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電腦上是的時間跳到5點,在這漫長的時間裏,祝陽一直在試圖聯係上柳青和桃子,但是所有發出去的信息都了無音訊,電話也一直都無法接通。等不了的祝陽,直接將營業部的卷簾門拉下,然後在網上給自己定了一張去往青島的動車票。雖然心裏很焦急,但是祝陽還是耐住性子騎著他的小電爐回家收拾行李。
到家的祝陽,隨意的拿了點衣服,塞進背包,然後準備出門。就在即將關門的時候,祝陽突然想起了之前在五台山旅遊時,在廟裏求得一串文殊菩薩的佛珠在抽屜裏。想到之前懷疑的事情,祝陽覺得還是帶著為妙。
從抽屜裏拿出佛珠,戴在左手,祝陽直奔火車站。祝陽的動車票是晚上10點15分的,到了火車站,祝陽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才8點04分,考慮到後麵的情況,祝陽決定還是先解決肚子問題,不然到了當地,不一定有時間吃飯。
10點整,去往青島的動車開始檢票。祝陽掏出手機,給林勇打了一通電話。
“柳青他們的電話還是沒打通,我有點放心不下,我已經買了票馬上上車,等我到了那邊,確定詳細情況再給你電話。”
接到祝陽的電話,林勇的心裏算是稍稍放下了點,雖然嘴上不承認,但是林勇心裏還是有種毛毛的感覺。“好的,有任何情況直接電話聯係,你充電寶帶了吧,別到時候你電話再聯係不上就麻煩了。”
“放心,我帶了25000毫安的充電寶,動車上我不會玩手機的。”麵對林勇的考慮,祝陽自信的回道。
開往青島的動車,很快就發車了,祝陽坐在座位上,心裏很不安,不知道是擔心柳青的安危還是麵對未知情況的擔憂。
上了車的祝陽,很快就睡著了。在夢裏,祝陽夢到了柳青,雖然不清晰,但是祝陽感覺那一定是柳青,夢中的柳青在一團迷霧中,一直在伸手,祝陽想去拉,但是就是夠不著。一陣汽笛聲,將祝陽從夢中吵醒了,祝陽晃了晃腦袋,檢查了下背包便下了車。
下車後,祝陽看了下手機,時間是淩晨3點28分,外麵一片漆黑。祝陽順著出口指示標誌,走出了青島火車站。打開微信,祝陽找到了當時柳青在旅遊規劃時給自己發的網上旅遊攻略圖,依照地圖,對比了下柳青可能選擇的旅館。在路邊等了許久也沒等到出租車的祝陽,無奈之下隻能在火車站旁邊的一件小旅館住了下來。
來到旅館,洗漱完,祝陽拿出背包裏的本子,對照地圖,把明天要去找尋的柳青可能住的旅館的名字一一抄下來。好在柳青選擇的旅遊路線相對而言偏僻一點,旅館數量並不多,很快祝陽便抄下了所以旅館的名字。
“看來明天隻能選擇海選戰術,一個一個找了,希望運氣好吧。”歎了口氣,祝陽躺到床上,直接進入了夢鄉。進入夢鄉不多久,祝陽又開始做了個夢,夢的內容和祝陽在動車上做的一樣,柳青在一團迷霧中拚命的伸手,像是要從什麼裏麵掙紮出來。
在夢裏,祝陽拚命的伸手,想去拉倒柳青,但是就是差那麼一點。就在祝陽拉倒柳青的手的一瞬間,祝陽感覺自己的手滑了了一下,沒能將柳青拉出來。這一下,瞬間將祝陽嚇醒了,祝陽握了握自己的右手,感覺右手濕噠噠的,仔細一看,原來手上有水。自己在床上睡覺,手上怎麼沾水了,抬頭一看,原來是頂上的天花板在漏水。
