馬站起來發狠,昨天還苦苦的哀求她留下,今天就可以像發了瘋的獅子一樣對她發怒。
“你今天碰了如果碰了我,我跟你徹底玩完了!既然我們沒有結果,為什麼不可以彼此祝福,我要嫁給秀伊,把你從心裏徹底的除去!你跟喬沐瑾不是現成的麼,兒子也有了,結婚應該順利成章!以前是我年少無知跟自己的哥哥上了床,現在知道了懂事了不會再犯那樣的錯誤!”
聶暖頃極力掩飾內心的無助和恐怖,亂撲騰的小手狠狠的抵在奚浱結實的胸膛上,淒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咬著唇瓣低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