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坐在辦公桌前,雙手的大拇指拚命地揉太陽穴,剛剛接完一個訂單,整理完大堆的資料,他準備去衝杯咖啡,然後打個電話給寂夏,好好犒勞犒勞自己。撥了一串早已倒背如流的數字,滿心期待寂夏甜美的聲音,而電子設備卻傳來對方已關機的信息。又打了兩個,還是一樣,林君奇怪,從開學後,寂夏的手機一直是開著的啊,這馬上就十月了,他正想著國慶放假去找寂夏,兩個人在一起好好待幾天。或許是正在上重要的課,再或者是手機忘記充電了吧。林君不再多想,喝著咖啡,靠在椅子上,慢慢閉起眼睛。
此時坐在辦公室的何願清女士(寂夏的母親),接到了一個匿名的電話。
“何小姐,別來無恙啊。”電話裏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是?”何願清不解。
“你別管我是誰,真是龍生龍鳳生鳳啊,你女兒長的和你真像。這小臉蛋潤滑的。”
“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何願清感到一陣不安。
“何小姐,別裝了,你也是過來人,你女兒現在在我手裏,識相的就準備1000萬吧。”
“1000萬啊!我上哪弄那麼多!”何願清久經世事,時刻保持鎮定。
“何女士,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丁老板前幾年承包‘海闊天空’可撈了不少啊!你不要耍花樣,不然你家的寶貝會死的很難看!”男人惡狠狠地說了一句,掛了電話。
何願清立馬打電話給女兒,關機!又打給陳香,關機!她又打到寂夏的西語老師那,老師說寂夏下午沒來上課,何願清心想真壞了,看了下剛才打來的號碼,是公共電話亭的,此時報警,人早幾經走了,而且電話裏提到丁旭(何願清的丈夫,寂夏的爸爸)以前的一些事,似乎對他們家有一定的掌握,這事非同小可,為了寂夏的安全,她打算先不報警,拿起座機撥了個國際長途。
不知道過了多久,寂夏蒙著的眼睛又感覺到了黃氳像日食般,吱吱呀呀的木門又打開了,寂夏和陳香又被推進一輛車裏,車似乎換了,寬敞了很多,但周圍還是一片昏暗,寂夏和陳香摸索著靠在一起。恐懼席卷而來,這是去哪,他們要帶我們去哪裏,爸爸媽媽你們在哪裏?林君小鬥你們在哪裏?黑暗中不知道什麼時候,伸來一手,在寂夏的臉上抓了一把,又順著滑到寂夏的脖子一點點滑下去,“小丫頭皮膚可真好。”寂夏感到一陣惡心,用力地掙脫了幾下,縮著身體,那人見寂夏逃脫著,似乎更來了興致,想把寂夏從角落裏拉出來,寂夏“嗚嗚”著努力抗拒,黑暗中的陳香用綁著的雙腳一蹬,正好踹到那人的臉上,直接踹了個人仰馬翻,“哎呦,草你媽個婊子!”那人起來正要發作,“別動她!還要靠她賺錢,腦子呢!”隻聽一聲怒喝。那人悻悻嘴裏低聲罵了幾句沒了動靜。車繼續行駛,帶著寂夏和陳香的恐懼和不安,過了一條條街,寂夏似乎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請為我指一路明燈,讓我能馬上找到你,找到我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