“真不應該找這種小旅館,環境真差。”隨口抱怨了幾句,祝陽打開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快8點了。祝陽急急忙忙衝進洗手間洗漱。收拾了下東西,祝陽一手拿著昨天記錄旅館名字的本子,一手拿著房卡,到前台退了房間。
在路邊買了一個手抓餅,祝陽邊吃邊對照昨天的線路規劃,開始找公交車。雖然祝陽很想直接搭出租車,但是考慮手上的錢並不多,還是算了,萬一沒錢打車,到時候荒郊野嶺的更麻煩。從上午8點半出發,一直找到下午2點半,都沒有找到柳青住的旅館。不僅沒找到旅館,祝陽還搭進去給前台的小費100多,畢竟,一般旅館都不會給查客人的信息的。好在祝陽的有錢能使鬼推磨以及僅僅查一下有沒有叫柳青的住客,不求其他的,不然祝陽還真不好套到信息。
下午4點多,祝陽終於找到了自己查詢的最後一間旅館,這是一個挺老舊的旅館,名字也很普通,青島旅館。推開大門玻璃都已經泛黃的旅館大門,祝陽走進了旅館。
雖然心裏很懷疑,以柳青的性格基本不可能選擇這種快倒閉的旅館,但是祝陽還是想試試,凡事都有萬一。旅館的前台沒有人,祝陽走近前台,打量了一下,前台是老式的黃色三合板製的木台,很多地方的黃漆都已經脫落,台子下方是一個滿是油漬的記錄本,似乎是記錄住客信息的。祝陽想伸手去拿,突然一聲叫聲嚇住了祝陽。
“幹嘛呢,想偷東西嗎?”祝陽順著聲音望去,一個四十多歲的農村婦女走了過來。一身褐色長衣,夾雜著雞毛,手上也是雞毛和血跡,想必是正在後麵殺雞,聽到腳步聲才急匆匆趕過來,連身上的雜物都沒來得及處理。
聽到婦女的叫喝,祝陽急忙解釋到:“沒有偷東西,我隻是想問問,最近有沒有兩個個女孩子來過你們旅館,一個叫柳青,還有一個叫陶馨的。”
“你打聽這些幹嘛,看你樣子不像是好人啊。”麵對的祝陽的詢問,婦女一臉警惕。
“是這樣,我和她們兩是朋友,本來說好一起來青島旅遊,結果沒買到一起的票。來了以後,她們的手機一直關機,聯係不上,隻能過來問問,畢竟兩個女孩子在外麵不放心。”看到婦女還是一臉懷疑的表情,祝陽急忙掏出手機,給她看之前自己和柳青聚餐時的合照。
似乎是相信了祝陽手機裏的照片,婦女擦了擦手,走到前台說道:“你等下,我給你看看。”婦女在前台的記錄本上了,翻了幾頁,問道:“知道大概是幾號到幾號的嗎?”
“29號到30號,今天不是31號嘛,她們正好是29號的票。”祝陽急忙答道。
“我看看,29號,30號。”婦女邊翻看記錄本,邊輕輕念叨。
“沒有啊,沒有一個叫柳青的,也沒有叫陶馨的。”翻看完記錄本,婦女抬頭對祝陽說道。
“那有沒有同音的呢?”不死心的祝陽繼續問道。
“我看了記錄,29號到30號,登記的就一個姓劉的,不過那是個男的,沒有你說的那兩個姓柳和姓陶的小嫚兒”(青島方言,女孩子叫小嫚兒)
婦女的話,讓祝陽霎時就蔫了,找一天了,能找到的都找了,還是沒有。柳青她們難道就這麼消失了。
就在祝陽即將出門的時候,祝陽突然回頭對婦女問道:“阿姨,你知不知道這個海灘在什麼地方。”掏出手機,祝陽點開了柳青給自己發的海邊照片。如果能直接找到海灘的話,也許可以找人問問有沒有見過柳青她們。
“我看看。”婦女拿過祝陽的手機,自己的端看了下。“這個,這個地方還真沒看到,不過,這邊帶懸崖的海灘不多,就兩處。其他帶懸崖的海灘離這裏要幾十公裏呢,如果你確定在這附近的話,你可以去這兩個地方看看。”
|聽到有海灘的消息,祝陽明顯心跳加快了,“在哪?”
