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這篇序題目的時光,想了很多美麗可愛的字眼,但終究用了畢加索的名字。因為謝就是這樣的畫師。
和謝相識的時光不長,不懂他的奇麗。奇麗的文章和人。
他寫的東西很值得咀嚼瞄瞄,咀嚼道理,瞄瞄文筆。他經曆的事情不少,寫的就很有味道,和我純真下的浪漫,他的漢字像巧克力麵卷,柔軟的,夾著苦澀,回味是甜甜的,構成山峰凸凹的風格,散發著向上的張力,是嚴肅的正能量,很平緩地說,細膩地回味;瞄瞄文筆,就語言來看,寫的中學生水平,極其平淡的語言,還有文字的繁瑣,但很奇特,全文白開水似的一飲而空,而後清新明亮,銜接似說話,不藏著掖著,直白地講,就有自高空拋物似的力量。
語言有明媚的憂傷,發生了什麼?講了什麼?
謝吸煙看情書的時候,像畢加索摟著女人作畫,人民紀念碑似的表情,但做的事叛逆的事,想起著坐在地板上作畫,白亮亮的膚色,刷刷地塗色,拖鞋隨意地躺著,安安靜靜扭頭品味。我望著他的眼睛,幽澈深邃。說要當畫家。
他愛閱讀,新事物,打籃球,最愛繪畫。
坐在石階上看著他打籃球,眼前是一、若有若無的大片悵惘。
他迷茫的,自由的,安靜的思想鍾表一樣緩緩的變化。給我講很多很多事情和道理。在冷風中並排跑。寫很多日記堆在一起,黑色海洋用來,入了荒蕪。我們坐在風中胡思亂想,談天說地,成了兩顆楓樹,嘩啦嘩啦地飛落楓葉,時光在葉片上清晰的流著。
不停的寫沒什麼好,因為經曆的還是太少,年少輕狂化在雨雪,在
春暖花開的明天。
我想看著我們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一個作畫,一個賦詩,然後騎著自行車去日照看海。
蒼藍的大海上飛鳥嘶鳴。
你站在堅冷的石上叼煙鬥,孩子一樣的笑了。
文——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