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傳來的誰的聲音,象那夢裏嗚咽中的小河,我看到遠去的誰的步伐,遮住告別時哀傷的眼神..."手機鬧鈴還是按時響了起來,齊小秦將手伸出被窩,習慣性的按掉手機,心裏默念再睡5分鍾就好…
邊吃著路邊買的飯團,馬不停蹄的向公司衝去的齊小秦同誌,又在進行每天一次的懺悔,以後一定要聽見鬧鈴就爬起來,可憐我的工資啊…
電梯還是一樣的擁堵,可恨的萬惡的資產階級剝削者,不知道多修一個電梯啊,齊小秦恨恨的想到,也不考慮這個大樓到底有多大,還能修個電梯麼…
“齊小秦,難道你的一生都是在遲到中度過的?”杜大媽陰沉個臉,對著剛刷完卡的齊小秦皺眉到。“杜大媽”真名杜靜,齊小秦的頂頭上司,年齡其實和齊小秦差不多,不過女人都不會把自己年齡傻呼呼的就說出來,齊小秦在心裏就默默的給她取了個大媽的稱號,以表示對她抱怨自己遲到的不滿。
知道頂嘴隻能換來一連串的極強火炮,齊小秦及其迅速的走到自己的辦公桌麵前,開了電腦開始幹活,免得死無葬身之地。杜大媽巡視完畢,伴隨著咚咚咚的高跟鞋聲音,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前腳剛走,剛才安靜的辦公室就開始如麻雀一般嘰嘰喳喳起來。
齊小秦拿起旁邊的報紙也默默的看了起來,雖然報紙還是那樣,國家好,人民好,就外國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不過小秦這個習慣還是保持了下來,總覺得再假的東西還是有真實的存在,再邪惡的事物總有光輝的一麵。
埋頭在電腦麵前,進行了重複了無數天的工作,齊小秦不知道自己所想要的是什麼,目標又是什麼,做著自己心裏一直認為不喜歡的工作,卻又鼓不起勇氣去換掉,追求自己想要的,就這樣一天天活著。不過今天的感覺似乎不一樣,總覺得身體裏有些異樣的感覺在蔓延,像是難以抑製的衝動般,想奔跑,想咆哮,恨恨的宣泄出來。
時間一晃而過,帶著這股躁動的齊小秦,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心裏隻有兩個字,開溜。
然而他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睛,湧動著妖異的血紅。
“難得享一天的清閑日子,來這裏逛逛,看看美女就是一種生活。”
在上海最繁華的步行街,廖鬱眯著眼睛,打量著來來往往的黑絲美女。在他旁邊是一副及其不對稱的畫麵,一個打扮的西裝革履帶著墨鏡,幾乎就是一個十足保鏢形象的男人,默默的走著。
“一天到晚就知道女人,幹正事的時候沒見你這麼上心。”
看著轉過頭對著自己訓斥的大胖子,廖鬱隻好收起自己色迷迷的眼神,假裝一本正經起來,隻是偶爾的一瞥,還是將本性暴露無遺。
“頭兒,感覺到了能量波動。”扶了扶眼鏡,”保鏢”對著胖男人說道。
胖男人對著廖鬱搖了搖頭,“凱子,能感覺到什麼樣的程度?是第幾類進化者。”
凱子停了下來,“第一類,能量波動不大,異動位置大概在上海市中心,不過應該是初級異動,需要監視嗎?”
“第一類初級異動狀態,又是一名,現在什麼世道,難道進化者現在跟印鈔機一樣,想要多少有多少?”胖子皺了皺眉,似乎顯得極其不高興。
“兔子,莫再耍了,聯係下陳教授,用BOSS探測異動在哪,然後安排人進行監視,如果異動繼續,必須進行控製覺醒。”胖子略為思考了幾分鍾,把手給伸進了褲包,拿起了煙點了起來。