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我推開門剛要出去的時候,突然看到樓下門口趴著一個血肉模糊的家夥,我頓時愣了一下,這個家夥的體型怎麼看著這麼熟悉,當我過去把他翻過來之後,頓時心裏“咯噔”一下子,“王海峰!王海峰!你怎麼啦?”
王海峰現在渾身就跟血葫蘆一樣,全身血肉模糊已經昏迷過去了,我被嚇的有些哆嗦,他還有呼吸,還有生命體征,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把王海峰給背了起來,大步的朝著樓外衝了出去。
當我衝出去之後,那些記者還有那些農民工的家屬立刻就圍了上來,說道:“請問你是俞洋先生嗎?能不能對這一次的事故解釋一下?俞先生,請問你對這些墜樓家屬是怎麼處理的?請問你們後續可是有什麼安排嗎?”
這些記者把長槍短炮全部堆在我的麵前,根本寸步難行。現在我已經恨得咬牙切齒,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王海峰居然成了這個樣子,如果我知道是誰害的,我一定殺了他的全家給王海峰陪葬。
我大聲的怒吼道:“都他媽給老子滾開,沒看到我的兄弟已經快沒有呼吸了嗎?”
但是這些記者根本就不一不饒,還是死死的圍著我,就像一百萬隻蒼蠅一樣“嗡嗡”的叫著,吵著……
我的腦門子都快要爆炸了,此時我安排在夜總會裏的那些兄弟,看到這裏的動靜立刻圍攏過來,大聲的說道:“俞洋哥,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扭頭看了一眼,說道:“所有情義盟的兄弟給我聽命,聚集所有人給我殺開一條血路,誰敢擋在麵前,格殺勿論!”
此時我的理智,我的冷靜通通消失不見了,我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我要王海峰活著,不管付出多麼大的代價,我都要王海峰活著,這是我的兄弟,為了他我什麼事都願意做。
我知道這些記者的能量很大,我知道這些媒體我惹不起,我知道她們的背後甚至有我想都不敢想的背景。
但是現在我不在乎了,我現在就要用最快的時間,把王海峰送到醫院去搶救,誰敢在我的麵前,誰他媽就是殺我兄弟的敵人。
在我下了死命令之後,我的兄弟們拿著棍棒衝出來,對著那些記者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這些記者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不管是他手中的長槍短炮,還有那些各種各樣的相機、攝像機都被砸得稀巴爛。
我什麼都顧不上,我順著開出來的這一條道路飛快的衝出去,開著我那一輛大眾途觀用最快的速度奔著醫院狂奔。
我衝到最好的醫院裏,背著王海峰衝到急救室,大聲的喊道:“大夫大夫,快來救命啊!我的兄弟快不行了。”
大夫輕描淡寫的掃了我一眼,然後說道:“把病人放到那裏,然後去交錢辦手續,交錢辦完手續之後我們會安排急救的。”
我騰的一下火就上來了,一把就抓著那個大夫的衣領子抓了起來,然後隨手抓起桌子上一個注射器抵在他的脖子上,說道:“我話隻說一遍,現在!立刻!馬上!搶救我的兄弟,你敢多說一句廢話,我就殺了你全家,我說到做到。”
那個醫生被我嚇的臉色蒼白,趕緊說道:“好,我馬上就安排手術。”
立刻這個醫生找來其他的醫生和護士,直接把王海峰就推進了手術室。
我在手術室外麵來回的徘徊,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我現在大腦裏一片空白嗡嗡的,如果王海峰真的出什麼事的話,我真的會崩潰。
我仔細的梳理了一下,不知道王海峰為什麼在夜總會裏會受這麼大的傷害。
我咬牙切齒的自語道:“誰……誰……究竟是誰……”
就在這個時候胖帥、王洪磊、孟浩然、劉德彪、劉德彪、張學軍的人匆匆忙忙的趕來了,都是最開始跟著我的那些老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