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諾小心翼翼的把懷裏的女人放在鋪著軟墊的太師椅上,聶暖頃身上那間價格不菲的禮群鬆鬆的滑落在肩側,胸前誘人的溝壑勾勒出一副誘惑至極的絕美畫卷,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的冷漠眸子淡定的依然勾魂攝魄。
“難得一個女人可以將純淨與性感完美的契合在一起,你成功的點燃了我的興趣。相信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你果然冰雪聰明,殺了奚浱遊戲就沒有樂趣了,毀了你才會讓他生不如死。”
男人輕佻的單手挑起聶暖頃的下顎,那雙如淡海般泛著波光粼粼光亮的水眸讓他滿足的揚起唇角,曖昧低沉的嗓音挑逗的在她耳畔低語。
費諾俯身將不盈一握的女人壓在身下,如久未覓食的猛獸般啃咬著她纖細如塵的脖頸,柔軟馨香的肌膚讓他的呼吸變得急促。
奚浱悲愴的黑眸如同深陷在漫無邊際的深海之中,孤獨的揚帆者在觸碰到礁石之後隻能無助的等待著死亡的來臨,匍匐在地上的身軀下已經滿是血水,戰栗的仍舊不放棄的朝著那對火熱糾纏著的男女爬過去,“暖頃,不要……”
聶暖頃苦澀的斂下眸子,纖細的手指狠狠的深陷在費諾偉岸的脊背上,貪婪的男人一手將她的下巴往上抵著#已屏蔽#。
火紅色的禮服被他的一根手指輕輕的一挑就滑至腰際,聶暖頃感覺到自己被慢慢的放平,胸口上厚重的揉捏力度讓她泛不起任何的漣漪。
“暖頃……不要那麼對我,那你殺了我,殺了我!”拖著已經毫無知覺的雙腿向著聶暖頃靠近,奚浱的袖口已經在地上磨得破損不堪,哀求的嘶鳴聲在月色下愈發的淒迷。
門外江皓霖已經帶著一群身手矯健的男人將費諾的人馬不動聲色的製服,因為都是道上熟悉的朋友,所以秉性相當的了解,幾乎沒有費吹灰之力就將那群保鏢打暈過去了。
江皓霖帶著手下的兄弟從後門小心翼翼的進了倉庫裏,遠遠的就看見費諾正忘我的匍匐在聶暖頃身上,若不是念在他與他無數次的出生入死,他的子彈會毫不猶豫的射向他。
對著身側的人使了個眼色,江皓霖悄悄的來到了費諾的身後,在他解開聶暖頃胸衣排扣的一刹那,他的槍口倏然對準了他健碩的脊背。
緊隨其後的男人們一擁而上一部分將費諾團團圍住,另外幾個走到了奚浱的身邊將奄奄一息的他試圖從地上扶起來。
當費諾緩緩的準過身來看見眼前拿槍對準自己的是江皓霖的時候,他並沒有太過於驚奇,劍眉不屑的微挑,涔冷的薄唇揚著一抹詭異的弧度,
“你終於以真麵目現身了,我的好兄弟!如果我猜的沒錯,我這些年屢次失手都是因為你的出賣!上次軍火被截獲應該也是你的傑作吧,皓霖?”
費諾起身優雅的整理著身上的衣服,邪獰的勾唇一笑,聶暖頃惶然拉緊身上的衣物倏地踉蹌的爬起身跌跌撞撞的朝奚浱衝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