“那,一處從門口向東,一直走拐過兩個彎就到了,不過那個地方就一處小沙灘,沒什麼人。還有一處要從前麵的公交站繼續順著公路走,在一個破的交警亭的地方右拐,那邊是一處不錯的海灘,因為海邊的懸崖下麵有不少海洞,很多年輕人喜歡過去探險。”
“謝謝阿姨,阿姨,我問下,這兩處海灘,還有沒有其他的旅館啊,我怕她們兩住其他旅館。”
“這附近還真沒有其他旅館了,不過前麵公路那邊的海灘邊上有一個村子,不過村子裏的人很排外,所以我才在這邊開旅館的。之前那個村子和縣裏的拆遷辦弄得很凶,聽說是因為拆遷的事。畢竟那邊的海灘還不錯,縣裏想搞個新項目,弄點錢。”
打聽到有用的信息,祝陽趕緊謝謝農村婦女,然後直奔目的站。憑著自己的本能,祝陽覺得,柳青選擇的一定是前麵公路那邊的沙灘。邊走,祝陽邊打電話給林勇:“林勇,我這邊查了地圖能找到的旅館,都沒有她們的消息。”
“那怎麼辦,找不到旅館,你上哪找她們兩。”聽到祝陽沒找到柳青住的旅館,林勇很是著急。
“雖然旅館沒找到,但是我應該是找到了柳青拍照的那個景點,我現在在趕過去的路上,等到到那邊,我再給你打電話。”
“好的,一切小心。”
“放心。”
說道這裏,林勇的6瓶水已經下去了一半了,林勇今天似乎很善談,故事講得也很多,不像前幾天,將的慢吞吞的。我耐心的聽著,似乎今天故事就會出現不一樣的一幕。
跑了二十幾分鍾,祝陽終於看到了之前農村婦女說的海灘。老遠便能看到一處懸崖,懸崖的下麵是林散的幾處房屋,應該就是農村婦女嘴裏的那個村子了。看到目標就在眼前,祝陽加快了腳步。
來到村子裏,祝陽沒有著急先去村子打聽,畢竟先確定是不是這裏,再來詢問村民來的好。祝陽走進懸崖,懸崖很陡峭,不過有幾處落腳的地方,看樣子是經常被人攀爬,落腳地方的岩石有明顯的磨損。祝陽拉緊背包的肩帶,借著落腳的岩石,爬上了懸崖。應該是前人做了很多嚐試,借著這幾處落腳的地方,祝陽很輕鬆就爬到了懸崖上。
此刻,時間已經5點多了,懸崖的角度偏西北角,很容易看到日落的景象,遠處的海平線,將黃昏的太陽拉成了方形,借著不多的夕陽,祝陽開始對比手機裏的照片。對比了好多次,祝陽終於確定,柳青當時拍照的地方,就是這處懸崖。
“終於鬆了口氣,找到拍照的地方,剩下的就能輕鬆很多了。”收起手機,祝陽呼出一口氣,從打不通電話一直到現在,祝陽才算是將心裏的那口氣給吐了出來。
從懸崖向下看,村子林散的房屋,正冒著炊煙,看來是到了晚飯時間,村子裏的村子開始做晚飯了。祝陽慢慢地從懸崖上爬了下來,向村子走去。
隨便敲開一間民房,祝陽向房子裏問道:“有人在家嗎?”
