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皓霖詫異的輕輕搖晃著聶暖頃的身體,可是藥力的作用下她已經不再認識他,隻是奮力的撕咬著瀲灩的紅唇將自己緊緊靠向他陽剛的男性氣息。
“敏澤,你給我好不好,好難受……”不等江皓霖拒絕,聶暖頃纖細的藕臂已經死死的環住了他的脖子,像一頭發狂的小豹子一般把偉岸的男人壓在了床上,意識混亂的她不容片刻就掠奪了他性感的唇瓣。
汗水已經將聶暖頃折磨的不成人樣,卷曲的長發淩亂的沾染在臉上,滾燙的熱度將她白皙的臉頰染成了嫵媚的紅色,那雙清澈的眼睛此刻猩紅的就如同捕食的獸類一般貪婪而饑渴的看著江皓霖。
“暖頃,不要這樣,我是皓霖!”江皓霖奮力的推開如無骨的爬行動物一樣黏在他身上的聶暖頃,有力的大掌死死的嵌著她不安分的手臂,他怎麼都不相信眼前妖嬈的女人是聶暖頃,可是那張臉卻真實的告訴他事實就是如此。
“不管你是皓霖還是敏澤,皓霖,你救救我,我好熱!求你要我好不好,為什麼你和敏澤一樣要那麼折磨我呢?”
就算胳膊已經無法動彈,坐在床上的聶暖頃還是試著將臉湊近江皓霖,靈動的舌尖挑逗的舔吮著她所夠得到的雋秀發絲。
“紀敏澤這個雜種,他竟然給你下藥!”江皓霖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聶暖頃現在的模樣,很顯然她此刻根本不認得他是誰,那麼迫切想要求歡的神似必然是被下了媚藥,因為他心目中的暖頃純潔的就如同一朵傲然綻放的天山雪蓮。
“暖頃,我帶你離開這裏,我不會讓他欺負你的,我們去找奚浱!”江皓霖鬆開聶暖頃的手臂,試圖轉過身將她送到自己的背上,可是媚藥發作的女人卻仍舊不放棄的靠了過來,纖細的手指甚至從他敞開的襯衣領口探了進去,他結實的男性胸肌讓她越發的興奮。
聶暖頃迷離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半張著朱唇企圖誘惑江皓霖,猩紅的薄唇在鵝黃色的燈光下越發顯得曖昧至極,“皓霖,我把自己給你好不好,求你要我……我求你……”
“對不起,暖頃。我再不帶你離開這裏,你會死的!”聶暖頃的鼻端已經湧出了鮮紅的的血液,在聶暖頃低頭的一棵,一道迅猛的力度打在了她的後腦勺上。
江皓霖將昏厥過去的聶暖頃裹上薄毯背在身上,背著她沿著落地窗出了陽台縱身一躍就輕巧的沒入了夜色裏。
背著聶暖頃好不容易遠離了紀敏澤的別墅,江皓霖猛然間抬起大汗淋漓的臉龐才發現路邊已經適時的停下來幾輛跑車。
刺眼的車燈倏然亮起,車上衝下來四五個保鏢將江皓霖團團圍住,隨著最前麵一輛車的車門被打開,費諾揚著一臉深不可測的弧度款款而走了出來。
“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費諾漸漸逼近,那張傲居的輪廓在夜色中更顯一份勾魂攝魄的霸氣,江皓霖背著聶暖頃小心翼翼的後退著,他犀利的眸光絲毫不敢懈怠的掃視著周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