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跟那小白臉有什麼關係,是在暗示他很會采花麼?”嶽小非說的話越發不著調。
“出去那個不好笑的笑話,你算是終於問對了,這辭春花恰好是一個文社的象征,這個文社叫做辭春文社。”李睦冷漠得開口,完全沒有理會嶽小非不斷貧嘴的意思。
“文社?不過是個學習小組,我還以為好大的事情,嚇了我一跳。”嶽小非往醉裏塞了一塊糕點,滿不在乎得說著。
文社?開玩笑,用前世的話來說就是一群無病呻吟的憂鬱文藝小清新,嶽小非哪裏會怕。
“這個文社聽著很平常,可能沒什麼分量,但是這文社裏的人的分量就不一般了。”
“恩?”嶽小非聽著突然意識到自己槽吐得有點早有點嗨了。
“在這個文社裏的人,全是舉國上下最有權勢最有財力的家族子嗣,所以這個普通文社有這尋常官府都沒有的後台力量。”
李睦淡淡說著,嶽小非的表情突然有些精彩。
“這麼說,那個小白臉......?”
“我後來也去調查了一下,雖然隻是知道了他的名字,但我依稀好像記得這麼個人。”
“他誰啊?”
“他叫陳鈺知,三洲總司府上的二公子,之前我也是聽我父親說過,所以大概有個印象。”
“.....等會兒我第你們這亂來的官位編製不是很熟悉,所以你能跟我解釋一下,都是作為官二代,你和他誰比較厲害?”嶽小非感覺有點發懵,感覺隱隱有根棍子懸在腦袋上要砸下來的感覺。
“哦,大概他府上的一個主管都能對我呼來喝去的吧。”難得的,李睦沒有因為自己落入下風而感到不滿,反而帶著微笑毫不在意得就說了出來。
那一棒子終究還是打了下來,嶽小非有些暈眩,隨即哭喪著臉不知所措。
“怎麼我盡碰到這種事情,你說我這上哪說理去?”
嶽小非在心裏埋怨著,不住地歎氣,轉而無奈得起身打算離開。
“你這是幹嘛?”林儒生趕忙問著。
“還能幹嘛,結賬走人,不然等著別人過來找我麻煩麼?”嶽小非的意思是三十六計走為上。
“我覺得你現在說要走已經完了,剛才我給你的字條你不是已經看過了麼?難道還不明白?”李睦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嶽小非停下了腳步。
“剛才在樓下有不下五個人穿這個帶有辭春花紋飾的人監視著你,你說你還有機會離開這麼?”
“五個?不是吧?什麼時候那些富家子弟變得這麼無聊來監視我了?”嶽小非大驚。
“什麼富家子弟?”
“不是說那些加入那個文社的人不是有錢就是有權麼?怎麼會親自來監視我?”
“你真的是怕糊塗了,衣服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能找其他人穿著帶紋飾的衣服來代替麼?”李睦無奈。
“那這是什麼意思?嚇唬人?”嶽小非扶額接近崩潰。
“不,我想讓的意思是.....”
李睦兩隻手指彎曲先是隻想自己的目光轉而隻想滿臉苦澀的嶽小非。
“我盯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