聽到自家門口有人叫喚,房子的主人走了出來。“有什麼事嗎?”看到門口是一個陌生人,房子的主人有點麵露不喜。
“是這樣的,我是來這邊旅遊的,因為玩的太晚,錯過公交車了。想問問,能不能在這裏借住一晚。我可以給錢的。”祝陽本想直接問的,隻是轉念一想,旅館的婦女說村子排外,直接問可能被拒絕,還是換個方法吧。
“原來是來旅遊的遊客啊,進來吧。我們家正好有2間空房,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就住一晚吧。”聽到祝陽的回道,房子的主人頓時換了副臉,畢竟他們這邊景點附近的村子,有很多遊客會臨時租住。這也是村子裏的人為什麼不同意縣裏的拆遷,畢竟給遊客租住房子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說著,房子的主人領著祝陽進了房子。進了房子,祝陽打量起這間房子的主人,主人是一個典型的農村漢子,黝黑的皮膚,滿是繭子的雙手,讓人一眼就認定,這是一個農民。此時房子的主人,這名農村漢子正穿著圍裙,應該是剛從廚房出來。
“你先坐,我去把晚飯做好,你正好一起吃晚飯吧。”讓祝陽隨便坐的漢子,急急忙忙進廚房,把還在鍋裏的飯菜趕緊做好,不然一會就糊了。
沒多久,漢子就從廚房裏端出了幾道菜,都是很樸素的漁家家菜,一道魚,一道雞,還有兩個素菜,像是海帶和生菜。
“農村家庭,沒什麼好菜,你將就將就。”將飯菜擺上桌,漢子客氣道。
見漢子沒邀請自己坐到餐桌邊,祝陽頓時想到什麼,趕緊掏出2張一百的毛爺爺,遞給漢子:“大哥,客氣啥,我也是農村孩子,沒什麼將就。來,這是我借住的錢。”
“誒呀,多了,多了。”嘴裏說著多了,但是漢子還是接過了祝陽遞過去的2張毛爺爺,“來來來,坐下吃,邊吃邊聊。”
對於漢子的表現,祝陽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鄙視。畢竟自己也是從農村出來的,能占到的便宜不占,那是傻。祝陽,端了張凳子,坐到了飯桌邊,用筷子夾了一塊魚肉,嚐了嚐,味道挺不錯的,雖然“廚師”是個農家漢子,但是手藝不差。
“大哥,有沒有酒啊,光吃菜多沒意思。”想要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祝陽決定還是上酒來的快。
聽到祝陽提到酒,漢子立馬來了興趣,畢竟收了人家兩百塊房費,一點酒還不至於舍不得。
“別一直大哥,大哥的,多見外。俺姓馬,你直接叫我一聲馬哥就行。”酒上了桌,沒幾杯,漢子打開了話匣子。
借著酒勁,祝陽趕緊打開話題:“那我就不客氣了,馬哥。”
“誒,俺們山東人,就是喜歡爽快的,扭扭捏捏的像什麼漢子。”吃著菜,姓馬的漢子,給祝陽倒滿一杯酒,“來來來,喝酒。”
祝陽端起酒杯,眯了一口,幸好大學期間在室友的帶領下沒少喝酒,酒量還可以,不然這一杯白酒肯定嗆到。
“馬哥,平時來這裏玩的人多不多啊,我今天來沒看到什麼人嘛。”祝陽不想過多的浪費時間在喝酒上,趕緊和馬哥套起話。
“平時來這裏玩的人挺多的,不過都是一些年輕人,他們正常開車來,到下午4點左右就回去了,你今天來晚了,所以沒碰到。”
“那,來這裏的小姑娘多不多啊?”
聽到祝陽問到這裏,馬哥立馬給了一副男人間的表情。看到馬哥這副表情,祝陽也隻能低頭表示認可。
“你小子沒看出來啊,”馬哥眯了口酒,笑嘻嘻的答道:“來這兒的小嫚兒不多,正常都是跟著自己家男朋友來的,很少有單獨來的。俺勸你還是不要想花花心思了。”
為了演的更逼真點,祝陽不死心,繼續問道:“難道,真的就沒有落單的。”
聽到祝陽不死心,馬哥回想了下,“前兩天倒是來了一對小嫚兒,看樣子是沒帶小騷。”
馬哥的回答,瞬間讓祝陽心中一喜。祝陽趕忙接著問:“那現在呢,這兩個小嫚兒在哪呢?”
“不知道。”馬哥一口幹了自己杯中的酒,望了望祝陽,“你咋沒喝完呢,我這都兩杯下去了。”
為了套到更多的信息,祝陽隻能硬著頭皮,一口幹了自己的酒。看到祝陽喝完杯中的酒,馬哥趕緊給祝陽的碗裏夾了幾塊菜。
“來,多吃菜,壓壓酒。”馬哥殷勤的勸道。
吃了菜,祝陽繼續問:“馬哥,真不知道嗎?”
