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葉仁就在等待疼痛的不安當中度過了一個下午,到晚上甚至吃飯都不敢多吃一點,生怕吃多了肚子疼。
結果等了好幾天,肚子一點反應都沒有了。葉仁這幾天都整神經了,之前是突然就疼起來簡直受不了,這去醫院看過了就不疼了反而心裏不踏實。按照那個醫務兵翻譯的醫生的話來說,葉仁那麼大的結石,靠超聲波也不是一次兩次就能搞定的,疼痛也就是因為結石在身體裏麵的姿態不對導致的。所以這突然就不疼了讓葉仁一點都不踏實,生怕是別又是什麼要緊的時候出簍子。
接著的一周的時間葉仁肚子是完全沒有疼,不過葉仁也還是吃不香睡不好,老覺得稍微一不留神這就又要疼起來了。
複查的結果一出來,葉仁才終於是放了心,那顆結石不在了,估摸著那天特別疼就是因為結石碎了,上了個廁所就給排出去了。醫生說隻要注意飲食調整,多喝水就沒有太大問題了。
不過葉仁這邊沒事了之後,特種兵們還是遇上事了。
澳大利亞安全部門決定不再坐以待斃,他們要主動引那些雇傭兵露麵,然後一網打盡。畢竟這麼二十多人的雇傭兵隱藏在未知的角落裏對著這片暫時還算是安全的土地虎視眈眈也確實挺鬧心的。
為了把戲做足,澳大利亞警方三天之前已經開始假裝低調的對市區的部分街道和道路進行安檢。之所以說是假裝低調,完全是因為警方並沒有采取大規模的集團行動,對計劃內的街區進行大規模的搜索行動。甚至都盡量少的動用了警力。所以如果不是街區裏的居民其實很難發現警方加強了巡邏力量,同時也有兩三人組成的小組帶著警犬在搜索。高處還有警察拿著望遠鏡在觀察。
至於說街麵上的便衣警察其實一般人就很難察覺到了。
但是這些情況對於那些雇傭兵來說確實非常容易觀察到的異常情況。而發現澳大利亞警方有異常舉動之後,這些雇傭兵也開始計劃自己的行動了。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是雇傭兵。”
葉仁盯著警方監控中心的大屏幕指點著一個警察在視頻監控畫麵上標記出葉仁指出來的那幾個人。
警方的這個監控中心能夠調閱全市所有監控攝像頭的畫麵。現在大屏幕上播放的是警方在進行安全檢查的區域的畫麵,而且都是超清畫麵,分辨人臉很容易。
在這個監控中心,葉仁已經發現了那些在街道上來偵查警方行動的雇傭兵。
雖然葉仁不可能認識那些雇傭兵,畢竟那也是個吃青春飯的行業。每年都會有很多外國的退伍老兵到雇傭兵組織去撈金,有的當然是合法的私人安保公司,比如黑水這些,雖然掙得少,但是起碼大多數情況下自己把握好尺度就不算犯法。還有些就可能是加入一些黑色傭兵組織,那些組織就是提供職業殺手,幹得都是違法犯罪的勾當,收入雖然高,但是風險也大。正因為工作環境特殊,雇傭兵對於人員素質的要求並不亞於特種部隊這種現役部隊的要求,所以幾乎沒有人能夠在這個工作上幹上特別長的時間。除了一些名氣比較大的雇傭兵之外,絕大多數的雇傭兵都不可能被情報機構建立資料庫,所以不可能有人真的能夠憑肉眼分辨出這個雇傭兵究竟姓甚名誰。
但是對於經驗豐富的老兵來說,要想從人群中將老百姓和雇傭兵區分出來還是不算太難的。葉仁隻需要盯住那些在街道上反複徘徊四處觀望的中青年男子,年紀在二十七八歲到三十五六歲之間,身材勻稱,肌肉線條明顯,穿著以運動服、戶外服裝或者是牛仔褲休閑襯衫之類兼顧一定的運動能力的休閑服飾,耳朵上戴著耳機,眼前戴著墨鏡,頭上戴著帽子,隻要滿足以上幾個條件中的絕大多數,那就基本上沒跑了。而且接受過嚴格軍事訓練的人不管是走路的姿態還是散發出來的氣質其實都和普通人不一樣。
葉仁還可以憑借這些人所在的位置能夠獲得的觀察效果來反推哪些人是在這裏觀察警方的行動規律的雇傭兵。
這些雇傭兵還想不到有人已經將他們鎖定,他們現在還以為警方準備秘密的轉移阿薩布,目前正在秘密的部署轉移路線周圍的安保情況,準備尋找合適的伏擊地點襲擊押送車隊以期將阿薩布解救出來。
葉仁在監控中心觀察情況的時候,戈聖潔帶著梁露和其他的特種兵正在外麵尋找最有可能發起襲擊的地方以備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