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再說一遍?”菩山祖老驚的口齒不清起來了。
這菩山祖老平日裏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能壓他一頭我自然要好好壓一壓,也好滅滅他的威風。
菩山祖老果然是無比的震驚,許久才平穩下來:“這樣說,你連那些死掉的卵都一並孵成了?真有你的啊。”
原本都是我在仰慕他,這次終於能享受一次被他仰慕的感覺了。他接著說:“這些黑浪蟲孵成沒多久,已經達上築基初期的能力了,過不多時,就到築基中期了吧?”
對於這驚人的突破速度,我也是非常震撼的:“黑浪蟲可是古獸集前兩百名的神獸,出生就自帶鍛體巔峰修為,這沒多少天就突破了,實在是神奇啊。”
菩山祖老思索了思索,回答道:“黑浪蟲自孵成到築基中期,少說也得個把月的時間。這樣推算的話,那你應該是一個月之前就將它們孵成了。”
我也在思索著,並未回話。
從那崖洞裏到這裏,才過了幾天啊,菩山祖老卻說要幾十天。思來想去,隻能是因為紅液的緣故了。
紅液真是個好東西,不單單對人起作用,對天地生靈都有神奇的效果。
日後要是紅液有多,用來滋養我的黑浪蟲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心裏雖得意,表麵上依舊冷冰冰地看著那小白臉,把黑浪蟲悉數收進神獸繩。
這小白臉也知道他現在的處境十分不妙,立刻改了可憐巴巴的語氣:“神仙,神仙,我上有老下有小,您大發慈悲饒了我吧。”
他現在趴在地上,移動不了半步,隻能任我處置,為了活命自然隻能低聲下氣起來。
我還是看著他,並不說話。
“神仙大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這裏,這三百枚金錢,全是我孝敬神仙的。”
我看都不看那些金錢:“隻是三百枚金錢嗎?”
“啊?噢……奴才還有些私房錢,連同我這夥伴關兄的,一共五百枚金錢,都是您的,都是您的。”對這些草芥小民而言,在性命麵前,什麼尊嚴什麼錢財鬥算不得什麼了?
“沒了嗎?”我有些怒道。這人都死到臨頭了,還敢有所保留。
他本就害怕,被我這一怒嚇得直哆嗦,立刻抖著手把那周易宗的號牌取出來,溜須拍馬道:“您這等神人這般年輕就修為了得了。這號牌在您手上才能真正實現它的作用,在奴才手裏就是白瞎了。”
因為雙腿動彈不了,他隻能用一隻手撐著地麵,另一隻手托舉著號牌,極其努力地做出恭恭敬敬的動作。
我這才滿意地笑著拿過這號牌來:“你要是早這樣識相不就行了嘛。我留你一條小命,等你能走了,領我去你得到這牌的地方。”
“當然當然。隻是神人,這雙腿……”看著自己的性命總算能保下來了,他也舒了一口氣。
“哼,你難道還要我給你揉揉不成?”本來要我解凍也不是不可以,隻是這人太可惡,剛放過他就眼饞起我的繡鏈來了,眼神直勾勾的,充滿了貪念。
想來他這種卑鄙小人必定不會收手的。要是他再敢做什麼,我就叫他看不見明天的朝陽了。
另外這黑浪蟲的修為還很低,作用極小,過不了多時就解凍了。我這般麻煩,隻是看看黑浪蟲的作用究竟如何,結果大大超出我的期待了。
雖然隻能稱得上偷襲,但這隻是區區七條築基中期的黑浪蟲,麵對一名煉氣巔峰的武者能發揮出這種作用來,已經很不簡單了。
要是我那一百條黑浪蟲一起上陣,丹境武者也能從容擊破的了。
但我可沒那麼傻,去拿雞蛋碰石頭。要是弄不好使得幾隻黑浪蟲受了傷,我真的要難過死了。
這小白臉有些無奈,但也沒有辦法。他不知道這冰凍什麼時候才能解開,於是伸手在周圍摸索了幾根樹枝。
用打火棍點著,就鋪散在雙腿周圍,等著解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