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地上,渾身酸痛難忍,抬頭向門口看去,隻見牢房門上的小窗戶被打了開來,露出了協警那張令人厭惡的臉旁。
看著門外那張囂張的嘴臉,心中怒氣上湧朝著外邊怒聲喊道:“我簽你大爺,媽的你別讓我找著機會,我特媽先把你弄死!”
聽到我這麼說,門外的協警大怒道:“還給我囂張,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別想有機會出去了,還要弄死我!”
緊接著他轉頭朝疤瘌頭怒道:“你們他媽的怎麼辦事的,你還想糊弄我啊?這小子到現在還敢嘴硬!你要是不願意幹,我他媽找別人來。”
疤瘌頭連忙抬起他那青腫的臉向那個協警保證道:“長官,昨天看來是收拾的他太輕了,今天我一定會,加倍的狠狠地收拾他,保證讓他老老實實的聽話。”
那協警看道疤瘌頭臉上這情況一臉諷刺道:“你們他媽這麼多人,還讓這小子把你整成這樣,一群廢物,能幹點啥吧!”
“今天再給你次機會,他要是還這麼嘴硬,就他們給我換人,你滾去別的地方待著去,這裏不養廢物。”
說完那協警用力的將牢房門上的小窗口給關上走了。
疤瘌頭陰森的看著我道:“媽的,你小子就會給我惹事,還敢跟長官頂嘴,既然你不想好好的待著,那老子成全你,兄弟們給這小子好好鬆鬆筋骨。”
他說完就指揮那些手下又圍向我,對我又是一頓亂揍,這次他學乖了,不敢在靠近我了,就站在外邊看著,嘴上也少不了那些辱罵的話。
等那些手下打累了,也沒見他到我旁邊來,這樣讓我準備瞅機會,再幹他一次的計劃落空了,隻能在地上,默默地忍受著全身的疼痛。
之後的幾天裏,每天早上都會有個協警過來,問我那個文件簽不簽,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後,等待我都基本上又是,疤瘌頭那些手下的一頓胖揍……
不過期間又讓我抓住了一次,疤瘌頭靠近我的機會,用我積攢下來的所有力量,差點就將疤瘌頭掐死。
自那以後他也是真的害怕了,隻敢讓他的那些手下來打我,自己卻躲得遠遠的,生怕我又抓住機會跟他拚命,他又不敢真的把我弄死。
而就在我被抓的這些日子裏,外邊也因為此事傳的是滿城風雨,特別是經過大山在外邊努力的散播。
道上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我是因為殺了以前的老大才被抓的,有人歡欣鼓舞,有的暗自皺眉,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比如我被抓前時找我的大金牙,就暗地裏沒少說我的壞話“活該這個俞洋倒黴,我上次去和解他還不願意,現在可是好了,直接被抓進去了,故意殺人罪,哈哈,還是殺了自己以前的老大,以前燕北天對他那麼的照顧,他還真下得去手,真是罪有應得,罪有應得啊。”
再就是胖帥楊東升他們,自從我被抓後,就連累的他們在夜色撩人酒吧,都待不下去了,整天的有人去鬧事,這倒是還不怕,畢竟胖帥他們人多,但是所有鬧事的人後邊,都跟著些警察,隻要發現胖帥敢反抗立馬就過去抓人。
被逼無奈,他們隻好帶著所有的兄弟,回到了職業學校,也隻有在這裏,才不會有人來找麻煩。
就算是這樣,大山還不打算放過,直接派了些人,天天守在學校門口,隻要胖帥他們敢出校門,立馬就會有人來對他們下手。
就在我正待在拘留所受苦受罪時,西門家豪華別墅內,一位身穿白色馬褂的老人,正坐在一把紫檀木製成的坐椅上喝著茶,邊喝邊對這一旁彎腰服侍在身邊的下人問道:“那個人的小崽子,現在在拘留所裏怎麼樣了?還沒在認罪書上簽字嗎?”
旁邊下人連忙低聲道:“是的老爺,沒想到那個叫俞洋的小子,骨頭這麼硬,拘留所那邊說了,天天都會被打一頓,就是死不肯簽字。”
西門老爺子眉頭一皺的說道:“那些拘留所的人都是些廢物嗎?都幾天了?還沒讓他服軟,就不會想想別的辦法嗎?”
旁邊的下人連忙應道:“嗯,小的知道了,這就去督促那些人想辦法!”
就在這時客廳裏進來一個神色匆匆的人,隻見那人一身穿一身西裝,而且還直接走到西門老爺子旁邊,就知道這人在西門家肯定地位不一般。
那人來到西門老爺子旁邊,附身在西門老爺子耳邊一陣低語,聽完他說的話,就見西門老爺子神色一陣緊張,嘴上不由得說道:“什麼?巡查組?這個時候怎麼會來巡查組啊?”
說完後就意識到自己被震驚的失言了,他抬起頭對著剛才的下人說道:“你先下去吧,剛才那件事先緩一緩吧,讓他先在裏邊待著,吃吃苦頭吧!”
那個下人連忙應道,接著就轉身走了出去,等那人走後,西門老爺子才對剛來的那人問道:“知道這次帶隊的是誰嗎?什麼時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