也不知怎麼了,之前還很健談的馬哥,霎時冷清了很多,隻是不停的勸祝陽吃菜。祝陽岔了幾次話題,但是馬哥就是不接,讓祝陽一陣無語。吃完飯,馬哥,帶祝陽來到房間。
“時候不早了,你早點睡吧,當自己家,別客氣。”說著,馬哥走出了房間。馬哥走出房間,祝陽將背包放在了房間的桌子上,掏出手機,撥通了林勇的號碼。
林勇秒接,想必是等祝陽的回複等的很急。
“情況怎麼樣?地方找到沒有?”電話那頭,林勇一接電話,連忙問道。
壓了壓酒氣,祝陽回道:“地方找到了,但是沒有找到柳青。不過我從這邊村民嘴裏打聽到,柳青確實來過。”
“那她們兩現在在哪?”
“不知道。”說道這裏,祝陽歎了口氣,原本以為已經有著落了,但是現在有斷了。
“什麼叫不知道?你不是說當地村民說見過。”聽到祝陽的回答,林勇立即提高了音量,明顯是生氣了。看來,林勇對於柳青的失聯,也很焦急。
“村民說不知道,我追問,他一直不回我。”對於林勇的質問,祝陽也很無奈。
“不多說了,我明天值完班,會趕最快的一班動車過去,你先在當地再調查調查。”似乎對於祝陽的不放心,林勇決定還是自己趕過去比較好。
“好的,我會把這邊地址微信發你,你明天到了,先找地方休息下,後天一早過來。我明天一天會在村子裏在調查調查。”聽到林勇說會過來,祝陽心裏稍稍輕鬆了一點。畢竟現在事情越來越模糊,多一個人來多一個解決方法。
掛了電話,祝陽直接用微信,把定位發給了林勇。忙碌了一天,祝陽給手機充上電,就直接躺上床睡覺了。也不知道是幾點了,祝陽一直覺得周圍有雜音,輾轉反側了幾次,耳邊還是有雜音。祝陽氣地坐了起來,睜了下眼,周圍一片漆黑,手在床頭摸索了一陣,祝陽打開了房間的燈。
刺眼的白熾燈讓祝陽一陣晃眼,稍微適應了下,祝陽起床走到桌子邊給自己倒了杯水。耳邊的雜音消失了,但是窗外邊似乎有著聲音,祝陽走到窗邊,打開窗戶,一陣海風吹過,讓此刻裸露上身的祝陽打了個冷顫。海風中夾雜一種聲音,像是風的嗚咽,但更像是哭泣聲。哭泣聲,想到這裏,祝陽瞬間全身汗毛豎起,大半夜的誰哭啊。
祝陽爬到窗邊,想聽清楚點,但是哭泣聲停止了。沒一會,又出現,這場景把祝陽嚇得不輕,祝陽趕緊關上窗戶。祝陽打開手機,看了下時間,才不到4點,雖然祝陽很想繼續睡,但是窗外的哭泣聲讓祝陽實在無法安心入睡。祝陽打開微信,看著柳青給自己發的最後一張照片,喃喃自語:“你到底去哪了?我和林勇都在擔心你。”
就在祝陽看著手機的時候,柳青突然給自己發了一段符號“/*-+”,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但看到柳青給自己發信息,祝陽趕緊回複道“你現在在哪呢?”
信息發出去了,但是沒有回應,祝陽趕緊撥通柳青的手機號碼,手機響了一聲,然後被人掛斷。祝陽心知不妙,趕緊繼續撥打,但這次再打時,手機已經提示關機了。
柳青的突然回複和突然關機,讓祝陽感覺事情越發不妙。也不管幾點,祝陽急忙給林勇打了電話。
電話那頭,林勇迷迷糊糊的說道:“怎麼啦,祝陽。”
“柳青剛才給我回複了。”聽到電話那邊林勇已經接聽,祝陽急忙說道。
電話那頭一陣雜音,明顯是林勇聽到消息,在起床。“她回了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