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至極的聲音在耳畔傳來,聶暖頃來不及反抗就被眼前獸性大發的男人抵到了身上的牆壁上,那隻邪惡的手掌已經隔著襯衣探了進去,那一片柔軟剛好一手可握。
“不要抗拒,一會兒你的身體就會出賣自己的。我要讓奚浱的兒子看看自己的媽媽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純情少女的戲碼最好不要在我麵前演下去!”
“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紀敏澤將聶暖頃荏弱的手臂抬高固定在她頭上,那撕扯的力度讓她吃痛的蹙著眉,可是冷冽的眼神仍舊不屈服的瞪著他。
紀敏澤大手用力的一扯,聶暖頃白色襯衣上的扣子就全部散落一地,一根手指就將內衣的肩帶輕輕挑至她白皙的手臂上。
“嗯……嗯……”梓浚一直不停的哭喊著,可是黑色的膠布卻阻礙了他的呼吸,那雙一如奚浱一樣深邃的小眼睛透著狂狷的血絲,他發誓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欺負他媽媽的男人。
“梓浚,如果你是媽媽的兒子就把眼睛閉上!”紀敏澤霸道的吻埋沒在她的柔軟之上,那條抵在她小腹上的腿讓她無法動彈,淒楚的眼神隻好無可奈何的看著梓浚。
梓浚倔強的搖晃著腦袋,雖然他才五歲可是紀敏澤要對他媽媽做的事情他已然感覺到了,他怎麼可能熟視無睹的任由自己的媽媽被人欺負。
紀敏澤貪婪的手指肆意的劃過聶暖頃精致的鎖骨,那一片冰肌玉膚已經讓那雙黑眸越發的迷離,紊亂的喘息聲透著強烈的占有欲。
“紀敏澤,你聽好了,有本事你就繼續,下一秒出現在你麵前的就是一具屍體。哪怕我再也見不到奚浱也沒有什麼遺憾,隻要我知道他心裏愛著我和梓浚那就夠了。我情願死也不要忍受你這個變態,這樣的生活我真的受夠了!”
感覺到那雙手已經褪去了身上的短裙,聶暖頃無助的靠在牆壁上,空洞的眼眸不再有任何的色彩,那一灘清泉裏已經變得一片迷惘,動輒心扉的冷笑響徹在整個客廳裏。
隻是泛著淚跡的眼神留戀的落在梓浚身上,他的兒子要怎麼辦呢?現在的處境就連死亡她都沒有權利選擇,她不負責任的離去隻會害的眼前陰冷的男人將恨意加注在她五歲的兒子身上。
“你在威脅我,聶暖頃!……好,今天我就放過你,遲早有一天我還是會得到你的,從現在開始就是你們母子暗無天日的折磨的開始。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隨時都會要你!”
紀敏澤邪獰的勾唇笑道,隨即慢慢的鬆開聶暖頃,狂狷的鷹眸閃過一絲狡黠的精芒,就在聶暖頃整理好身上衣服的一刹那,一份報紙就遞到了她的眼皮底下。
雖然不知道紀敏澤的目的何在,聶暖頃並不理會他猜測不透的行為,可是餘光輕輕的一掃就看見了報紙上那張鐫刻的深邃輪廓,那個挺拔傲居的男人是奚浱,她身邊小鳥依人的女人是再熟悉不過的紀悠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