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押運任務本來就是國家安全局牽頭,又是出事出在了特種部隊押運的路上,雖然其實和特種部隊也沒有任何的關係,特種部隊又沒有被襲擊,自身也沒有犯什麼錯誤,但是畢竟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死了那麼多當兵的兄弟,不去收拾掉敵人那是肯定說不過去的。
再加上,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襲擊者如此強悍,不出動特種部隊是不行了。
而國安局對此是負有直接責任的,這部情報機器運轉起來的能量是不容小覷的。
幾方合力,辦事效率自然就高多了,才吃過了晚飯,戈聖潔就已經收到了彙總的情報簡報。
根據可靠情報顯示,這次事件和一個綽號“飛魚”的東南亞雇傭兵有關係。這個帶號“飛魚”的人是SRV國前特種部隊成員,中國和SRV混血,父親是SRV國316師排長,後來在邊境戰爭中俘虜了一名因為保護傷員而掉隊的我軍女衛生員,然後據為己有,再然後就有了“飛魚”,後來這個女衛生員找了個機會逃跑,在邊境上被SRV邊防軍發現,“飛魚”的父親來不及阻止,女衛生員就被打死在距離邊境線不到兩米的地方。“飛魚”長大後進入SRV特種部隊,五年後,他的父親從團長位置退下來,為了提高士兵福利在奔波政治,卻在一次示威遊行中被警方逮捕,死在警察局死因不明,這件事對“飛魚”的觸動很大,他從軍隊退役,並加入了“被壓迫民族解放陣線”開始反對SRV政府。這是一個武裝分裂組織,成立以來在外國勢力的扶持下持續進行著分裂武裝鬥爭。“飛魚”的特種部隊生涯讓他在“被壓迫民族解放陣線”可以算是居功至偉,他的手上沾滿了SRV軍警的鮮血,在“被壓迫民族解放陣線”被SRV軍隊打垮之後,“飛魚”逃離了SRV,逃亡到了南非,並在非洲大地上建立了自己的雇傭兵勢力,逐漸壯大,成了國際雇傭兵當中重要的一支。但與“黑水”這樣以“私人安保公司”的合法公司名義隻做合法生意而存在的雇傭兵組織不同,這些為了錢什麼都做的雇傭兵組織曆來是各國政府打擊的對象。
“一個雇傭兵翻不起這麼大的浪,還有人!”葉仁看過了“飛魚”的資料之後對圍坐在裝備庫裏的特種兵說道。
“我也覺得問題沒有這麼簡單,武警政委被滅口就說明這裏麵有人搭通了這個城市的天地線。”任亮說道。
很明顯,有人想要獲得標的物,於是找了“飛魚”來解決問題。但是以“飛魚”這種特種部隊當中的老賊來說,僅僅是計劃中闖入了一個葉仁和梁露又怎麼會無功而返?更何況,第一次被打死的敵人都是中國人,戰鬥力也不行,很顯然這應該不是雇傭兵。但是第二次的搶劫行動非常高效而且手段殘忍,搶了東西還敢留下一地的證據,意圖挑釁,應該是雇傭兵無疑了。也就是說,“飛魚”的雇傭兵也不過是被請來進行搶劫的槍手而已,不過是最一線的執行者,打擊他們能第一時間追回標的物,但不是說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要在追回標的物的同時要找到在幕後雇傭這群雇傭兵的人。
不用說,雇傭這群雇傭兵的人一定也是那個打通了廣元天地線的人,隻有他才能有門路請到“飛魚”這樣的人物,同時獲取軍方和警方的動向信息,才能準確指揮一次襲擊。
隻有找到這個人才能找到搶標的物的上家,也才能挖出那些隱藏在我們的隊伍裏的害群之馬。
“‘飛魚’有什麼特別的行事風格嗎?”葉仁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之後對戈聖潔說道。
戈聖潔翻了翻手上的資料,然後抬起頭說道:“不打掃戰場,不毀滅證據,挑釁警方。”
“就是他!”葉仁一聽就立刻說道。
“‘飛魚’用得著親自來嗎?”石楠峰問道。
“無利不起早,隻要這一單的酬金足夠高,‘飛魚’會親自督陣的。”葉仁說道。
“我們現在怎麼辦?抓飛魚還是?”
“奪回標的物是當務之急,無論如何不能讓標的物出境。”任亮說道。
“搭通天地線的人也要抓,我已經安排了人去處理,抓住他對我們抓‘飛魚’有幫助。我們的關鍵目標還是‘飛魚’,現在怎麼抓?”戈聖潔一拍桌子說道。
時間已經不允許特種兵們繼續耽誤了,如果再不找出“飛魚”的逃跑路線,“飛魚”就真的要帶著標的物跑掉了。
葉仁這個時候站了起來,拿出了一張中國地圖擺在了大家的麵前。
地圖上葉仁已經用紅色的記號筆在從事發地點到邊境線之間距離最短的路線通過的區域畫上了紅色邊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