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對逆反先天的武者效果差一些,但劑量若是增加,也終究足以令先天武者的無垢之體被汙染,便是先天真氣也無力化解。
不過此時梁銚卻是在吸這個東西,足以證明這劑量對於他來說不會產生什麼影響,隻是對於不通武藝的美婦小初來說……
梁銚睜開雙眼看著小初的嫵媚之態,心中暗暗歎息,眼眸之中流露出一股淡淡的不忍之情,但轉瞬就被淡漠的神色所衝刷幹淨。
美婦小初終於從醉枕香的美妙滋味中回過神來,睜開杏眼,眸光如水般蕩漾,無形間流露出成熟女人的魅惑。
她也漸漸想起了此次從白家莊之中出來身負的使命,白老夫人的命令此刻憂在耳畔,其中言語讓她不得不重視並遵循。
仰起頭來,她看著梁銚豐神俊朗的麵容,心中有種難言的糾結,但是想到自己的女兒,她終究堅定了下來。
梁銚似乎看出了什麼,輕笑著點了點小初的鼻尖,笑道:“怎麼了,你不是很喜歡嗎?”
小初搖搖頭,歎息一聲,道:“我很喜歡這東西,在白家莊的時候我生活得總是很拘束,就像是有一條無形的枷鎖套在脖子上麵,隻有在你身邊的時候,我才感覺自己是我自己。”
梁銚伸手輕輕掃過小初額前的發絲,拂過小初的臉頰,問道:“那你為何還是不開心呢?”
小初幽幽一歎,搖頭道:“現在我是很開心的,隻要能看到你,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她的臉上露出一個幸福的微笑,看著梁銚的麵容,有那麼一瞬間,梁銚感覺懷中女子眸若星辰、自己便是她的唯一依靠的感覺,隻是他終究不是會為此而動搖的人。
他說道:“可你現在也不開心啊。”
小初苦笑一下,道:“我知道你一定看得出來。”
梁銚問道:“是什麼讓你不開心呢?你說最喜歡在我的身邊,我又怎麼能讓你不開心呢?”
小初抬頭望著梁銚的眼眸,四目相對,一股炙熱如火的氛圍無形激蕩。
小初微微一笑,媚態橫生,她素手伸出,手指在梁銚的胸膛上麵一點點爬過,然後俯下身靠在梁銚的身上,聲音嬌媚道:“要我。”
梁銚薄唇一挑,手掌駕熟就輕地在小初身上一拂,外衫的衣結便被解了開來,然後手指一挑,手掌便順著衣服縫隙間鑽了進去……
情欲火熱的兩人並未注意到,在葉影婆娑的遠處,另一棵樹上,正有另外一道身影在遙遙注視著此處。
說是一道,其實有兩道,隻是一者是立在樹枝上遠望,另一者則是靠在樹幹上昏睡。
站立著的人須發皆白,是個麵容慈祥卻無時無刻不在散發出寒意的老嫗,正是白家的老夫人。
靠在樹幹上昏睡的,則是個十多歲的小姑娘,可愛的圓臉讓人看了下意識就會想到包子,若是小初在此,一定能夠一眼認得出來,這個小姑娘正是她的女兒,白悠兒。
就在這時,白悠兒忽然吧唧了幾下嘴巴,側著的腦袋也轉了轉,神情迷糊地漸漸醒了過來。
白老夫人轉頭看著白悠兒,臉上的皺紋隨著嘴唇而浮起,慈祥地道:“小悠兒,你醒來了呀。”
白悠兒循聲抬頭看向白老夫人,迷糊道:“祖母,你怎麼來我房裏了?”
白老夫人笑道:“小悠兒,快睜開眼看看吧,這裏可不是你的房間呦。”
抬手揉了揉眼睛,白悠兒清醒了幾分,聽到這裏不是自己的房間,包子似的小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站起身來左右看了看,發現這裏果然不是她的房間,再向腳下一看,突然發覺自己竟然站在樹枝上,雖然這樹枝很粗,足以承擔她的重量,但是這樹枝距離地麵卻是足足有七八丈,從小嬌生慣養的她立刻雙腿顫抖,靠著樹幹蹲了下來,同時麵色也煞白了起來。
白悠兒忍不住看向白老夫人,清澈的大眼睛泛起淚花來,求助似的問道:“祖母,咱們怎麼在這裏呀?”
白老夫人嗬嗬一笑,招招手道:“小悠兒,不要怕,到祖母這裏來。”
小悠兒隻覺得祖母的話語中帶著一股難言的力量,讓她克服心中的恐懼,緩緩起身,一步步走向了白老夫人的身邊。
白老夫人伸手拉住白悠兒的小手,點著頭笑道:“乖悠兒,乖悠兒,小悠兒這麼乖,真是讓祖母不舍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