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眼前漸漸靠過來的強健體魄,奚浱那雙鷹桀的黑眸裏透著無法言喻的危險氣息,聶暖頃下意識的往後蜷縮著。
“暖頃,你找的我好苦啊,沒想到你這女人都是有夠狠心的!不要給我提到大嫂這個該死的字眼,你是我奚浱的女人!把我騙進了醫院裏自己卻不說一聲就逃走了,你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吧?今天不給你一點教訓,你就不知道我的厲害!”
奚浱邪獰的挑唇一笑,伸出一隻手大力的鉗製住聶暖頃纖細的手臂,另一隻大掌不容片刻的就透過她身上長裙的低V領口探了進去。
不輕不重的力度輕撚著那嬌俏的柔軟,奚浱冷窒的眼神不客氣的落在她身上,一眼瞥見那條玫瑰紅的長裙越發襯托出了她貞靜如水的氣質,隨即衝著身下的女人大吼道:
“該死的女人誰允許你穿這麼露骨的裙子的,你是要故意氣我還是想勾引紀敏澤!這領口也太低了吧,你是想要所有人都看到那不該看到的地方嗎?”
說完,奚浱慍怒的眼神惡狠狠的瞪著聶暖頃,作用在她豐盈上的力度一瞬間驟然加劇,聶暖頃吃痛的緊擰著眉骨。
“嗬……嗬……奚浱你混蛋,把你的髒手拿開!我討厭你這個該死的男人,不要用抱過紀悠夏的手碰我,滾開!”
雖然緊咬著貝齒不讓自己發出可恥的呻吟,可是胸口上不斷傳來的酥麻感迷惑著她的心智,早上的那一幕久久的在腦海裏揮之不去,聶暖頃揚起的手臂對著那張俊美的輪廓就狠狠的打了下去。
“嗬嗬,短短半個月不見,我說暖頃啊你怎麼變得這麼野蠻了!你那是在吃醋嗎?是誰在信裏說要跟我劃清界限的,是哪個口是心非的女人說沒有愛過我的!既然不在乎我這個人,那我抱著別的女人你幹嘛生氣啊?你是想騙我呢,還是根本就在欺騙你自己!”
奚浱騰出一隻手臂將頭撐在你聶暖頃的身側,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漫不經心的把玩著她沁人心脾的發絲。
“那是事實啊,我本來就沒愛過你!奚浱,你給我讓開,一會兒被悠夏和敏澤看到我們這樣要怎麼辦啊?你明明就和悠夏又訂婚了,還來招惹我做什麼,我不想落個勾引妹夫的罪名!”
聶暖頃雲淡風輕的瞟過一眼奚浱,唇邊倏然揚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別過臉不去看眼前那張討厭的臉。
“我怕什麼,我巴不得他們看到呢,解釋不清更好!本來就是你勾引我的,從五年前一直勾引我到現在啊!我跟自己的女人做什麼跟他們有什麼關係,那該死的訂婚宴跟我無關,我隻是想讓你乖乖的出現在我麵前。聶暖頃,你不是說過等我出院了就嫁給我嗎,你居然敢耍本少爺!竟然扔下可憐的我跑到英國跟紀敏澤私會,你當我奚浱是空氣的吧!給你一次申辯的機會,不然死定了!”
奚浱灼熱的目光曖昧的看著身下的女人,性感的薄唇湊在她的耳邊不停的吹著魅惑的氣息,那雙鷹桀的黑眸裏透著一股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