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離得遠，岸上倒是隻見得影影綽綽，上了花船才發現要熱鬧得多。
念柔找了個地方帶著雲霄清坐了。花船很大，地方不少身份顯赫的人也會來湊熱鬧，是以船上還是有雅間的。
到了雅間，念柔就將臉上的麵紗取了下來，“除了秋水閣第一琴師，聽人說舞娘也會到場。哥，你今日可有福氣了。”
舞娘和琴師稱的上是秋水閣兩寶，隻要有這兩個人在，秋水閣何愁沒有生意。
不過舞娘比琴師還要來的神秘，一個月就出場一次，隻跳一支舞。
雲霄清握著手裏的青瓷杯，仔細打量著上麵的花紋，笑了，“我現在倒是好奇，這花船到底是何人的了。”
念柔撐著下巴看著外麵的景色，“往年也不曾見過的，想來今年要特殊些吧。”
鼻間忽然傳來一陣清香，念柔轉過頭，桃花枝打在她的臉上，有些癢。
“心情怎麼忽然就不好了？可是想到什麼煩心事了？”雲霄清故作傷心，“離家三年，妹妹也有了哥哥不知道的小秘密了。”
“什麼時候摘的？”念柔笑著將桃枝插在桌子上空出來的瓶子裏，“還不錯。”
雲霄清輕笑，沒再開口。
景色開始移動，念柔將視線收了回來。
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