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愛的夫人,我有那麼可怕嗎?你不是很喜歡奚浱那麼對你嗎,喔,原來你喜歡殘暴的男人,我一樣也可以啊!”
深藍色的條文襯衣被紀敏澤優雅的除去,露出那一身健碩的肌肉,小麥色的肌膚上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狂野的色澤。
妖邪般的聲音曖昧的傳進聶暖頃的耳朵裏,直到清瘦的身體被紀敏澤逼到了牆角,她無助的抱著頭蹲在地上不去看他,纖細的藕臂死死的抱著自己戰栗的身體。
奚浱……奚浱……聶暖頃一直在心底呼喚著那個鐫刻的名字,蓄滿淚水的眸子死死的埋在自己的腿上。
紀敏澤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那麼可怕,還是他原本就是個高深莫測的人,或者是自己還有身邊的人根本就不曾真正的了解過他。
聶暖頃混沌的腦海裏突然浮現著紀悠夏的臉龐,她曾經也以為她是個天真爛漫的女孩,可是天使的麵容下隱藏卻是口蜜腹劍的心計。
就在聶暖頃膽戰心驚的推測的一刹那,耳邊突然傳來一陣哐當的聲響,那是輪椅摔在地上所致的聲音。
“敏澤……你……你!”聶暖頃倏然站起身,焦慮的抬起起頭,原以為紀敏澤會摔倒在地,可是看到的卻是那個如正常人一般的站在房間的中央。
聶暖頃驚詫的圓睜著雙眼,不置可否的看著紀敏澤已經五年沒有知覺的雙腿,直到岑亮的皮鞋來到自己的眼皮底下,她一瞬間才明白過來那雙腿真的可以移動了。
“你的腿!紀敏澤,你告訴我是怎麼回事?還是你一直都在騙啊!”看著紀敏澤靈動自如的來到身前,聶暖頃水澈的眸裏微染著一絲疑慮,微蹙著的眉骨間透著不可思議的驚訝。
看紀敏澤剛剛走路的樣子,很顯然他的腿並不是此刻才恢複知覺的,或者是在這五年中就已經康複了,還是五年前的那一槍根本就沒有傷到他的腿。
“很意外嗎?如果我不這麼做,你怎麼會心甘情願的待在我身邊呢?如果你不觸怒我的底線,或者我甘願坐在輪椅上一輩子呢!”
對於聶暖頃疑惑的眼神,紀敏澤並不理會,在她毫不防備的那一刹那倏然將她抱起扔在了那張大床上。
“紀敏澤,你竟然騙了我整整五年!五年啊,我無時無刻不在自責,因為是我和奚浱害的你坐在輪椅上,我心甘情願的想要陪你一輩子。可是你呢,你怎麼可以這麼欺騙我!我以為以為你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男人,卻不曾想過那麼溫柔的你原來都是假的,假的!”
不容聶暖頃有片刻的喘息,紀敏澤揚著一臉陰鷙的冷笑就大力的欺了她的身上,滾燙的男性氣息將聶暖頃猶如置身在一片暗無天日的漆黑之中,蔓延在身體裏的是悲戚的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