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依舊沒弄清楚狀況,他這人神秘兮兮的,連他是誰都還不認得,隻能到時候再說了。
將門關好,就把紅月符收進了繡鏈,假裝什麼都沒發生,擺好青銅大爐就繼續努力了。
表麵上風平浪靜,我這心裏卻是久久不能平靜。看那長者的態度,這不知道在哪裏的月蓉山我是肯定要去的,他肯定是個大人物,指不定我就因此而順利進入內宗了呢。
隻是一把精力放在丹丸上,精神就開始緊繃了。煉這育火丸實在是困難重重,要不是有量天淬丹法,就是花費上完金錢也不一定能成功。
使人不禁心生感歎,真是花錢如流水,還都是在打水漂啊!
不要緊,總是會成功的,我定了定神,把心緒穩定下來,便開始隨著內心的感覺運作真氣了。
隻能說是無巧不成書,從那一天算起的第十天,一大早我把眼睜開,便能嗅到滿屋子的丹香了。
立即回神把爐蓋打開,這時候已經沒有廢渣,隻有數個“缺胳膊少腿”的殘次品。
隻是當我看上第二,就發現有些不一樣了。夾在在一堆殘次品裏的,好像有一枚完整的,鶴立雞群般地矗立在那裏。
那的確是一枚完好無缺的丹丸,而且好像這一屋子的丹香都是從它身上散發出來的。顏色深黃中透著鮮紅,就像它的名字——育火丸一樣,似乎裏麵真的孕育著火苗。
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感受,隻是覺得內心狂喜著。這加起來都將近三個星期了,我終於把遙不可及的育火丸給觸到手了。
這枚育火丸意義重大,它代表著我成功晉升為八級丹丸師!
即便是八級丹丸師裏最末的,已經能稱得上高人了,就算是在赤焰城,那也是極為受人尊敬的,站在上流社會頂層的人。
狂喜了片刻,我就把內心的激動壓製住了。
興奮自然是要有的,但要是興奮過頭,沉迷自我了,那可就要不得了。八級丹丸師在別人眼裏或許是一聲夢寐之物,在我眼裏隻是一個簡短的過渡而已。
這對我追求的目標,還是差著太遠了。我可是要成為像菩山祖老那樣的六級甚至五級丹丸師。這才能映襯我追求武境甚至神境的目標。
育火丸也煉成了,眼下也沒有什麼其他事情,剛好可以去月蓉山來。
換上這月蓉宗裏發的外徒穿的那身紅袍,便朝外邁出了。
“呦,俞兄,近來可好啊。”
我朝旁邊一看,原來是上次在石門那裏輪崗的一位侍衛,想來他應該是輪崗結束了,回到住處來了。
“一切都很好,這月蓉宗的安危真是辛苦你們了。”我停下來道想“對了,這月蓉山,是在什麼地方?”
他也是一臉笑意:“哪裏,哪裏,俞兄才是日理萬機啊,還不忘關心者月蓉宗的情況。月蓉山,顧名思義,就是在這月蓉宗裏的山了,俞兄請看——”
我順著他的手指望去,正是佇立在這塊盆地裏那座精致高聳的山了,看來那位長者的身份還真是不一般啊。
謝過了這人,就朝著那座山奔去了。
那座山處在內宗裏,而這內宗與外宗的間隔,隻是一條河而已。隻是條小河,想要躍過去自然容易,但想不被發現,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剛踏上橋,就感受到好幾個方向傳來不善的氣息。馬上幾個人就朝我走來,這裏麵有兩人我倒是識得,一位是周封,另一位是袁鵬。
隻是這次他們倆,卻搖身一變成了侍從,一左一右將一名中年男子護在前麵。
這中年男子往橋上一站,發現我是一位外徒,馬上沉下臉來道:“你是誰?還有沒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