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援軍(2 / 2)

現在,許多國家都在研究病毒,研發疫苗,所以如果有人要搶奪疫苗的話,形勢不容樂觀。

戈聖潔現在的心裏狀態用“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來形容再合適不過了。

“鼴鼠”還沒有抓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好辦。

而在實驗室裏,幾個博士也在忙著給莉莎檢查身體,分析莉莎的血樣。如果能夠使用血清治療,那麼整個流程就會相對簡單。絕大多數被治愈患者的血液都可以生產血清來治療更多的人。

……

出發之前,陳一亮利用這一天的時間去了一趟公安局,見到了阿蘭。

陳一亮是去接她的,就在早上,王朝陽告訴陳一亮,警方已經調查過了,阿蘭和次仁尼瑪的案子沒有直接的關聯。王朝陽是安排陳一亮去接阿蘭出來,可能還需要陳一亮做一些後續的安撫工作。

陳一亮在辦完手續之後就把阿蘭接了出來,開著車把她直接帶往軍區的招待所。

“我先安排你住下,暫時先不要離開本市,雖然你和這個案子沒有關係,但是警方可能還會需要找你了解一些情況。”陳一亮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

阿蘭坐在車上有些氣鼓鼓地說道:“真沒想到他居然是個恐怖分子。”

“你們怎麼認識的?”

“去年我到鳳凰旅遊的時候和他認識的。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在船上,他在岸上和一群人在一起攝影。晚上,他在酒吧找到了我。”

陳一亮雖然從來沒有去過鳳凰古城,但是對於“邂逅一個人,豔遇一座城”的鳳凰還是聽說過的。

而陳一亮聽到阿蘭這麼說了一個開頭就幾乎猜到了後麵的情節。外部環境對於人的心理是有些很大的影響的。再某一些特殊的環境當中,人會收到強烈的心理暗示。這是特種兵們所要學習的心理學中提到的一個方麵。而像阿蘭這個年紀的女孩在一個小資、文藝、有氣質的地方遇到異性的畫家、攝影師、詩人等等的一類人幾乎隻要對方展開攻勢就會放棄抵抗,忘記了抵抗。沒有人願意從美夢中醒來。

“他手上拿著我在船上的照片,他說那時的我美極了。”

“老男人騙小女孩的把戲。”

“我是不是很傻?”

陳一亮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陳一亮還能說什麼呢?難道來一句“不是國軍不努力,而是共軍太狡猾”?隻是過去這麼久了,放下的就真的再撿不起來了。

這個世界上最難的就是拿起來和放下去,拿起和放下就是我們一生中不停地去做的選擇題。當你選擇拿起一些東西的時候,你也就注定要放下一些東西。當你選擇放下一些東西的時候,無形中你又拿起了另外的東西。所以人一旦做出了選擇就要一往無前,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否則就真的一無所獲。

次仁尼瑪選擇了拿起恐怖主義的旗幟危害人類也就注定放下了自己的生命。

次仁尼瑪在多地開設了一些所謂的攝影培訓學校實際上是在建立他的恐懼主意宣傳點。在這些恐怖組織的據點裏,恐怖組織的骨幹們利用上課的機會宣傳恐怖主義,發展恐怖主義。

而隨著次仁尼瑪的意外落網,這些所謂的攝影培訓學校全部都浮出了水麵。

不止是南江,所有發現恐怖組織的攝影培訓學校的城市都同時展開了行動。特種部隊和特警隊協同出擊對這些攝影培訓學校進行了打擊。

在所有的打擊行動中,在南江的打擊受到的抵抗最大。次仁尼瑪之所以出現在南江就是因為不少的骨幹分子要在南江舉行會議。

盡管無巧不巧地特種兵們抓捕了次仁尼瑪,運氣也是好到爆。而這些骨幹的恐怖分子竟然還想著組織一次行動來營救次仁尼瑪,結果一覺醒來發現被特種部隊和特警隊給包圍了。但是這些恐怖分子的抵抗力度還是大大出乎了特種部隊的預計,特種部隊隻能動用了一些大口徑的武器解決戰鬥。

而因為自己為了省錢而讓“惡靈”小隊開車執行任務,導致“惡靈”小隊被堵在路上,所以才湊巧“隻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而抓住了次仁尼瑪這件事,王*偉*龍也是津津樂道了好多年。

當然,這都是後話,隻是不知道次仁尼瑪聽到王天後的《傳奇》的時候內心會是一種怎麼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