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醫生,您——“聽完林宇的話,許強的眼睛頓時紅了,一半是感動,一半是激動。這個在數次車禍的時候渾身浴血都沒有流淚的大男孩,眼淚卻像斷線的珠子,不停往下滑落。
林宇又是一陣暗歎,心中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幫許強實現理想。他走過去輕輕的拍拍許強的肩膀,“男兒有淚不輕彈,如果真要感謝我,那就去賽場上爭取冠軍,甚至在F1賽場,去打破舒馬赫的記錄,讓所有國人都為你驕傲。”
許強鄭重點頭,將林宇的希望牢牢的記在心裏。(有點狗血的一句。嗬嗬。)或許林宇不會想到,他的這個小小的同情和對許琴的好奇,使得數年之後,一位具有中國國籍的賽車手橫空出世,以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實力橫掃F1,所有的記錄在他麵前都變得不堪一擊,為國人贏得了巨大的榮譽,他和另一位中國車手一起,催生了國內賽車運動近二十年的繁榮。
將許強送走之後,林宇想了想,自己答應的雖然很痛快,但是能不能幫到他卻是個問題。目前自己認識的人中,能用這種實力的不過區區幾人,蕭劍可能有這個實力,再一個恐怕就是劉寒,不過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劉寒,連電話都沒怎麼打。
想到這裏,林宇不再猶豫,既然答應了,那就努力辦到。世界上最殘忍的事莫過於讓沒有希望的人擁有希望,然後卻毫不顧忌的將他的希望擊的粉碎。他自然不能做這種事情。
看了一眼還在修煉的梁文詩,林宇開門去到走廊裏,站在病房門口開始給劉寒打電話。
“喂,劉寒,我是林宇?”
“哈,林宇,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不過你這電話倒也打的正好,我剛剛下飛機,在回海城的路上。如果再早那麼片刻,恐怕我還在飛機上呢。”
劉寒笑著說道,絲毫沒有對林宇客氣,讓林宇心裏很舒服。他雖然不在乎劉寒的身份,但是卻不可能與那些咄咄逼人,老子天下第一的人交朋友,劉寒的性格無疑讓他很欣賞,這也是為什麼林宇能夠和他成為朋友的原因。
“怎麼,開會現在才結束?”林宇隨口問道,要說劉寒已經走了一個多月,在他看來,他八成已經回到海城了,卻沒有想到劉寒才剛剛下飛機,這讓林宇到嘴的話有點說不出口。想來他已經很累了,林宇有點不好意思。
“怎麼,林大神醫,你還關心這個。你前幾天是不是剛剛治好一個姓李的老人?”
“對啊。”林宇一愣,這件事知道的人可不多,他也不認為劉寒會無聊到打聽自己救了什麼人。再一想,恍然大悟,我就說什麼人點名要自己治病,難不成那人劉寒認識?
“那李老爺子是什麼人,你認識?”
“哈哈,林兄,豈止是認識,他和我爺爺是戰友,更是生死兄弟。當年我爺爺參加對越自衛反擊戰,他們並肩戰鬥,據我爺爺說他還救了我爺爺一命。不過後來這老爺子看不慣軍隊的作風,後來退役下海經商了,就連找你看病,都是我爺爺介紹的。”
“原來如此。”
“說吧,這次找我有什麼事?別告訴我你是想我了,我可沒有那愛好?”
要說劉寒就是這點好,對什麼人說什麼話。在林宇麵前,他一向口無遮攔,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因此讓林宇覺得分外親切。
既然劉寒都這麼說了,林宇也不再矯情,“是有這麼一件事。你認不認識國內賽車界的人,比如某個車隊的老板什麼的?”
“哈,林宇,這次你可算問對人了,我還真認識那個幾個。不過你不會是準備不當醫生,改行去賽車吧?”劉寒開玩笑道,不過聲音中卻出現了一絲詭異。
“我就算想,也要有那個天賦才行啊。最近認識了一個小兄弟,覺得他車技還不錯,想幫幫他。”
“這事好辦。你現在在哪兒,我快到海城東外環了,我去接你,咱們見麵談。”
“省立醫院。我等你。”
掛了電話,回到病房看到梁文詩還在修煉,林宇無奈的摸摸鼻子,他剛才已經告訴梁文詩,修煉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不能急躁。可眼前的情景很明顯的告訴他,梁文詩有點沉迷其中,幸好他剛剛給她傳功的時候保留了一部分真氣,而仁訣本身就不是霸道的功法,所以不存在走火入魔或者對身體的傷害,否則,林宇絕對不可能讓她這麼修煉下去。
眼看著梁文詩一時半會難以醒來,林宇也不好把她叫醒,無奈之下隻好轉身出了病房,準備去醫院門口等劉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