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異一閃而過後,這兩人並未多說什麼,隻是按照正常的流程辦事,很快便把我登上名單裏麵了。
等我走下來了,其他人這才敢三三兩兩地排上隊去,但這與我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
隻是那林際陽卻一直都沒有現身,剛發發生的事情他一定都看到了才對。不過他這時候也不好來說什麼,因為我是等著那王兄先出了手才打回去的,怎麼看我也沒犯什麼錯。要是他這時候跑來給我定個什麼罪,那真是打他自己的臉了。
他雖然現在不露麵,等下的比文我也是要正麵麵對他的,那時候他暗地裏刷什麼手段,可就不好說了。
我也並不是把那王兄往死裏麵打的,隻是要給他一點教訓,也好在這一群人麵前立個威而已。高雄躺了許久,就擦了擦臉上的灰,灰溜溜地爬起來了。
打架鬥毆在這月蓉宗裏,甚至說在這大虞王朝裏都是見怪不怪的事情,這些人也就是驚歎了一會兒,看著王兄爬起來了,也就把這件事放到一邊,繼續幹自己該幹的事去了。
但這王兄,可不會把這件事給輕易忘了。我垮了好幾級把他打趴下,卻一點事都沒有,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一樣,這麼多人雖然嘴上不說什麼,可都看在眼裏呢。
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害的他一點臉麵也沒有了。對一個武者來說,這已經不單單是侮辱那麼簡單了。
他越想越氣,最後怒火攻心,又什麼都不得了,再次運作真氣,趁著這怒火竟魂變起來了。
我剛才先發製人,在他攻擊到我之前先把他給製服了,就是不想等著他使出魂變來。
自然不是怕他魂變了會對我怎麼樣,隻是我這個人喜歡清淨,更不願意和這些廢物有過多的糾纏罷了。
沒想到他竟然狗改不了吃屎,還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他在我麵前連個螻蟻都算不上,以為魂變了就能傷我幾下了不成。
“婆婆媽媽的。”我暗罵一句,連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就運作真氣在人群中不見了。
不等人們躲閃開來,我已經閃現在他身前了。他並未慌張,對著我的胸口就是一拳。
但我的速度之快是他意想不到的,被他這拳打中的,隻不過是我的分影罷了。
看著自己的拳頭從我的分影裏穿過去,他立刻就怔住了,四下瞄著卻不見我的確切位置,便又開慌了。
而後他再一次發現了我的位置,立刻衝上去就是一拳,但他的速度哪能比得上我,這一拳自然又是落了個空。
不但比不上我,他怎麼可能發現得了我的蹤跡,這隻是我留下的雙分影而已。
也就是在這時候,他才終於意識到雙方的懸殊來了。現在的他可是經過了魂變的,也就是相當於他能爆發出來的最極限的能力了。單即便如此,甚至趕不上我的一絲一毫,連我的影子都看不著,他還想如何呢。
這元境武者經過了魂變還是有一定的威力的,我也懶得在這個時候為了他而耗費體力,便想出了這麼一個辦法,不戰而屈人之兵。
他四下裏看了很久,依舊是找不到我,他的內心防線也有些崩潰了。先把他的自信給消磨了去,要是一隊士兵連士氣都沒有了,那也不用上戰場,直接投降算了。
他又像個傻子一樣轉了一圈,終於徹底地放棄了,麵如土灰地從半空中緩緩飄落下來。看樣子是偃旗息鼓,不準備再做無謂的反抗了。
看著這個剛剛還牛逼哄哄的高雄現在就像被澆了盆水的火一樣再也精神不起來了。我也就將本來凝聚好的真氣,默默收起來了。
而後我加速俯衝,立刻閃現在他眼前。
看見我出現,他並沒有露出什麼驚訝之色來,隻是麵如土灰地,把眼慢慢合上,如同即將接受我的宣判,被推上了斷頭台一樣。
我並不想過多糾纏,一來耗費體力,而來也毫無意義,隻是冷冷地望著他。
看我一直都沒衝他出招,他又把眼慢慢打開了,稍微鬆了口氣,說出了一句對他這輩子都是奇恥大辱的話來:“我輸了。”
因為他剛剛使出了魂變,這時候又沒了絲毫的鬥誌,直接喪失了體力,渾身癱軟下去,再次倒在地上了。
周圍的人再次鴉雀無聲起來,他們分明是看到了這王兄使出了魂變的,但我一出現,根本沒有任何的交手,他便癱軟在地,喪失了戰鬥能力。
這些人再看向我的眼神,都不自覺地改變了許多。那可是來過將近十次越級考試的元境武者,是這次越級考試被許多人看好,很有希望加入內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