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肯定是衝著他們二人來的。
日炎心頭冒火,沉聲說道:“狗日的駱齊飛,表麵一套,背地裏一套,真他媽是個小人。”說罷,就欲衝出去。
星辰趕忙將他攔住,小聲道:“他們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殺了他們又有什麼用,回去,找姓駱的。”
日炎雖是鬧肚子火想要發作,可也非常奇怪,對星辰說的話一向不怎麼反駁,似乎星辰身上總有一股讓你不得不服的氣質,好像說什麼都是對的,想必這就叫天生領袖吧。
二人徐又悄悄下山,翻身上馬,掉頭向飛馬山寨奔去。
駱齊飛安排了一下幫中事務,回到自己臥室。
甫一開門,全身巨震,立在當場。
隻見星辰翹著二郎腿,坐在他的臥床上,而自己的咽喉處被日炎得寶刀架著。
日炎食指放在嘴邊,比了一個噤聲的姿勢,將他背後的房門關上。
駱齊飛身體一軟,長長的歎了口氣,說道:“要殺要剮,隨便二位吧。”
星辰微笑道:“我兄弟二人與駱幫主無怨無仇,幫主為何要加害呢?”
駱齊飛說道:“事已至此,我沒什麼好說的,動手吧。”說罷,雙目一閉,甘願赴死。
星辰淡淡道:“我兄弟二人並非心狠手辣之輩,幫主用來對付我們的火槍隊,都活的好好的。”
駱齊飛聞言,睜開眼睛,道:“駱某替這些兄弟謝謝二位了。”
星辰察言觀色,注視著駱齊飛,試探性的問道:“幫主受人之托,自當忠人之事,這點無可厚非。”
駱齊飛不可置信的看著星辰。
隻是這一神色,星辰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心中暗想:是誰能命令這駱齊飛,而且事情敗露,也決不肯出賣對方,要不把柄被人握著,要不就是心甘情願。
此時,日炎問道:“駱幫主是大財主啊,一支兩千人的火槍隊,又劫了銀庫,現在是富的流油啊。”
星辰神色一動,問到:“駱幫主是官府中人吧?”
駱齊飛神色大駭。
星辰知道自己說中了,站起身來,厲聲道:“幫主最好是說出來,否則,我將踏平飛馬幫,一個不留。”
駱齊飛此時心智失守,腳下一軟,癱坐在地,說道:“罷了,罷了,我說。”
星辰道:“說罷。”
駱齊飛歎息一聲,說道:“火槍乃官府禦用,二位想必也知道,所以駱某這兩千支火槍,並不是買來或是搶來的,因為我飛馬幫本就隸屬於烈總管帳下的神機營。”
日炎笑到:“原來駱幫主還是個總兵大人啊。”
駱齊飛繼續說道:“西北雖是偏遠窮地,但畢竟屬於總管大人的關內道,昆侖派隻是明麵上的西北霸主,蔣雲璁不過是總管大人的傀儡而已,而我們這支部隊,就是用來盯著昆侖派,前些日星辰兄殺了蔣雲璁,總管府便來了消息,說是會另派人過來接管昆侖派,囑咐我,如有機會,就將你就地格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