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暖頃暴跳如雷的重新站起來,一臉倔強的說道:“先生,請你放尊重點。我們雖然賣酒,可是卻是正當的賺每一分錢。”
“聶小姐,幾天不見,還是這麼潑辣!”角落裏的男人發出一聲狂狷的戲笑,偉岸的身體逐漸向前靠過來。
之前因為吵鬧的音樂沒有仔細聽清楚他的聲音,現在這一聲卻真切的傳進她的耳朵裏,如鬼魅般夢幻的磁性,再次把她帶回那個不堪的夜晚。
“奚浱,你認識這女人?”一旁的男人謹慎的問道,如果是他的女人,他可不敢隨便亂碰。
還沒等奚浱開口,聶暖頃從慘痛的回憶中回過神來,條件反射的說道:“我不認識他!”
因為他,她的人生從此蒙上了汙點。那一夜,他就是暗夜裏的撒旦,生生的將她摧殘。那場赤裸的交易,帶給她的是莫大的恥辱。
聽到這話,奚浱依舊麵無表情的吐著煙圈,那深不見底的幽光直直的落進聶暖頃的眸底。
隻一眼,聶暖頃就讀懂了那裏麵的寒意,不想跟他有過多的糾纏,轉身快步的想要跑開。
還沒來得及邁開步伐,又被一隻大掌拽住了胳膊,鬼魅般的聲音毫無征兆的揚起,“怎麼,這麼急著逃,難道怕我吃了你。”
“請你放開!我不認識你!”聶暖頃轉身擠出一抹淺笑,淡然自若的甩開他的手。
就在她轉身離開的時候,撞進了一個厚實的胸膛,奚浱已經先一步掠到她身前,邪獰的扯著嘴角,“聶小姐,剛剛才上過我的床,這麼快就忘了?”
聶暖頃捂住疼痛的額頭,抬頭憤恨的瞪著他,沒好氣的冷笑道:“你認錯人了吧!你身份那麼高貴,怎麼是我這種人高攀的起的了。”
“喔,可是聶小姐身上的香味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還有,要不要驗證一下你身上的吻痕,或者還沒完全退去吧!”奚浱俯身湊近她耳邊薄唇微挑,詭異的笑容裏透著曖昧和挑釁。
“奚浱,你個王八蛋!”聶暖頃咬牙切齒的吼道,隨即揚起一巴掌“啪”的重重打了下去。
周圍的人頓時變得鴉雀無聲,都為這個賣酒的女孩捏一把冷汗,連冷峻倨傲的奚浱少爺她都敢打。
“不是急著和我撇清關係嗎?現在知道叫我的名字了?這一巴掌,我會讓你付出沉重的代價。”說完,奚浱邪魅的勾起嘴角,大掌一伸便把聶暖頃打橫抱起。
“放我下來,奚浱,你個混蛋!”聶暖頃氣急敗壞的掙紮著,可是她的力度對奚浱來說卻是微不足道的。
奚浱側臉對身後的男人說道,“你盡興,我先失陪了。”
在所有人的詫異下,聶暖頃被奚浱強製性的抱出了酒吧,扔進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車裏。
“停車,我要下去。混蛋,停車!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有錢了不起嗎!”聶暖頃拚命的推聳著車門,可是根本沒有任何動靜。
“你還是省省力氣吧,一會兒有你受的!”毫無溫度的話語瞬間讓聶暖頃一陣戰栗,她的噩夢再次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