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完司徒靜,少校轉身對著跟他過來的士兵吼道:“還看著幹什麼,把他們都給我圍起來。”
“完了。”
這隊軍人一衝進來,南哥心裏就咯噔一下。自古民不與官鬥,官不與軍鬥。他們這些人,最怕的不是當官的,反而是這些當兵的。等看到那名明顯職位不低的人先問候司徒靜,他已經麵如死灰,等他反應過來,一對士兵已經將他們的人圍了起來,槍口齊刷刷的對著人群。雖然他不知道槍裏有沒有子彈,卻是不敢嚐試。
劉寒心中大定,剛剛司徒靜和張冰偉交手的時候,林宇就告訴他,司徒靜可能不是對手。劉寒也不傻,如果司徒靜不是對手,那麼自己這群人還不是死的很慘,因此他也顧不得丟臉,立刻用楚思雨的電話求援。
“將這群人帶回去,好好查查,有案子的交給公安局。沒有案子的好好招待一番。”
司徒靜連看都懶得看這些人,一聲令下,少校迅速答應一聲,所有人被抓起來,連韓天和地上的幾位也沒有放過。
林宇站在酒吧門口,看著年輕的少校將一群人拉走,轉頭看向淡定的劉寒,司徒靜,苦笑著搖搖頭,“走吧,找個地方吃點東西。”
現在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多。本來林宇上午出發的時候就已經接近十一點,一個多小時到達上京,然後又在機場耽誤了一段時間,到酒吧的時候差不多四點。結果就是,林宇中飯,晚飯都還沒有吃,肚子裏的確有點餓了。
“行。”劉寒和司徒靜自然沒有意見。經過這段時間的堅持,楚思雨的身體也基本恢複,至少已經不用劉寒扶著,自己走路沒有問題,隻是臉色還有點紅潤。
幾人開車轉過幾條街,隨意走進一家飯店,落座,點菜。
“思雨,你怎麼在那兒,我記得你以前從來不去那種地方?“
剛剛將菜單遞給服務員,劉寒就緊皺著眉頭,雙眼直視著楚思雨,疑惑的問道。心情激蕩之下還不覺得什麼,可是現在突然平靜下來,他才有點後怕,那是什麼地方,說的好聽點是放鬆的地方,難聽點就是一夜情的溫池。難道這麼長時間沒見,思雨居然變成這樣了麼?不,不會的。
楚思雨將頭深深的低下,眼中含淚,一字一頓的道:“我也不想,可是我媽媽得了癌症晚期。我家根本沒有錢治療,就算不斷的打工,加上研究生補貼都不夠,我沒有辦法。”
“導師知道我的情況之後,突然動了心思,他說——他說如果我肯當他的情人,那麼治病的錢全部都是他來出,而且每年還會給我一百萬。”
聽著楚思雨的過往,林宇還沒有什麼反應,畢竟他早就知道楚思雨是貨真價實的處子之身,想來就算麵臨這樣的困境,她最終也沒有妥協。
而劉寒就沒有那麼淡定了。他畢竟不是林宇,還以為楚思雨做了人家的情婦,放縱之下才來這裏玩。
“混蛋,禽獸,我要殺了他。”
劉寒大吼一聲,騰的站了起來,麵色漲紅,咬牙切齒。
“哥,你先坐下。接著聽。”司徒靜雖然沒有林宇的本事,但是她卻不笨,看眼前的女孩,很明顯不屬於那種容易屈服的人,說不定還有轉機。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真的,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你找我啊!我可以幫你,以前是,以後是,永遠是。”劉寒又要插嘴,卻被司徒靜一把拉了回來,他氣呼呼的瞪了司徒靜一眼,積威之下,冷哼一聲,悻悻的坐了下去。
“今天上午又收到家裏的電話,我媽媽已經被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必須馬上動手術,否則隨時有生命危險。可是二十多萬的手術費用,我實在拿不出來。如果沒有辦法,明天或許我會屈服。”
聽完楚思雨斷斷續續的講述,劉寒這次沒有再憤怒的站起來,而是長長的鬆了口氣,心中大呼僥幸。如果不是今天遇到她,以後恐怕得後悔一輩子,既然楚思雨還沒有走到那一步,那就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
治病?癌症晚期,有腦癌可怕麼?還不是被林宇三下五除二順利解決,論起治病,還有誰比他更厲害。不得不說,在劉寒心中,隻要不是死人,基本上就沒有林宇治不好的病。
如果林宇能夠聽到他的心聲,說不定會感動的無以複加,直接將梁文詩踹了,和劉寒成為一對好基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