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裏還站著一個穿著深色牛仔褲和黑色緊身體恤衫的男人。
從男人的身材來看,應該是接受過嚴格的身體素質訓練的。
“喬蒂,我們還是應該謹慎一點,我們要拖延中國新戰鬥機的服役時間,這才能讓中國的優勢不會在我們幹大事的這幾年裏繼續擴大,這是大老板的意思。”男人對女郎說道。
“我下去看看吧,巴德裏。”女郎回過頭來嫵媚地看了男人一眼說道。
“那樣最好,我和你一起下去,有什麼事情我好接應你。”巴德裏說道。
兩個人趕緊收拾了起來,女郎並不避諱在巴德裏的麵前就開始換衣服。女郎一邊解開旗袍的扣子一邊扭動著撩人的腰身走向巴德裏。
女郎走到巴德裏的麵前的時候,那一襲黑色的旗袍正好從女人的身體上滑落。女人的肌膚白皙無瑕,就像是一塊純淨的美玉,好似一掐就能掐出水一樣。但是這樣的美人兒又有誰舍得掐一下呢?
女郎蓮藕般手臂像是兩條柔軟的水蛇一樣纏住了巴德裏的脖子。
兩個人來了一個法式濕吻之後,巴德裏就差點要窒息了。
“我的女兒,你快要折磨死你爸爸了。”
“爸爸,你那裏也經常快要弄死女兒了。”
女郎的一根食指從巴德裏的胸口慢慢劃到了巴德裏的皮帶扣上,然後在皮帶扣下麵鼓起來的地方輕輕地畫著圈,巴德裏舒爽地全身一顫。
“我想我們或許沒有那麼著急下去。”巴德裏咽著口水,看著喬蒂聊勝於無的內衣襯托下的雄偉山峰和那一道誘人的深溝。
女郎用無比勾魂的眼神看了一眼巴德裏,故作嬌羞的嗔怪道:“爸比,你好壞啊。”
說著,女郎一邊撫摸著巴德裏健碩的胸肌,一邊慢慢蹲了下去,整個身子也順勢在巴德裏的身上摩擦。
隻見女郎慢慢用牙齒解開了巴德裏的腰帶,有用牙齒慢慢拉下了拉鏈。
巴德裏的手不由自主地摁住了女郎的頭,把她摁向了自己。
……
“都沒吃飯啊?讓你們平板支撐不是讓你們平板俯臥。”
柳風吸溜了一口肥腸粉,啃了一口軍屯鍋盔,然後停下來對做平板支撐做到趴在地上的菜鳥們吼道。
這些菜鳥本來就是沒吃早飯啊,但是當初柳風是問過有沒有人要吃早飯的,所以現在菜鳥們一個個也隻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吞了。
最可惡的還是陳一亮,抓著一隻香噴噴的大雞腿,在菜鳥們周圍晃來晃去,那香味就直往菜鳥們的鼻孔裏麵鑽。
又累又餓的菜鳥們真的是饞得要死。
“想吃嗎?想吃的話就退出嘛!”陳一亮還故意把雞腿伸到菜鳥們的麵前去勾引。
說到退出,光是那一場極限穿越之後就已經有一半的菜鳥被淘汰了。
好不容易,菜鳥們混到了平板支撐結束。
“全體起立,原地活動一分鍾,願意退出的可以去了。”
陳一亮話音剛落,真的還有人去敲鍾退出。
“你們中間還是有聰明人的嘛。”柳風說道,“別著急走,請你吃個鍋盔,這家的味道不錯。”
柳風從桌子上抓起一個鍋盔示意其他的兄弟給拿過去。
“把我的雞腿也給拿一個!”陳一亮也跟著喊了一句。
“還有沒有退出的,都有份啊!”柳風扯著嗓子喊道。
又有幾個人站了出來,柳風也信守承諾,退出的一人一個軍屯鍋盔,一個大雞腿。
“剩下沒退出的,別以為你們都是好漢,別扛著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他餓得慌,你說你們何必呢?”柳風又開始了他的“婆婆嘴”神功,“再說了,你們口袋裏就有吃的,吃唄,吃那個又不犯規。你們要是不抓緊時間、抓緊機會,到時候吃虧的反正也不是我吃虧,你們自己掂量著辦吧。”
柳風說完還欲擒故縱地開始啃他得鍋盔了,擺出一副“愛退出不退出”的樣子來將繼續忽悠這些菜鳥。
還真有菜鳥被柳風說動心了,伸手去摸自己的口袋,有的已經都把壓縮餅幹掏出來了。
這個把餅幹掏出來的人就是陳宇。
“你傻的啊?這才上午,你要吃了的話,你中午咋辦?到明天早上才發吃的呢。”何德勇對陳宇說道。
“何德水,你管他抓子呢?等他個傻娃子吃卅。”黃靖鈞說道。
“大黃狗,我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何必害我?”陳宇想想兩個人說的有道理,又把餅幹收了起來。
“主要是看你的大腦殼靈光不。”黃靖鈞大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