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那是什麼表情,該不會是以為我把你怎麼樣了吧?剛剛是你一直在不停的勾引我,我撐到現在真的不容易!暖頃,既然你已經清醒了,那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要知道你剛剛可是一直不停的在求我要我給你,或者你會發現我並不比奚浱差!”
聶暖頃轟然警覺的蜷縮著,蔥白的手指死死的裹緊身上唯一的遮羞物,她蹙眉的樣子讓費諾忍不住戲謔的揚起嘴角,漫不經心的將自己的身體靠近眼前如受傷的小鹿一樣楚楚可憐的女人,單手撐在她身後的牆壁上。
“你混蛋,費諾你走開!”魅惑的麝香味將聶暖頃緊緊的包裹著,她隻能將脊背死死的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因為費諾的身體傾瀉著壓了上來,而且他那張和奚浱一樣深邃的輪廓讓她害怕。
“嗬嗬……我以為你很特別,沒想到你也如此的愚昧。暖頃,當一個女人在罵一個欲對她圖謀不軌的男人混蛋的時候,並不能阻止他的行為反而會讓他變成真正的混蛋,懂嗎?”
聶暖頃以為他會掠奪她唇邊下意識的側過臉不讓他得逞,沒想到費諾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他無賴的潛質倒是跟奚浱頗為相似。
“費諾,很感謝你前幾次的出手相救,其實我一直都把你當哥哥的,你可不可以讓開?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是被紀敏澤抓去了嗎,還有你怎麼會是奚浱的哥哥?”
聶暖頃黯淡的垂下眼瞼,脖子上胸口上滿目的吻痕像皮鞭抽在身上一般讓她不敢去想象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不好的感覺一直在腦子裏作祟。
“我知道了,我已經變髒了不再是奚浱的暖頃了,對不對?嗬嗬嗬……你告訴我剛剛那個不是我對不對,我怎麼會像一個妓女一樣的去求歡呢?紀敏澤他為什麼要那麼對我,還不如直接給我一刀來的痛快,我還有什麼臉見奚浱!奚浱……”
殘存的記憶一點一點的在腦子裏串聯起來,她赤裸著身體爬向紀敏澤的樣子,她渴望的幫著那個禽獸般的男人脫去衣服……那一幕幕不堪的畫麵讓聶暖頃奮力的搖晃著腦袋,茫然的垂眸啜泣著。
聶暖頃顫抖的手指抽過床頭的紙巾,狠狠的擦拭著脖子上手臂上那些觸目驚心的紅痕,可是任她怎麼想要抹去那些該死的吻痕它們卻像烙印一樣根本揮之不去。
“奚浱,我好想你,你在哪裏?不……我沒有臉再見你,我的身體它髒了不能被你看到,我要躲起來,躲起來!”
聶暖頃無措的走下床,在費諾的錯愕下赤著雙腳在他眼前來回的踱來踱去,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驚慌懼怕的喃喃自語。
她的神智現在已經紊亂之極,顯然是受了刺激,“對,躲到櫃子裏麵就沒人找的到我了,我好髒好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