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封口打開,裝的是一枚像白玉一樣的丹丸,和玉製的瓶幾乎身融為一體。若是不仔細看真看不出來。
正是下等修正排毒丸,雖然是下品,還是能夠聞到濃厚的藥香。為了避免藥效揮發,確認過後我便馬上便封號好了瓶口。
雖然我有凝真瓶,但這瓶我也沒打算還給他。裝進繡袋後,便將此丸換到凝真瓶中。
因為是在繡袋裏替換,並不會被看出來。
腳下一用力,直接將蘇柯踢出了武場,落在外麵的木板上。“那我就就謝謝大人了。”,這樣,對抗才是真的結束了。
赤方侯的臉快成鐵板了,幾乎就要衝過來跟我拚命了,但最終還是忍住了,隻是衝一旁的侍衛使了個眼色,那蘇柯就被人架著離開了。
結果本來是要由赤方侯宣讀的,但他正呼吸急促,惱羞成怒,隻好由他人代勞了。
隨著我奪冠的結果被讀出來,場上頓時沸反盈天。
“這黑馬,真是一飛衝天,一鳴驚人啊。”
“真的奪冠了,還是三連冠,群府新戰多久都沒出這樣的絕世人物了。”
“這後生真是不容小覷,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被壓了這麼多年的南王府,這下可是出了口氣。”、
我靜靜地看著底下激動的看眾,使出身上最後一絲殺意朝姚大人望去。
姚大人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本就不好看的臉色變得愁雲滿麵。
這時候,最激動的還是姚春嬌,隔著這麼遠,我都能感受到她驚喜若狂的氣息。
襲南王卻沒表現出什麼動作來。也罷,反正我和他本就沒有什麼關係。
不少人看到了我的眼神,也都紛紛把注意力盯到了姚大人身上。這時候他的心理也不知道有多不好受,但現在幾百人盯著他,他也不得不起身了。
“咳咳,這個,”姚大人並不想談論任何關於姚春嬌的事情,“那就祝賀襲南王了,培養了這樣優秀的人才,我先幹為敬了。”
為了避免尷尬,他端起酒杯便一飲而盡,而後又若無其事地坐下了。
但人們並不買賬,全都圍了上來,對著姚大人說三道四,指手畫腳。
姚大人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又站起來:“之前說好了的,我自然不會反悔。那這俞洋與春嬌,”
要是這次還死皮賴臉,這姚大人恐怕就成了赤炎城的一大笑柄了。
他說到一半,眼睛不住地瞥向赤方侯。赤方侯突然起身道:“姚大人還記得否?那周易宗可是要收下大人千金的,如此一來,大人打算怎麼向周易宗交代啊?”
“周,周易宗。”姚大人僵了片刻,看了看赤方侯的神色,馬上明白過來,“這還真是啊,周易宗那裏定下的事情,可不是我一個長史擔當得起的。”
赤方侯就是在周易宗中出身的。而這宗的勢力,甚至要勝過玄雲宗,一個長史實在算不了什麼,就算是四王聯手都不一定是它的對手。
這些宗說白了就跟現代的學校一般,隻不過是培養武道的人才。但各宗都有自己的勢力,有些甚至能獨霸一方。
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像周易宗這樣龐大的勢力根本不可能關係到一個長史的女兒。這隻是赤方侯臨時找來的說辭罷了。
赤方侯看無人理會他的說辭,隻是笑著拿了枚令符出來:“這便是周易令了。周易宗之人本是把這事交付與我,但我事多易忘,都不記得有這回事了。姚大人,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說罷,他把令符揮了揮,手一抖,無數強大的真氣就輸送進去了,等人們再看清那令符,上麵已經清晰地刻上了“姚春嬌”三字。
有了這這周易令,便有到周易宗修行的資格。想想我要打進赤城奪霸前五才能進那玄雲宗,那是花上萬金錢也買不來的。
“哈哈哈哈,妙啊,妙啊。”赤方侯還沒說話,霸海相就抿了口酒,笑起來,“赤方侯為了孫子的幸福真是下了血本了,區區一枚排毒丸都舍不得拿出來,到這周易令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